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段卓佑发现,和周依寒一起吃东西时,他的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
尤其在她喂他吃东西的时候。
周依寒总是说有空了一定要亲手做一顿饭给段卓佑吃,她打了包票说自己的厨艺精湛。
反正段卓佑到现在都没有吃过她亲手做的东西。
可彼此又心知肚明,周依寒想吃的东西不仅仅是这些。
吃完可口香甜的美食,周依寒总会把目标再盯到段卓佑的身上。可每次被段卓佑推开,周依寒必不可少就要怀疑人生,怀疑自己。
明明她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就在段卓佑的身边,可奈何他每次都能很克制自己。
一开始周依寒还有点不好意思,还特地去咨询过闺蜜钟吟。
有一天钟吟就神神叨叨地问周依寒:“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段卓佑是个同?”
当时周依寒正在喝奶茶,差点没有被一颗刚吸到嘴里的珍珠给呛死。
可要说段卓佑是个同,他表现出来的也不像。周依寒很清楚,他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每次对她是克制和隐忍。他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反应很强烈。
在周依寒知道段卓佑那些克制和隐忍都是因为想要保护她时,对这个男人就更加没有抵抗力。
于是但凡两人碰面,她总要故意撩他,撩得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又觉得非常有意思。
但很多时候,周依寒都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段卓佑不动她,总会想一些其他的办法来排解。
这四个月时间,他们之间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但每次都只差最后一步。
晚上洗完澡,周依寒很严肃地双手捧着段卓佑的脸颊:“我那么大老远跑过来,你还要把我推开,你就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段卓佑哪里舍得推开周依寒,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吻住她的唇。
周依寒紧张又期待,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
“阿佑,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吗?”
“其实我不是很懂,之前也都是逗你的。”
“怎么办?我有点紧张诶。”
“你说句话嘛。”
段卓佑光洁的额上一层密密的汗,他的声线无比暗哑,问她:“你想我说什么?”
周依寒咽了咽口水,问他:“你是第一次对吗?”
“那你也没有经验啊,没有经验的话怎么弄啊?”
“你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吗?”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段卓佑忍无可忍,索性就吻住周依寒的双唇,不让她再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周依寒今晚过来就是奔着要成功的,可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有算到一点。
“你就不能小一点吗?”周依寒忍不住小声埋怨,她害羞死了,可又觉得好不甘心。
段卓佑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只要碰上周依寒,他只能哑口无言哭笑不得。
周依寒鼓着腮帮子,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阿佑,该不会我们一直不成功吧?”
段卓佑索性就关了灯,背对着周依寒道:“不早了,睡觉吧。”
周依寒这个牛皮糖怎么可能放过段卓佑,她从背后抱着他,那只脚也不规矩地横到他的身上。
“阿佑,你明天会很忙吗?”周依寒贴在他的后背问。
段卓佑嗯了一声。
这次段卓佑来S市是要参加一个大会,他不仅要上台演讲,还有很多流程需要参加。
这个活动是半年前就已经定下的,否则他今天一定会去剧组庆祝她杀青。
周依寒这会儿介于有点困但又不是很困当中,她舍不得睡觉,因为亲爱的男朋友就在自己的身边。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阿佑阿佑阿佑。”周依寒不光脚不老实,那双手也不老实。
段卓佑倒抽着气抓住周依寒的手,提醒她:“不是说会疼死的?还想尝尝那种滋味吗?”
周依寒反过来抓住段卓佑的手,和他十指紧扣,低喃着说:“明天我要睡个懒觉了,我这四个月一个懒觉都没有睡。”
段卓佑到底还是忍不住,转过身来和周依寒面对着面,将她抱在怀里,哄小孩子似的说:“你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没人会打扰你。”
周依寒一只脚还横在段卓佑的身上,又往他身上蹭了蹭,要找个舒服的位置睡觉,问道:“那我明天醒来你是不是就不再房间里了?”
“嗯。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你不是在忙吗?我打电话会打扰到你的。”周依寒开始自我规划,“你忙你的。那我明天下午就自己去逛街,晚上再和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正说着,周依寒感觉到什么后突然一怔,下意识想把横在段卓佑身上的那只腿缩回来。
段卓佑不着痕迹地用手阻止周依寒,声线暗哑地问她:“去哪里逛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