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小娃娃都这么自觉,酒吞和茨木对视一眼,同时往前一步表明他们也会帮忙的立场。
“好。”琴酒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将长刀放在唯一完好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蝴蝶,把需要的东西直接从神国传送过来,让他们自己动手收拾。”
一听只需传送不用收拾,蝴蝶整只蝶都活了过来,颠颠地从源赖光怀抱蹿回琴酒肩头:“那简单,我这就去翻老大仓库。这回咱们换个色系好了,你喜欢什么颜色?”
琴酒闭了闭眼,想起赤井秀一翡翠色的眼瞳,随口道:“绿色吧,其他的也可以,我无所谓。”
“好嘞!”
蝴蝶去敲光明神的竹杠,惹事的人在琴酒的安排下扫地的扫地,摆放物品的摆放物品,忙碌但井井有条,速度不比由蝴蝶亲自收拾来得慢。
没惹事的白马和快斗几人则凑到琴酒身边,激情开黑。
“你们俩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打游戏?”琴酒看看左手边的快斗,再看看右手边的白马,眼角一抽。
一个是小有名气的侦探,一个是赫赫有名的怪盗,怎么一到他店里来就都化身为网瘾少年?这里的风水是否有哪里不对?
琴酒认真想了想,觉得这口锅还是光明神的,任何事情只要一跟他沾边,画风立刻就会变得很奇怪。
给自家上司扣锅时,琴酒忘了自己才是和他关系最紧密的那一个。
“也不是。”白马摇摇头,一边给对手放了个大招把人送走,一边叹气道:“最近压力太大,我来你这里放松放松,打游戏只是顺带的。”
快斗赞同地点头:“是啊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大侦探那边一直在找我麻烦,还去我学校堵我,我的身份差点就暴露了。还好当时白马路过拉了我一把,不然我现在就要在警局里跟你们上分了。”
田沼与夏目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本想起身让出位置,听到这话却停住了动作,诧异地看向他。
“你又出去搞事了?”琴酒把位置让给几乎是坐在夏目腿上的田沼,在他尴尬看过来时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目标宝石是什么?没还吗?”
快斗大声叫屈:“我没有啊!不信你问白马,我这段时间根本没去偷宝石!”
见琴酒看来,白马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就奇怪了。”琴酒扔给杀生丸一条抹布,让他去擦对面的窗户,“他和你不是一向惺惺相惜互相放海,这次怎么开始针对你了?”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们哪里有放海……”快斗低头咕哝一句,眼神心虚地四处乱飘。
正在认真擦窗户的杀生丸闻言,回头瞥他一眼,微微蹙眉。
这一眼被酒吞发现,奇怪地问:“怎么了?黑羽小子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看不见?”杀生丸指节微蜷,眸间掠过一抹杀气,但不是对着在场之人,“他体内,有阴阳师留下的死气,若是不尽早驱除,将有性命之忧。”
“什么?”
除了琴酒,在场众人都异口同声地叫出声,声音最大的无疑是快斗自己——他手一滑,把刚谈好停战协议的对面打野又杀了一次。
对方:CaO(氧化钙)
第37章 三十七、人生长恨(一) 新任务……
阴阳师,一个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名词,如今只作为历史符号和影视剧角色职业出现,早已不复当年辉煌。严格来说,当下真正称得上阴阳师一词的,只有源赖光一人。
“阴阳师?是除妖师的意思吗?”夏目皱起眉头,下意识握紧拳头,严重压抑着沉沉怒火,“如果是除妖师,我知道一个家族可能与此有关。”
见他手指用力得指甲都快抠进肉里,田沼抬手轻轻附上他的手背:“夏目,冷静一点。”
夏目手一松,神色也随之慢慢平静下来,勉强冲他笑了笑。
琴酒瞥了两人一眼,问道:“具体说说,什么是死气?”
杀生丸擦掉玻璃上最后一点污渍,沉声道:“那是部分阴阳师用来操控人类与弱小妖怪的法术,一但被死气植入,相当于成为死气释放者的傀儡,哪怕不被那人驱使,受死气侵染之人也会在百日内丧命。”
源赖光狠狠拧起眉头:“还有这种恶毒的术法?是哪个流派的阴阳师创造出来的?”
“不清楚,我并不关注你们人类的事,只是偶尔听手下说起过。”杀生丸眸色加深,暗沉沉的犹如雨前的天空,周身盘旋起无形杀机,“你也是阴阳师,你不知道吗?”
源赖光无奈扶额:“我来自平安年代,比你们战国早了五百年呢,我哪有可能知道后面的事。”
“可你不是战国时代就醒过来了吗?你之前说的。”酒吞还记得鬼切第一次和琴酒正面硬刚的那个晚上他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