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外室(重生)(48)
柔软,滚烫,像水一样。太子闭上眼,扣在她颈间的手也越来越紧。
阮菱心里闪过一丝抗拒,她蹙起了眉,试图推搡他:“殿下?殿下?”
这话听在此时的男人耳里,却更像是温柔小意的邀约。
太子置若罔闻般按着她漂亮的蝴蝶骨,掌心滚烫的厉害。
被他碰过的肌肤像是燃了火一样,阮菱克制的咬着唇,低哼哼两声。
男人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刻意在她耳垂上重重一按。阮菱身子一颤,直接哭出了声。
“殿下,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阮菱求饶道。
可太子今儿坐定聋子一般,对她的求饶,委屈统统无视。
阮菱紧紧闭上眼睛,花瓣一样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再没力气挣扎,手指在他后背划下长长的道子。
夜已深,屋内却一汪碧波,云.雾微漾。
太子睡着后,阮菱那双红彤彤的美眸顿时没了情绪,她也不再替他更衣,而是小心的往里挪了挪,继续睡觉了。
翌日一早,阮菱醒得早些,正蹑手蹑脚的替太子宽衣时,门便被推开了。
她警惕的朝帷幔里缩了缩,却见步履摩擦地板的“沙沙”声背后是清音。
清音眼睛通红,把早膳放在桌边,低而轻的唤了一声姑娘。
她担心坏了,昨夜中了迷香后被纮夜大人带回了王府,听他说完这一晚的经过,知道阮菱有惊无险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事后想想,她还是心慌的厉害,一早就准备好了早膳,便过来找阮菱。
阮菱笑了笑,冲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后,便继续解裴澜衣裳了。
若他醒来发现自己昨夜根本没替他更衣,怕是不悦。
清音小心翼翼的打开笼屉,看着热腾腾的白气,开心的冲阮菱摆手:“姑娘,我做了小笼包,趁热吃呀!”
肉包软软香香的气味顿时弥漫整个屋子,阮菱肚子一下子就饿了。经历了昨儿那一遭,她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她迅速的替裴澜褪去衣裳后便下地吃饭了。
一碗清粥并着两小碟爽口黄瓜,上边淋上一层酸酸的醋汁和辣椒碎,阮菱蘸着吃了一口,愉悦到眯起眼睛。
清音的手艺真是太棒了。
主仆二人吃的正欢,就听见床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太子醒了。
阮菱当即拿巾帕擦了擦嘴,起身嘱咐清音:“去端洗漱的东西进来。”
“是。”清音出门。
刚吃了两个笼包,阮菱心情愉悦,她冲裴澜甜甜一笑:“殿下醒了,我替您更衣吧。”
太子睡得沉,刚醒着,亵衣领口松松垮垮,露着精致的锁骨。他微微垂着头,冷冽的眉眼惺忪着,褪去了淡漠骇人的气势,此刻的他,看上去平易近人许多。
他“嗯”了声,便任由阮菱动作。
阮菱捡起他的外袍,太子眼神顿了下,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明:“这衣裳你是今早才换的吧?”
阮菱眉头一紧,谎话顿时停在嘴边,她扬起小脸:“没有啊。”
太子微微眯起眼,这会儿他醒的差不多了,声音不似方才低哑惺忪,变得淡漠:“上边全是褶皱。”
阮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黑色的长袍上皱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压了许久才有的痕迹。只是,若不仔细看,是看不清的。
她有些泄气的垂下脸,裴澜什么眼神,这也看得清?
阮菱一时无话可接,顺势装起了鹌鹑。白嫩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抚平那些褶子,像极了做错事儿的小孩,不敢吭声,默默的讨乖。
头顶上的目光渐渐不耐,男人似笑非笑的道了句继续吧。
疲惫的语气是不打算追问了。阮菱松了一口气。
洗漱后,两人用膳,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门都没敲,人便携着冷风进来了。
太子没什么反应,耷拉着眼皮倚在榻前,兴致缺缺的拨弄眼前的粥碗。
裴恒则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他上前就欲问可看到了榻对面的阮菱,一时间又噤了声。
阮菱起身,询问道:“不然我出去吧?”
“无妨。”太子看向裴恒,淡淡问:“什么事儿?”
裴恒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气喘匀,手里的折扇不住的扇风,眼里故作神秘:“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事儿还跟阮姑娘有关呢。”
被点名的阮菱一怔:“和我?”
裴恒坐在椅子上,额头的汗被风沥的冰凉。他喝了口茶,继续道:“今儿一早,阮岚山就去开封府敲鼓,说他儿子失踪了。阮家,一介侯府,家里多少仆人小厮,他家的公子,就这么失踪了?”
“啧啧,东京城里的怪事啊!”裴恒一边感慨一边想,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顿时看向裴恒,薄唇微张了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