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太子的团宠小娇包(255)
她就不信了,他难道还会动手不成。
“孟引歌,你站住!”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叶风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怎么容她大摇大摆而去。
她处处针对云锦书与自己。
今日又狠心将云锦书推下水,他不信,陆星画还能像以前一样无动于衷。
说起来,叶风真的想不通。
他看得出来,陆星画在乎云锦书,异常在乎。
为她破例,不许她受一点点委屈,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半分。
包括他自己,也不敢多欺负她一点点。
更别说陷害云锦书,置她于危险之境,按照常理,他非生吞活剥了那人不可。
可面对孟引歌,他竟然毫无动作。
叶风觉得乖,可又说不出哪里怪,陆星画对孟引歌的态度,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次不一样!
她几乎要了她的命!
实在太太过恶毒!
“叶风,你给我松开,我命令你松开!”
孟引歌气急败坏,狠狠盯着他,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
叶风手下使力。
想跑,没门儿!
拉拉扯扯之间,忽然“呲啦”一声,那薄薄的锦绣外衫,竟然丛脖颈之处猛然开裂。
一片百花花的脖颈,赫然露出于叶风眼底。
“你无耻!”
孟引歌扯回纱衣,胡乱往身上拢了拢,恨恨呵斥一句,便趁着叶风愣神的空档,转身急急奔跑出去。
叶风微微呆楞在原地。
孟引歌的脖颈,左肩上面,那块儿新月形的红色胎记。
很醒目。
却也很模糊,很久远。
像是被定住一般,叶风怔怔愣在原地,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那胎记……
“孟引歌!”
叶风一声
第一百九十八回 醒后无限事
孟引歌的脖颈,左肩上面,那块儿新月形的红色胎记。
很醒目。
却也很模糊,很久远。
像是被定住一般,叶风怔怔愣在原地,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那胎记……
“孟引歌!”
叶风一声厉叫,四肢百骸都带着震惊的颤动。
孟引歌却疾步快走,脚下生风,恨不得一下子就将叶风给摆脱了。
有他在的地方,绝无自己的好事。
所谓有仇,不过如此。
他们,上一辈子一定是仇人。
叶风愣怔片刻,随即恍过神来,他目光一闪,盯着孟引歌愤恨决然的背影,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孟引歌!”
他挡住她去路,不顾分寸与礼仪,不由分说,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般,上下打量起来。
十七八模样。
左肩红色胎记。
孟,引,歌。梦……
他眼中忽而乍现出奇异的光,急急开口道:
“你……你可有块带梦字的玉牌?”
叶风忽然的失态令孟引歌极为意外。
她悄然抚摸一直挂于胸口的那只玉牌,并未回答叶风的问题。
那只玉牌,她从未示人。
叶风又怎会知道?
他目的何在?
然而心中,却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念头。
“有没有!”
叶风忽然上前一步,攥紧孟引歌的手腕,眼中的光奇特而热烈。
……
云锦书悠悠醒来的时候,只觉有道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
她撑了撑眼皮,又撑了撑眼皮,这才察觉,那道目光中全是担忧。
动动手指,云锦书挣扎着欲坐起身来。
“醒了,真的醒了!”
惊喜的声音,是陆星画。
他盯紧云锦书,却朝着身后招了招手。
即有太医慌忙上前,掀起云锦书的左右眼皮,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殿下,真醒了,并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醒了便好了。”
陆星画又一挥手,太医垂首退下。
“小花花,没事的。”
陆星画轻柔地抚上她的前额,语气温柔地像是对陆星禾说话。
不,比对陆星禾说话还要轻柔。
像是轻轻抚摸着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稍微用点力,那珍宝便破了,碎了。
这是在哪?
他为什么如此温柔?
云锦书大有今夕何夕的错乱感觉,恍惚了好一会儿,心中这才渐渐清明起来。
“我没死?”
“我还在古代?”
她挣扎着坐起来,脑袋懵懵的,颇有些颓然地叹了口气,便感觉头被陆星画紧紧揽入怀中。
“小花花,你好好的,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怀抱很暖,他的拥抱很用力。
他的语气却带着一丝哭腔,有失而复得的惊喜。
云锦书在霸道的拥揽之中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太对劲儿。
“陆星画,停,停,停,别搞得这么煽情,像大结局一样。”
云锦书被拥在陆星画怀中,紧地有些透不过气,一颗脑袋不得不晃来晃去,手上也加紧使劲儿,想推开陆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