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结婚后我飞升了(34)+番外
是很凄厉的惨叫声。
紫霄刀曾斩过无数的鬼魂。
裹着劲力的刀刃长刀直入,其劲力之大让唐弈下意识运转真气,稳住身形,黑狼挨了一刀轰然倒下。
然而黑狼倒下后地上却涌出了成百上千只老鼠。
当青年蹲下身来定睛一瞧,突然明白原来黑狼是由无数只鼠妖一齐组成的,扮成狼妖过来吓唬二人。
他拎起一只鼠妖的尾巴,对方就吓得吱吱地叫唤。
先前不少鼠妖被斩于刀下,均化作一缕袅袅的黑烟被宝珠缓缓地吸入刀内,既明长刀一收没再继续。
当啷一声,一颗黑色棋子打在地上,四周的鼠妖立刻抱头鼠窜灰溜溜的跑了,唐弈盯着那枚棋子一愣。
“——清越师兄!”
月白锦袍的男子莲步微错,足尖在枝头上轻轻一点似脚踏红莲,翩然落下,他面对着看向唐弈二人。
原清越脸上戴着面纱,双眉下是清澈的凤眼。
“紫霄师弟。”他目光转向既明,还带着一点疑惑。
唐弈在中间介绍一番,二人很快相互问好。
知晓师兄日夜兼程的赶路,青年又将金婆婆说过的话原封不动交代了一遍,让师兄更快的了解清楚。
原清越点了点头,四下看了一眼,“此地瘴气严重,容易产生幻觉,绝对不可久留,先出了林子再说。”
唐弈和既明一齐应了一下声。
难怪方才会看到参天大树,原来是在树林中吸入的瘴气在作怪,差点出事,还是那颗石子救了一命。
“你们说,村民会不会是误入了树林,又毫无防备不小心吸入了过多的瘴气,才导致迷迷糊糊坠崖?”
路上唐弈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既明摸了摸鼻尖,“现在还不敢肯定,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在干旱无雨的情况下,为何树木郁郁葱葱?”
这是个问题。
三人出了林子,迎面就撞上几个村民,瞧着各个都面黄肌瘦,脸上更是差得很,只听见几个人在说话。
“张哥就是进了林子人才没的!”一个大伯拦住前面几个晒得肤色发黑的汉子,正苦口婆心的在讲道理。
“依我看,干脆一把火烧了这片林子,让它作怪!”
“我家存水的水缸不知叫那个杀千刀的给砸破了。”
三人从几人的口中才得知,因河水干涸,加上老天迟迟也不下雨,庄稼干旱,想去树林里挖点野菜吃。
“大哥,大伯说的确实没错,树林深处的瘴气稍一不注意就会让人产生幻觉,被困其中,无法脱身。”
原清越出面和他们解释。
大汉面露难色,低声嘟囔:“这可怎么办啊!”
唐弈和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待他们一行人走了他才从怀里摸出两张雨符来,“眼下就只得先求雨了。”
既明道:“只得如此了。”
——
五行符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风火雷电雨。
因而用五行符可以呼风唤雨。
青年照例将雨符贴于剑身,既明和原清越撑着伞在一旁注视着他一举一动,见他动作格外干净利落。
“——雨来!”
唐弈话音才落,先是刮起大风,而后空中缓缓地响起了几声低沉闷闷的雷声,乌云随着电闪雷鸣涌来。
淅淅沥沥的雨点噼里啪啦落下。
真气在体内缓缓流转,唐弈轻吁了一口气。
“下雨了,下雨了!”村民听到动静欣喜地跑出来。
方才转身走出不远的汉子,原本垂头丧气冷不丁被雨浇个正着,转悲为喜,咧着嘴和同伴往家走去。
既明将油纸伞撑在唐弈头上,抬手摸了摸青年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低声询问:“小道长,你冷不冷?”
男人只不过在他耳边询问,可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既明凑近青年耳畔咬耳朵,而唐弈似乎早就习惯了。
原清越眼神错愕地看着二人。
他这个师弟素来独来独往,所以今日一见到他身侧站了个男人才吃了一惊,不过好在二人关系融洽。
“我不冷。”唐弈闻言有些惊讶,但因为他是修道之人很少有人会问他冷不冷,他露出个笑容让他宽心。
原清越站了半天咳嗽一声,他了解小师弟知晓恐怕一个时辰雨都不会停止,提议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三个人回到村子里还真找到了避雨的地方。
是一个破烂不堪的旧屋子,进了屋子里头就看到只有一套布满灰尘的桌椅,床榻和帘子爬满蜘蛛网。
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人住,屋里阴森森的,唐弈背着包袱在屋里转了一大圈,没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
原清越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翻出了一块布。
他铺在桌上,“紫霄,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