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无法像清醒时那样压抑声响,也不那么怕他,于是微昂着头,在激烈抽插下颤抖着吐露最真实的想法,“好烫……”
梦里的严烁用指甲掐了下我的乳尖,笑着问道:“只觉得烫吗?大不大?”
“大小都是……参照对比出来的……”我冷淡地瞥了这人一眼,把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要么让楼钊再干我一次,我才能知道。”
“不准在床上提别人!”严烁狂怒地捅进我的子宫,把我操得失神到再说不出话,只能随着深浅和节奏发出不同的哽咽声。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注入我的腹部深处,然后停留在里面。
涨麻感坠在小腹,怎么也无法缓解。
我难受地皱眉,想从这场春梦里醒来:“差不多……够了……”
“不够。”梦里的那人懒洋洋地拨弄我充血的花蕊,语气温柔如情人间的私语,“书昀你为了尽快怀孕都主动吃了克罗米芬……我怎么能不再努力一点?”
克罗米芬?
是那个协助排卵、提高受孕率的药物?我怎么可能会碰那东西?
不……
不对!
我跟笑得瘆人的严烁对视几秒,抿着唇看向柜子。
果然,那座龙的雕像不见了。
看来我经历的也不是梦,只是精神太过恍惚疲惫,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但有一点我不能理解。
严烁性格暴躁,不太能沉得住气。他更倾向于有问题就当场发作,鲜少会等着秋后算账。而我之前把避孕药往那儿藏了至少有两三个月,每次做完就吞一片,想来严烁从来没发现过。
怎么今天一下子变聪明了?
而且他揭穿我的小把戏后也没有显出自得或高兴的样子,反而目光格外阴鸷,似乎自己也不愿相信我的确这么做了。
所以,多半是别人告诉他的,还是一个非常了解我行为习惯、完全洞悉我心里在想着什么的人。
答案过于简单。
因为当年的我虽然蠢得没眼看,但做事还是有些分寸,只在一个人面前展露过真实的自我。
诚挚坦然,不加半点掩饰。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感觉再次逃亡的计划陡然间变得异常艰难:“你……什么时候和楼钊结的盟?”
第6章 喜欢
“结盟?我为什么要和那个家伙再次结盟?”严烁哼了声,垂下眼揉捏我被他掐得肿起来的乳尖,指尖神经质地在敏感的乳孔上反复拨弄,“难道不结盟我就没法得到你吗?!”
我喘息着微微挑眉,没戳穿严烁。
回避视线接触是心虚的表现,这几句话听着也更像是他在同自己怄气。
一言蔽之,无能狂怒。
只是……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楼钊那个心机深沉的冷血动物会愿意指点严烁。
但不管怎样,俩神经病凑一块儿来收拾我绝不是我希望见到的。
在我思考该怎么做时,严烁一直在持续否认我的猜测。
可他越恼羞成怒地予以否认,话语里流露出的情绪就越暴躁,到后来甚至还夹杂了点若有若无的委屈:“书昀你为什么总提起他!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着那条毒蛇!因为他特别会装!”
……喜欢?
深受冒犯的我抬起眼睫,语气格外冰冷:“严烁你给我闭嘴,我讨厌楼钊。”
的确喜欢过。
但当初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恶心。
我总在严烁面前提楼钊只是单纯为了气他,并不是旧情未了。
我态度一差,严烁立刻开心了。
他没计较我呵斥他的事,反而兴高采烈地像一只终于抢到心心念念的肉骨头的大狗那样蹭了上来。
俊美无俦的青年张开双臂黏黏糊糊地抱住我,低下头毫无章法地亲我的嘴唇和眼尾:“真的讨厌那家伙吗?”
问题很好回答,但万一这畜生录下来放给楼钊听……那就有点麻烦。
我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确认没见到外置摄像头,这才说出实话:“讨厌。”
严烁眼睛更亮了,语气温柔如拂面的三月春风:“有多讨厌?”
我看向自己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冷淡地给予回答:“会去做第二次人流的那种讨厌。”
严烁目光闪烁了一下,佯装不经意地问我:“那如果是我让你怀孕了,书昀你会怎么做?”
为什么他会有莫名其妙的自信,觉得我对他的态度会和对楼钊不同?
疯就算了,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