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突然想笑,“哪错了?”
“我不该把爱分给别人,不该喜欢安意,我应该全身心只爱你一个。”
这踏马可怕的控制欲,不就追个星吗,假的,协议白纸黑字不谈感情,反悔的是孙子。
“我说的是这个?”
他不就是生气她今晚去安意见面会?
“我不能只说约了乐乐,而没说去见面会。”她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
“还有呢?”男人一步步拷问。
还有啥?她转头,看着伏在上方的男人,眨着一双欲滴水的眸子,泫然若泣:“没有了,真的。”
“再想想。”
贺时午一双眸子紧逼着祝初一的眼,眼珠乱转,不知又琢磨着什么辩解之词。
她想了半晌,“没了。”
“再想。”男人咬牙。
她摇头,真的想不出来。早把自己因为他的怒火攻击,跑去找云景行避风头一事抛之脑后,她现在的脑子不够用,搜肠刮肚想办法与他斡旋,空不出半分脑子想其它,而且,她现在没脑子,空的空的,好不容易高起来的智商都踏马归零了。
“要不要一条条细数你的七宗罪?”不守本分,演技卓越,满口谎言,……
七宗罪,这是要治她于死地,她可怜兮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男人扯了扯嘴角,“行,那来吧。”
他说着,大手握住了她肩膀。不要啊,祝初一转头想逃,突然被自己脑袋上的东西硌了下,她急中生智,扯下头上戴的发卡扔到地上,从他手臂下钻出去,跳下床照着发卡猛踩两脚,嫌弃道,“碍眼的东西,一点也不好看。”
然后给了贺时午一个千娇百媚的笑脸,“老公,我知道为什么想不明白了,就是这个东西束缚了我的智商。”
“好不容易高起来的智商,就因为它都归零了,扔掉它,我的智商又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惹老公烦心。”
“追星,不存在的,安意是谁,不知道,不认识。”她笑得花一般的小脸,布满虚伪,“我的眼里只有你。”
贺时午撑着额头,重重地叹息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本章继续……
第十九章
祝初一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不能一直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才能找回自己的主场。
贺时午变得间歇性抽风,万一哪天喝了二斤假酒对她强硬起来,她,反抗不来……
乖巧中透着悲伤:【求指路,要命的。】
迎男而上:【人命关天这等大事需找法医姐姐,她是专业的@太平间跟鬼唠】太平间跟鬼唠:【写报告呢,快说】
乖巧中透着悲伤:【狗男人看我那眼神突然变态】迎男而上:【瞎了?】
太平间跟鬼唠:【被你的美貌吸引?】
乖巧中透着悲伤:【no,他是想弄死我】
太平间跟鬼唠:【找找他不离婚的原因】
乖巧中透着悲伤:【找不到原因,他人高深莫测,以前天天板着冰山脸,现在可温柔了,懂那种感觉吗,就如同你正做尸检,突然尸体笑了】太平间跟鬼唠:【你拿贺时午比做尸体,没救了你】乖巧中透着悲伤:【姐,救命啊,他现在可劲折腾我】迎男而上:【如果非要离,我建议你改变策略,之前一直装乖巧,那么,作妖呢,使劲作,矫揉造作的作,往死里作】乖巧中透着悲伤:【我怕把钱作没了】
钱,她蓦地想起一件事,完了完了,这个月的一百万还没给支票。
扔下手机急忙下楼,“李叔儿,时午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说:“早走了,这都下午了,晚上应该能回来吃晚饭。”
有几日夫妻俩天天一起吃晚饭,先生对太太可体贴了,夹菜盛汤,腻歪得紧。太太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先生怎么会不喜欢,离婚?小打小闹夫妻情趣罢了。
管家摸着毫无胡茬的下巴,对自己的认知沾沾自喜。
祝初一等啊等,画漫画的心情都没了心情,一百万,以前除非他出国,其余几次都很准时,甚至提前。
可到了晚上八点,贺时午还没回,祝初一忍不住发信息给他。
祝初一:【时午,今天不回来吃晚饭吗,我在等你】贺时午看着短信的字眼,仿佛眼前不是这几行字,而是祝初一跳高地在日记里骂他的话,【有事】祝初一:【那,几点能回来呀】
贺时午:【很晚】
很晚,就说明晚上有可能碰不上面,干啥去了?
哎,她又不好直接说。
过了几分钟,贺时午发来一个座标,位置是会所,附带两个字:【过来】祝初一换上仙仙的裙子,化了个淡妆,司机开车按照地址送她过去。
包厢里,一屋子男男女女,贺时午端坐于正中的位置,旁边的美人正给他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