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冷以绿才不管,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突然问:“喂,你一个大男人干嘛磨磨唧唧的,你不会是处男,不会做吧?”
温明阳:“……”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冷以绿已经嫌弃挥挥手转身要走:“切,还是只雏,算了,当本小姐倒霉。脱处当然要找个有经验的才不会痛,不行,不能找雏。”
她摇摇头,满脸嫌弃地摆手,身体歪歪扭扭地踩着乱七八糟的步子就要走开。
温明阳也不知道哪来的气,一把把人拉回怀里,说话的语气虽然还努力保持着平常的风度,眼里却划过一道冷光。
“你确定要做?”
“当然。”冷以绿点点头,忽然哭丧着脸哭诉道:“闺蜜五个人,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单身还是个处,本小姐也要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
温明阳:“……”
万万没想到所谓的脱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听冷以绿说到这里,席念一巴掌拍了上去,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苗晓曼更狠,对准冷以绿的两瓣皮肤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让你作!一夜情是好玩的吗?万一对方有病呢?你能这么随随便便和人上床吗?”
楚含香和公孙秋彤的目光也冷了。
她们谁都没想到去酒吧是冷以绿早有预谋的,而且不是为了长见识,而是脱处。
那天看冷以绿拿出准备好的去酒吧的战斗服,她们只以为她是真的对酒吧好奇,没有人猜到她真正的想法。
早知道她心里是这么个作死法,她们打死也不会去。
席念担忧地皱起眉头:“后来呢?”
冷以绿心虚地缩缩脖子,也不敢躲,说话声音更小声了。
“我当时喝醉了也没想那么多,后来我们就去酒店,然后就做了。”
“做了?”楚含香冷笑,“看来这温明阳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和喝醉酒的陌生女人上床。”
公孙秋彤担心得不行,“绿绿,你们有戴套吗?”
冷以绿连连点头:“每次都有戴!”
“每次?”苗晓曼吃惊地捂住嘴巴,“你们做了很多次?”
冷以绿一愣,下意识想捂住祸从口出的嘴巴。
可是都说到这个地步,再隐瞒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讪讪一笑,比出三根手指:“三次,大概。”
“大概?”席念挑眉。
“我……我也记不太清了,后来。”冷以绿简直要缩到地洞里去。
她记得两人到了酒店之后,温明阳并没有要拉着她上床,给她吃了解酒的药,还和她说话,委婉地劝她不要随随便便找男人。
后来……等等,后来他们为什么做了?
冷以绿傻傻地楞在原地。
不对啊,到底是谁占谁便宜,怎么感觉这剧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呢?
第130章 日语课
课间十分钟很快结束。
上课铃声响起,五个人踩着铃声末尾从后门溜进来。
温明阳看了她们一眼, 开始讲课:“那么我们接着讲发音。”
第一节课, 温明阳稍稍地说了一些日语的由来、字演变等等, 发音和笔画结合在一起, 说一点练一点,讲得慢, 讲得细。
男人的声音清朗徐徐, 如夏日里一道清风吹过, 吹皱一片心湖。
看起来君子得跟什么似的, 冷以绿却清楚地知道这人压在她身上用清朗中带着喑哑的嗓音逼她一遍遍喊他名字是怎样的丧心病狂。
也不晓得喝醉的她是怎么一眼看中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什么雏?呸, 真是雏,她胸口的印记怎么会一个星期才消失?
趁温明阳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冷以绿愤愤地瞪着他的后脑勺。
现在,她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的疯狂和之后下床走路的悲催,恨不得眼神化刀,一刀刀戳死他。
温明阳转身, 冷以绿立刻扭头, 专心致志地看席念做笔记。
席念听课的同时分了点注意在冷以绿身上,见她这样, 好笑的同时又有点担心。
冷以绿是学生,温明阳是导师, 两人师生的身份却有了那一层关系, 要是被人知道那件事, 可怎么办才好?
比起她,当事人显然是不担心的。
温明阳在讲台上认真地教授课程,偶尔会把目光往冷以绿身上瞥,冷以绿气愤过后没心没肺地拿出平板继续玩。
两人如此自然的反应,倒显得她们几人的担心很多余。
席念摇摇头,认真地听讲。
学日语,是她的计划。
早在大一刚开始,她的计划里就加入日语韩语小语种的学习日程。
之前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故导致计划没有按部就班地下去,现在双语翻译慢慢走上正规,终于能抽出时间学其他语言。
选修课学习小语种,不仅能够节省时间,还能修习学分,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