既有获利，也就没多的心思管什么格局了。

但UH也仅仅走到了第二轮，对战的是AK。

打得十分艰难，虽然最终落败，但已经将己方损失降到了最小，拿回了459000元，相比基础的四十五万，还得算多赚了9000块钱呢。

临出体育馆前，AK的队长敲响了UH休息室的门。

“请进。”

大侠探头探脑地，左瞧右瞧，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才开口问道：“老程哪儿去了？”

老骨头指了指门外，回答：“卫生间。”

“谢咯～～”

说完，大侠迅速闪身离开。

这一片有两个卫生间，但是UH休息室离其中一个非常近，他理所当然的选了这个最近的找过去。

扒门什么的肯定是不合适的，大侠自诩‘翩翩君子’，绝对不行此无耻之事，站在男厕的门口想喊一声，看看人在不在。

不过他还没有喊出声，就听到里面的人正在讲电话，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嗯，对的。需要，那到时候还麻烦刘大夫了。”

“嗯，可以的，下周看您什么时间，我们来订票。”

“……哈哈，是，陈宁的面子。”

“嗯，没问题。”

“好的，再见。”

陈宁在比赛刚结束的时候，就给他康复训练的主治医师打了电话，说明了需求。事后还有需要沟通的，那刘大夫也是个爽利的人，直接把电话又打了过来。郭子柯现在忙得很，就由程晨代劳了。

他本来也不是为了来上厕所的，只是嫌队友太闹腾，才出来的，挂了电话，直接走了出去。

大侠心里正琢磨事儿呢，也没太注意里面的动静，低着头往里走，和程晨撞了个满怀。

“哎呀！老程，这么巧啊？”

“不巧，你不是一直在听呢吗？”

噗……

大侠也没想到程晨这么敏锐，被发现‘偷听’，尴尬得就差把头扎马桶里了，嘿嘿傻笑了半天，挠着脑袋也不知道说句话，活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有屁快放，挡道了。”

“啊、啊是啊，来，程哥，您请～”说罢，让开门口，做了一个服务生‘请’的动作。

“……”

卫生间离休息室也没几步道，大侠踌躇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程晨抬手去碰门把手的时候他才喊了停。

“等等！我有事情想问你！”

程晨早料到了，放下手，往边上让了两步，说：“在这儿说吧。”

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猫宁的手是不是不乐观？”

“……嗯。”

“我就知道……”无意偷听，但是他实打实听到了‘大夫’、‘陈宁’这样的字词，现在也算做实了他的猜测，比赛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要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找过来。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程晨挑了挑眉。

大侠心里五味杂陈……

“那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吗？照这样下去，啊哈恐怕……”

“多虑了，你担心的不会发生。”

“有办法了？说说？”

“保密。”

大侠的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嘶’，朝天翻了个白眼。

“啧，跟我还保密。”

“你是对手，当然保密。”程晨不以为然。

“切～那还不是因为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成为队友？”

“行了，没什么事儿就回吧，别在这里多待。”……这样不好。

说来，这也算圈子里的一个半公开的秘密，资历老一点儿的人都知道，大侠以前是半只脚踩进UH大门的人，但是由于他当时年纪小，做事缺乏目的性、计划性，与UH宗旨不符，最后就在他和雷神之间选择了后者。

后来才加入了AK，到如今成为了AK的队长。

虽然当初没能加入UH，但程晨没有就此和他切断联系。

当时大侠很崇拜程晨，QQ上有事儿没事儿就缠着他说两句，所以两个人私下也没少切磋。而且他也不是在AK一开始就顺风顺水，受了些帮衬，如果没有程晨他也未必能坚持下来吧。大侠打心眼儿里把程晨当大哥。

他觉得无所谓，并不避讳，但程晨担心会对大侠造成负面影响，所以公开场合他们基本没有往来。

“没事儿看看你就不行了？”

“不行。”

“无情！”

大侠也不再执着于问UH接下来如何发展，话锋一转，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那我就问一个问题，猫宁还打多久？”

“……打到你退役之前。”

“……”大侠很是无语，这不是废话么？忍不住大喊出声，“你这跟没说一样！”

程晨无奈地耸肩，不置可否，反正，他本来也没想说的。

回到休息室没多会儿，郭子柯也回来了，看上去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