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了?”苏瑶不解地问。
石英迟疑了一下,还是委婉地解释道:“春日祭期间,门口挂了布条,就表示主人在忙。”
至于在忙什么,成年人都懂,路过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也都识趣地离开,不去打扰。
苏瑶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狼妈话里的意思,她顿时满头黑线。
这就是所谓的白日宣淫吧。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苏瑶咬了咬唇,小脸因为纠结与担忧,皱成了可怜巴巴的一团:“可是娘,万一里面的人就是诸先生怎么办?”
石英:“!!!”
“算了,打扰就打扰了,大不了到时候想办法赔偿她点东西。”
话落,石英抱着苏瑶,迈步往藤蔓小屋走去。
刚到树底下,他们就听到了一番刺激的对话。
“来吧小宝贝,你就从了我吧。”
这声音是乌鸦姐的,充满了猥琐与兴奋。
她话音一落,屋里就传来了一阵挣扎,以及可怜巴巴的‘呜呜’声。
不好,肯定是诸老师,乌鸦姐这是绑了人想用强。
母女俩的脑电波在这一刻神同步,石英虽然着急,好在没有忘记一个母亲的本能,把女儿放在了地上,她则踩着垂下来的连皮都还是新绿的软梯,几个纵步踏了上去。
“卧槽!”
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苏瑶伸长了脖子,却什么也看不见。肯焰的小爪子搭上了□□,跃跃欲试地想要爬上去。
“小孩子不能去。”
苏瑶避开他身上的泥巴,把他揪了回来。看了不该看的,可是会长针眼的。
“我就去瞅一眼,看他们在干嘛。”肯焰显然是不死心。
而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声震得藤蔓小屋都抖了几抖的尖叫。,
“石英,我、、□□大爷的。”乌鸦姐的声音里充满了暴躁,“你眼瞎吗?门外那么显眼的红布条你看不见?招呼不打你就闯进来,我XXX你大爷的……”
一连串的国骂砸下来,把苏瑶跟肯焰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怕房子掉下来砸到他们。
闯进屋内的石英,也被骂的懵了半分钟。
等她回过神来后,扔掉手中扯下来的眼罩,看了看一旁绑着双手,瞪着一双眼睛,满脸尴尬的赤、、裸中年男人。又看看对面手中拿着小皮鞭,穿了一身野性豹纹衣的乌鸦姐,她嘴角抽了抽,好半天才声音幽幽地丢出一句:“你们挺会玩呀!”
这男人是他们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平时也不见他跟乌鸦姐有过什么接触。却没想到他们私底下却是这样的关系。
男人尴尬的快要脚指头挠床,他快速咬掉手上的绳子,身形一晃变成了一只黄鼠狼,从窗户处纵身跳了出去。
乌鸦姐见状,脸色更加难看。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她长的不好,再加上乌鸦带厄运的传说,每年春日祭都是老大难的一件事。
正常男人压根不愿意找她,她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满足一些妖特殊的癖好。
偏就这还被人搅黄了,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个男人今后不会再来找她了。
想到这里,乌鸦姐快要气死了,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石英。
偏她又打不过她,她把手中的小皮鞭一扔,捂着脸开始嚎:“石英,你居然这么欺负我,我不活了……”
认错了人的石英也满脸尴尬:“抱歉,那啥,作为补偿,等会我送头牛过来。”
“现在是缺吃的季节吗?”乌鸦姐哭的更凶,明明她缺的是男人。
石英有些头疼:“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你把风哥让我睡一晚的话……”
乌鸦姐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还有些愧疚的石英,一听这货惦记她的丈夫,脸色猛然一沉。
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滚……你他妈是在想屁吃呢。”
话落,她纵身跳下了藤蔓屋,抱起树下一脸懵逼的女儿,转身就走。
乌鸦姐一边狼狈地躲开,一边变成乌鸦,扑腾着翅膀追了下来。
“太欺负人了,石英你坏我好事,居然还打我,有没有天理?我要找村长评评理去……”
苏瑶早在那只黄鼠狼从窗户处窜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认错人了。诸先生有这行动力,他也不可能被乌鸦姐抓了去。
这会听乌鸦姐说她要去找村长告状,她顿时满头黑线,这种事到处宣扬,她都不怕丢人的么?
想了想,苏瑶小声道:“鸦姐,诸先生不见了,不在你这,我们就怀疑在蛇巴阿姨那,你要去看看吗?”
干嚎的乌鸦姐闻言,有点斗鸡的眼睛转了转,一边快速地跑了过来,一边气愤地唾骂:“肯定是那贱人,她一直垂涎诸先生的美色,肯定是她把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