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容听他意思,大有些后悔昨夜之意,笑问道:“今儿晚,我们还出门吗?”他以为俞博衍定要一本正经的答:“待在家里。”谁想,俞博衍摇了摇头,笑道:“当然,昨天的钱没兑,算是他为你找老师的谢礼。今天,可就是各凭本事了。”
秉容失笑,给他夹了一筷素菜什锦,说得认真,“博衍,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爱打麻雀牌?”俞博衍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爱好,过年嘛,消磨时间的法子来去就这些。我呢,不爱去大饭店看人跳舞,我亲自参与去跳罢,必得有一位女伴,你舍得呀?”
秉容老老实实的告诉他,“不舍得。”
俞博衍一听,有些小得意,“所以嘛,我们俩除了去打麻雀牌,还能做什么?当然,也不能天天去,过了初二,咱们去西餐厅吃餐饭,然后出城到城郊的寺里逛逛。晚上若是不想回来,在山下旅馆住一晚,山上夜里的雪景,十分漂亮。”
秉容听他一口气说了许多,听都听不过来哩,笑容就没止过,连连点了两下头,“我都听你的。”
其实对大人来说,每年过年都一个样儿,等到这鞭炮声听到最最腻烦的时候,这十五也就过去了。
新年头头,银行和铺子上事儿不大多,俞博衍往往下午就能回来,跟两位先生问过秉容的功课,偶尔兴致来了,教秉容些英文,整个下午便过去了。
这天是礼拜,先生们放假,秉容温过昨日的功课,才吃过迟到的午饭,一点多钟,俞博衍从外边回来了。
秉容一边给他解大衣,一边问:“回来这么早?”俞博衍坐下喝了两口热茶,“我记挂你,今天是礼拜,你肯定无聊。”
秉容心里软,说话的语气也软,亲热的给他倒茶,不晓得是不是俏皮话,笑道:“谢谢你记挂我。”两人对视了一眼,俞博衍手上一用劲儿,把他拉到身前,就黏糊糊的靠在一块儿亲嘴。
秉容弓着身,一边膝盖放在椅子上,搂着他,一张脸微微发红,舔了下嘴巴,冲他笑,“博衍,你咬重了。”
f郁颜ableམ“是吗?”俞博衍上手,指腹揉他发红的唇,一来二去的,站起来把他拉到柜子前,低头亲上去,真作恶似的咬了两下重的,抬起头来,笑得像个痞子,“真咬疼了?”
秉容笑瞪了他一眼,踮脚搂住他,在他耳边说话,“没有你这样逼问人的。”俞博衍大笑,把他搂紧,啄了几下鬓角,“下午没事,我们到戏园子听戏去,好不好?”
“嗯。”秉容靠着他不肯撒手,“你陪我睡过午觉再去。”俞博衍点了下头,却是倏地弯身把他给抱起来,往床边走,“犯小孩儿脾气,睡觉也要人陪。”
秉容吓得勾紧他的颈,咬了下唇,给打趣得红了脸,给放在床上才想起来,问他:“你午饭吃过了吗?”
“吃过了。”俞博衍急匆匆的应,俯身就去亲秉容的颈。秉容给亲得颈子直痒,呼吸也乱了,“博衍,不嗯……不睡午觉了吗?”
他答得含糊匆忙,“不睡。”手从秉容的后腰伸进去,摸了两把后从股缝里钻进去,胡乱的揉。
秉容从密集的吻里抬头,嘴唇湿红,颤手去解俞博衍的西服扣子,有些着急,有些慌里慌张的叫他,“博衍,别急,嗯……”嘴唇给人吻住,哼出软绵绵的调子来。
没一会儿,两人光溜溜的贴在一块,倒在床上。青天白日的,什么也看得清楚。
俞博衍拉了张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却不老实,摸到秉容腿根,又揉又摸,“湿了。”秉容轻轻的“嗯”了一声,嗓儿可乖,“你亲我,你晓得,我不禁你招我的,啊……”俞博衍把两根手指挤进去,着急的插了进去,挤了两下湿热的嫩肉。
他把身往上拱了拱,紧紧贴着秉容的背,腰胯上贴着的烫东西用手捋了捋,挤进人腿里蹭,一口一口亲秉容的颈,“有没有想我?”
秉容下边给他的两根手指插得直出水,明白那根烫东西是什么,话音都颤颤的,“想,想……博衍,我想你。”话音刚落,下边吃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换成粗烫的大东西,挤了进去。
他夹紧了腿,慢慢把它全吃进去,带些哭腔的哼,舒服又不舒服似的,想逃却又不动,老实的给俞博衍吃进肚皮里,发出声长长的喘,“啊嗯……”
俞博衍挺腰动了两下,手摸到秉容硬翘的阴茎,捋了两把开始动。一下子,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响,皮肉撞出来的声儿,黏腻咕叽的水声,一股脑的全往秉容耳朵里钻。
他热烘烘的给俞博衍搂住,舒服得直哭,全身好似只剩下一处了,迷迷糊糊的答了俞博衍许多话,想射的时候却给掐住,清醒过来,滚下两三滴眼泪珠子,“博衍,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