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怀了白月光的崽(296)
她在榷场生活在三年,明白榷场的出现是不容于世的,更明白这个面具对所有人的震慑力,只要你有这个面具,你便是榷场的主人。
“梅夫人不会贸然提出是三个面具的话,一定是做好了铺垫,我们去问他们要面具,并不难。”
“若是失败了呢?”宁汝姗突然抬眸看他。
“那就败了,只要他们入了临安,总是逃不出巡防司的。”
容祈展眉,微微一笑。
“世子好魄力。”
宁汝姗看着他自信骄傲,意气风发的神色,眉眼弯弯,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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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面具?”香风迎面,金碧辉煌的红袖阁中,鼻梁挺拔,双眸神褐色的男人衣裳半开,露出雪白胸膛,正举着一杯酒杯,蹙眉问着。
“正是。”
“那就给吧,当年本就说时联络之物。”他不甚在意,仰头喝下一杯酒。
“是,已经让人去取了。”
“不知韩相女是否会怪罪我们当年不入临安。”他身侧跪着一人,正是当日拦车的人。
风流不羁的浪荡子闻言呲笑一声:“我们去凑什么热闹,若是宴家都救不了,还指望我们填命进去吗?”
“若是我们进去。”他懒懒地伸手去倒酒,不知为何嘴里的话突兀地停了下来,甚至任由杯中的酒水溢出,流满整个案几。
“金州便是我们的下场。”他摇了摇头说着。
“若是真的如梅夫人说得,宴家和泗州中有一人叛变?”
“那便是韩相女的运气不好。”他停下倒酒的动作,不再碰那杯酒,“若是气运不好,连着出门的驼铃都不会响,我们部儿部落的话也不错的。”
“主人英明。”
那中年侍卫五体投地地行礼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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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书香小院中,斯斯文文的年轻书生不解,“为何又是面具。”
他手边正放着那个艳丽却也狰狞的面具,线条细腻柔媚。
“这三年可有看出什么?”他柔声问着一侧的美婢。
美婢跪在地上,柔声说道:“毫无破绽,确实只是南地特有的面具模样,浸水烘烤都不曾有过变化,不敢打破唯恐留下痕迹,但早已请面具先生看过,里面不曾有过夹层。”
“所以真的不过是一个面具。”书生饶有兴趣地翻动着下一页的书,嘴角带着笑,随口说着。
美婢跪下不敢说话。
“一个面具就能是一个信物,哎。”
那书生微微一叹,随意拎着那张面具,就像赏着一朵精巧的花,随后说道:“罢了,送去吧,也是当年早已约定好的事情。”
“是。”
“把面具上的画临摹下来送给那人。”
“是。”
“我们的人都来了吗?”
“来了。”
第73章 解惑
容家书房内, 三个各异的鬼王面具被放在案桌上,半开的窗棂落下的日光洒在上面,色泽浓郁, 线条各异。
西和州的面具线条粗犷弯曲, 只用了红黑两色, 大开阔斧,高起高落,明朗艳丽,是纯真的北地风格。
泗州的面具则是明显细腻柔和, 笔锋下处处是极为纤细的笔锋, 层层叠叠, 红黄绿蓝黑五色,但是那双眼睛的线条便已经极为艳丽了,是南地的风格。
“我原先以为三个面具是一样的。”宁汝姗拿出自己临摹的金州面具, 放在一侧。
“西和州靠近北地,泗州属南, 金州能达蜀, 只有各自不同的风格才能避开争议。”
宁汝姗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那我们砸了之后, 修修补补也不知要多久。”她拎起西和州的面具,仔细摸了一下,手感和重量确实和金州的格外相似。
“你说几个榷场主见过面吗?”宁汝姗歪头问着。
容祈握紧泗州的面具,蹙了蹙眉,很快又松开:“应该没有,春晓计划原本就是互不干涉, 从不见面,就算知道是谁,也不会随意见面。”
“这个面具有些奇怪, 你看看。”容祈把泗州的面具递到宁汝姗手中,换回西和州的面具,“西和州的面具倒是和金州的差不多。”
“冬青。”他敲了敲窗棂台子。
冬青抱剑探出脑袋,接过那个面具,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手指唯一用力,直接当中折断。
“水缸准备好了吗?”
“好了,特意备了两个。”冬青拿起面具仔细看了一眼,见和当日拿出的金州面具没什么差别,这才放入右侧的水缸中。
“这个面具好像重新画过。”
宁汝姗盯着泗州的几根线条:“王锵的面具褪了一些线条颜色,我原本打算重新画上,但是很奇怪,明明是一模一样的颜料和线条,可整体看上去就是不一样了。”
“而且面具内扣里面的手感是很奇特的牛皮,现在这个明显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