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被射得两眼失焦，嘴唇颤抖着，可是他已经被秦嘉远调教得烂熟，只能捧着微鼓的肚子，感受那些热乎乎的液体流经肠道，可怜兮兮地回答他：“唔、谢谢哥哥……谢谢、谢谢哥哥……”

“乖。”秦嘉远东西还插在人家身体里没有完全软下去，就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往浴室走去，“不用跟老公客气，喂饱自己老婆是应该的。”

秦嘉远坏死了，明明是他要自己这样说的。程晏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秦嘉远的大臂肌肉鼓动了一下，笑着看他：“看来还有力气。”

……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狗狗？”

“你想在家里养狗了吗？程先生？”

“唔，同事家里的金毛生了一窝好可爱的宝宝，她问我要不要养一只。”

“可以啊，”秦嘉远把程晏揽到怀里，一点一点亲吻他的额头：“我们要先去看看它，然后去给它买东西。……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程晏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我想要一个女孩子。”

“好，我也喜欢女孩子。”

把金毛宝宝带回来三天后秦嘉远的假期就结束了，他脱下了舒适的家居服，重新换上笔挺的军装，皮质的公文包拎在手里，黑色的外套搭在胳膊上。

他与程晏站在门口，两个人靠得极近，秦嘉远挂着外套的手抓着程晏的腰，两个人细细地接吻。秦嘉远边吻还要边跟他说话，呼出的热气扑在程晏脸上：“你一个人可以照顾Arthur吗？”

Arthur是他俩给金毛宝宝想的名字。

程晏有点生气，他觉得秦嘉远在怀疑他的生活能力。他把双手环在秦嘉远的脖子上，把他搂紧了，再过去亲吻他：“当然了，Arthur很乖的，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嘉远低头给他拨开几缕挡住眼睛的头发，略带歉疚地跟他说：“抱歉我这两年没法一直陪你……晏晏再等我两年好不好？等我回来我们就要自己的孩子。”

程晏眼睛红红的，为他说的那些话憧憬着，很快又被爱人即将离去的事实给打醒，两者巨大的反差让他喉咙哽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不哭、不哭晏晏，”秦嘉远抱紧他叹了口气，“我的晏晏……”

秦嘉远走得很快，比程晏期盼他来的时间要快很多。

程晏重新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就像是被那座城里的士兵挡出来，重新回到他的森林深处，并在此沉睡着等待花开，等待落叶，等待雪，等待下一年的到来。

他给Arthur重新倒了奶，刚刚满月的金毛宝宝却趴在窝里，无论他怎么叫都不肯动。

程晏又想哭了，他坐在沙发上，觉得没有秦嘉远自己就什么也做不好。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用力，模仿恋人的怀抱。

“嘉远……抱抱。”

趴在沙发旁的金毛宝宝突然叫起来，奶声奶气的，颤颤巍巍地向他跑过来。

“呜！呜！”

程晏低下头，发现Arthur趴在他脚上不动了，正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程晏心里一阵酸涩，他向狗狗伸出双手：“……抱抱？”

Arthur蹭了蹭他的裤腿，任由程晏把它抱到腿上。

“这么会撒娇，不如还是叫你抱抱算了。”

程晏抱着小狗，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太阳慢慢落下去，黄昏洒满天际。

一切就像是他等着秦嘉远回来的那天一样。

*

这章实在是太难产了，卡了半个多月，这才想起来要写什么。我想着既然是篇abo如果不搞凰实在是对不起标题上标着的这个“限”字，我也没想到搞凰就爆字数了，有一、、害羞。

搞凰好刺激（不愧是我.jpg）

第21章 二十一：微红的桃、早晨的光 这是很长、很好的一生。

[很抱歉重新更新第二十一章，而且没想到删了朋友们的评论，非常抱歉。 有微小的文章改动更便于阅读，以及小修了一下前文，已经重新上传过了。]

C21：微红的桃、早晨的光

程晏的心像一颗桃。

十几岁的时候他暗恋邻家那个成熟可靠却会带着他一起玩的大哥哥。他拉着哥哥的手跟着他在海边跑，摔倒的瞬间哥哥把他抱在怀里，让他躺在自己胸膛上时，他闻着哥哥身上和大海一样的味道，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颗果树，遇到哥哥的时候悄悄开花，喜欢哥哥的时候悄悄结果。

哥哥只比他大两岁，却懂得很多。他教他把玫瑰的茎泡在有颜色的水里就能开出不同的花色，程晏兴致勃勃地尝试，在失败以后收到哥哥送的一束五彩的玫瑰花。

在父母不在家的日子里，程晏背着书包跑到哥哥家吃饭。哥哥会做他最爱喝的汤，会给他吹凉。程晏咬着勺子看着哥哥笑，觉得心里那颗小果子在摇摇晃晃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