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坐红艳(36)
“啊……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呀蒋先生……”
蒋正笑了笑,指尖拨开眼前桃红色的嫩肉,陈宝祺腿间柔软的穴心正迫不及待地一张一翕,显然早已按捺不住被亵玩侵入的欲望。
在增强感度的药物作用下,这具美艳的肉体已经无法抵抗任何性爱刺激的诱惑。
陈宝祺不知道,每晚为了助眠喝下去的,竟然是令自己身体更加敏感的药物。
所以他会忍不住自渎,除却对蒋正的思念之外,还有承受不住官能冲击的原因。现在,无论是发丝垂肩、冷气吹拂,还是指尖轻触、布料摩擦,都足以让陈宝祺敏感的皮肉泛起情欲的涟漪。一直挂在嘴边的“痒”,也并不是真有哪一处需要抓挠,而是他强忍着心窝里爬出来的隐隐欲望。
若说白天的陈宝祺还能努力忍耐,起码不在人前展现出自己近乎疯狂的渴求,那么,夜间的被窝显然就是他淫乐的梦境天国。
陈宝祺不曾发现,他每次自渎至高潮的时间越来越短,第一次是二十分钟,第二次便缩至一刻钟,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短短几日,他从开始搓揉阴茎、阴核到泄身只需三四分钟,不仅手法熟练了许多,连次数都有所增加。但正是这样过度的快感放纵,让陈宝祺不曾在发育期尝到的滋味在数天内疯狂释出,自渎十分有效地配合了药物的传达和扩散,让他丰满的雪乳、纤细的四肢、柔软的腰部、圆润的臀瓣和私处的双穴都成为热衷于交合的名器。
他做梦也想不到,曾经在角落里躲着其他人的自己,竟会在蒋正的药物调教下,变成周身都萦绕着肉欲香气的尤物。
正如现在,虽然面容已经因为羞耻感满是泪水,但他不知餍足的身躯仍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陈宝祺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坏掉,他无法理解出于自己的种种行为,明明不想要男人去触碰下体的性器,但心里又荡漾着甜腻的喜悦。
喜欢,又不喜欢。
想要,又不想要。
所以陈宝祺选择向最信任的人求助,他紧紧地搂着一切的始作俑者,小声告知对方自己的迷茫与苦楚。
“呜……”
“被蒋先生舔到就……变得奇怪了……”
“不要舔……”
他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动,双手则抱住男人的臂膀,寄希望于蒋正能够像往常一样温柔的保护他。
但很可惜,陈宝祺的愿望落空了。
听到怀中人撒娇般的哭声,蒋正只是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腿根,随即将诱人的穴口分得更开。他的舌尖在穴边的红痣上轻柔缠绕,很快顺着陈宝祺层层叠叠的湿滑肉瓣深入,沿着红润的小缝试探性的触碰着花穴深处,对方立即被酥麻酸软的强烈快感引得娇声软颤、啼哭不止。
“呜……啊……”
“好脏……那里好脏的……”
“不要……不要吃我……”
当然,陈宝祺的推拒并不是因为难受,而是过于刺激的快乐实在令他无法承受。虽然肉体已在甜美的欢爱中沉沦,但残存着的意识却仍在挣扎,一直以来认为肮脏、畸形、异样且给自己带来无数厄运的性器,正在被心上人像品尝珍馐一般反复舔舐爱抚,甚至连最深处的内壁都用舌尖插入搅动。
陈宝祺连哭声都变了调,分不清是惊惶、痛苦还是喜悦,亦或者三者都有。
“蒋先生……不……不可以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种地方……
“呜啊……那……那里不要……”
怎么会这么舒服……被……被舔得……要去了……
“啊……呀……又插进去……搅……不可以搅来搅去……”
已经……忍不住了……好……好喜欢……
直到怀中人的嫩蕊彻底泛红,小小的肉蒂也变硬勃起后,蒋正才放缓了动作。他轻轻拍抚着陈宝祺的腰臀,看着两人身下的床单出现许多水痕,仿佛自己不是始作俑者一般柔声安抚道:“怎么了宝祺,不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陈宝祺无力的喘息声。
“呼……呼啊……”
温柔的问话之后,陈宝祺也没有得到任何休憩的机会,反而被蒋正彻底拨开了两瓣花唇,更用灵巧的舌插入翻搅。趴伏在男人身上,他已经无力说出任何讨饶的话,意志也被混杂着羞耻感的性欲彻底击溃。陈宝祺美丽的脸庞紧紧贴着蒋正油光水亮的阴茎,胸前一对饱满玉乳磨蹭着对方肿胀的胯间,用甜美柔软的嫩肉挤按搓揉着那根又硬又烫的阳物。阴茎的顶端不时戳弄着他雪白的脖颈与脸颊,体液特有的淡淡腥味则令陈宝祺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享受着无法抵抗的快感诱惑。种种刺激之下,他甚至主动收起臂膀、夹紧胸部,让蒋正的阴茎在嫩软的乳肉间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