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想要恋爱(6)+番外
但阿蓝还是没有停下动作,他两腿跨在过高的凳子上,用脚尖点地,大腿绷紧,加深摇摆的力道。不一会儿,阳/具还真的松动起来,就着润滑膏和一点血丝的润滑,在阿蓝充满韧性的年轻胴/体内抽/插。
疼痛和刺激让他意识越来越模糊,唇齿间全是破碎的呻吟。
「嗯……嗯……啊……哈啊……」
我看孟婆终于有了动作,他弯下腰来,拾起保镳脱下的西装外套,走到阿蓝身后。
阿蓝已经陷入狂乱,他两眼无神,气息急促,嘴唇都咬出血来,连孟婆从背后唤他都置若罔闻。
孟婆也没有多说话,只是把西装外套盖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顺势按住他的肩。
「停止吧,阿蓝。」
保镳吓了一跳,他睁开眼来,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满是冷汗的脸上充满不解与恐惧。
但孟婆一手按住马鞍,另一手抱着阿蓝的腰,一个用力,把已经瘫软无力的阿蓝从马鞍上卸了下来。
阳/具滑出阿蓝的穴/口,才不过几分钟功夫,已经又红又肿,还牵着血丝。
孟婆用脚把凳子踢倒,把马鞍远远扫了开去,两手抱住只披着西装外套的阿蓝,把他搂进怀里,叹了口气,伸手摸着他的后脑杓。
「不管以前我对你做过什么、或要求你做过什么……」
我想起之前到奈河桥旁巡视的事。
亡魂被鬼差拘提,来到阴间第一关,就是奈河桥。奈河桥畔有许多判官驻扎,他们会审视亡魂的功过,有过的,会被送进各种地狱服刑,无过的、可以投胎转世的,就会送到醧忘台,喝下孟婆汤。
也因此来到孟婆面前的,往往是无助的、良善的灵魂。
我常看到孟婆陪在一个亡魂旁边,听他们一边哭、一边诉说各种烦恼。对家人的思念、生前的遗憾,甚至抱怨生前工作不好、房东太苛、邻居很烦、老公那根不给力、或是经期不顺的也有。
我从未看过孟婆嫌烦,他虽然年轻,个性却很淡然。
他总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直到那些亡魂满意了、哭够了,愿意喝下那碗孟婆汤为止。
我常常会拿着酒,坐在孟婆看不见我的地方,看着孟婆辅导那些亡魂。
孟婆抚着那些孩子的后脑,安慰他们时的表情,我怎么也看不腻。
就像现在他对阿蓝做的一样。
「……以后,都不要再做了,除了陪在我身边以外,听懂了吗,阿蓝?」
孟婆的娘,就是前任孟婆,其实与我挺麻吉的。
我们从以前就是好朋友,职场也挺近,闲来无事时,还会相约在奈河旁,下下棋,聊聊天,喝几杯水酒。
孟婆的娘是个大美人,个性爽快,对亡魂没孟婆这么有耐心,但工作效率非常好,从没见过她加班。
孟婆的娘,也曾对我说过,她想下凡,想谈恋爱。
我那时对她嗤之以鼻,「七情六欲和生老病死一样,都是惩罚凡人的事物,妳贵为孟婆神,何必去受那种苦楚?」
我记得孟婆的娘笑着,还看了我一眼。
「王爷,你不懂,我每天在奈河桥旁,看着这些亡魂来来去去,为了心中所爱之人,寻死觅活、威逼利诱,就为了再见伊人一面,心里总是会觉得好奇,爱情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人这样奋不顾身,连死了都无法放下?」
「凡人就是因为放不下执着,所以才成为凡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没好气地说,孟婆的娘没有响应我,只是饮尽杯中物。
「但是,偶尔还是会想谈一场恋爱,至少接个吻也好,想知道感觉。」她望着天感叹。
我那时回她:「要接吻的话,跟我不就得了?」
孟婆的娘后来真的吻了我,就在奈河桥畔。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反问我:「你感觉如何?」
我说:「没什么特别的,果然是骗凡人的玩意儿。」
后来孟婆跟我说想尝尝接吻的滋味时,我也跟他提了相同的提议。
但孟婆没有吻我,他给了我鼻梁骨一拳,附加一句:「老不修。」
当时孟婆十三岁,我七百五十岁,明明就没有差很多。
孟婆就是这种人,看似个性淡泊如水,但真的倔强起来,一但决定的事情,就会立刻去做,谁也拗不过他的性子。
孟婆当天晚上,便丢了黎日雄房间里所有的道具,送到黎家大宅后面的自设焚化炉,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阿蓝始终跟在孟婆身后,当然是穿着衣服的。
他看着孟婆烧那些道具,表情茫然,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还是单纯不知所措。
后来我听孟婆跟阿蓝聊,才慢慢知道,黎日雄以前到底都对阿蓝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