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里有一列火车(26)
“现在你和那个三流导演也断干净了,那就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呆着。”沈彦君挡在她面前。
杨绒觉得胆寒,他知道贺朝,竟然还知道景河,“你调查我?”
这个小傻子。沈彦君不禁想笑。
他一把抱起眼杨绒,扔到床上,从床下拿出专门购置的链条,细细的一条,钛合金制成,绑在她的脚腕上,另一头锁在改装的床杆上。
“你做什么!你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
在这个过程中,杨绒抓伤了他的脸。
“嘶,你这个指甲等会我就给你剪了。”沈彦君起身把钥匙扔到门口的置物架上,回卧室的路上开始解扣子。
“沈总,你放过我吧。”杨绒一只脚被锁着,另一只并没有,跪在床上,恳求他。
见到他开始脱衬衫,双手合十,搓着手,哭着说:“哥哥,我错了。”
“我已经要开始新生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给你钱,我全部的钱都给你。你放我走吧。”
沈彦君发现她的求饶,哭腔让他的感觉来得更猛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小半年前,他们分开的那天,他进了医院,身体上的治疗没有了大概,他开始四处找她,忙碌地工作,直到某天,有个合作伙伴的应酬,叫了□□到他的房间,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开荤,于是打算暂时放纵一下。
但他发现自己根本硬不起来,任凭那个妓/女如何撩拨,他妈的他就是硬不起来。
他,沈彦君竟然不到三十就阳痿了!
第二天他匆忙去私人医院检查,但检验结果一切正常,医生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发现他的症结所在正是那两天,48小时的折磨,让他的心理出现了异常。
直到前天他还每周去心理医生那里治疗,依旧无效,他对那些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可现在他来感觉了。
果然,心病还须心药医,杨绒就是他的药。
“这不是你对我做过的么?绒绒,你怎么还会害怕呢。”沈彦君摸着她的脸,“要不要喝红酒,嗯?”尾声勾人。
沈彦君像个魔鬼,他好像疯了,“我也买了药哦,适合女孩子吃的。”
杨绒抱着自己的身体,发狠似的问:“什么药,安眠药吗?”
“那我是要吃的,和你□□,我一定要吃安眠药的,但是和其他人,我都是吃避孕药的。”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沈彦君。
“你闭嘴!”
这个女人多残忍,外表清纯,但骨子里那么恶毒。
月光照进顶层这户上亿的豪宅,光线清冷孤寂。
主卧里却□□正浓,沈彦君此时像是被关在牢笼中半年的猛狮子,如今被放了出来,面前还有一顿美食,供他饱腹,自然要拆人入腹。
沈彦君的饥饿感被填满,抱住瑟瑟发抖的杨绒。
“我错了,绒绒。”沈彦君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像正常缠绵的爱人,“绒绒,是哥哥错了,刚才对你用强了。以后不会了,你别害怕了,好不好。”
杨绒蜷缩成一团,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支离破碎,她的未来像是这暗夜永无尽头。
她摇摇头,声音微弱,似乎是想跟沈彦君正常交流:“是我的错。”
杨绒嘴唇发白,瑟缩,她现在很恐惧,对沈彦君充的接触满了抗拒。
如果一年前她知道沈彦君是这样的人,她那晚绝对不会跟他走。
明明是六月流火的天气,杨绒却依旧冷得发抖。
沈彦君抱来一床被子,紧紧裹着她,可是根本不管用。
沈彦君抱紧她,嘴里温柔地含着:“绒绒,绒绒,你跑不掉了。”
杨绒别过眼去:“绑架犯!□□犯!”
沈彦君嘴角勾了勾,他不介意被这么评价。
他要绑着她一辈子,就这样把她锁在床上。
“我们本该很快乐,是不是,绒绒。”沈彦君想让她开口讲话,可是她说了那句是她的错后就再也没说话了。
沈彦君轻轻地揉捏她的□□,“你说那两个小子有什么好呢。”
沈彦君像分析对手一样,一一剖析他们的竞争力,“那个景河年级比我还大一岁,三十岁了还在拍偶像剧,窝在横店那个小地方,如果不是你姐姐他连投资都拉不到,跟不要提当导演,根本没有前途。事业、年纪、财富哪样比得过我。”
沈彦君甚至不屑与他相比。
杨绒在心中冷笑,是了,沈彦君唯独没提一点,他们对待感情一样地不忠,从来都是看着碗里的吃的锅里的狗。
杨绒啪地扇在沈彦君的脸上,不重,但足够激怒沈彦君。
“不许说是吗!”沈彦君瞬间来了火。
沈彦君把毛巾扔到她的肚子上,水渍炸了杨绒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