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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渡沧海(6)

作者: 穆衍 阅读记录

重复了七八次后周养素的性器上已经被鞭打出了隐隐血痕,舌尖一碰就痛得直哆嗦,秦统看他落下来泪来才叫停,让他周养素起身,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道:“你知道规矩。”

周养素上前按在小武生后颈上,错手一拧,卸了他的颈骨。

小武生当场毙命,秦统用鞭梢点了点周养素的性器,说:“再有下次,我会把它抽烂。”

周养素不答话,他的视线从小武生挪到放映仪挪到乳环上的钥匙,又抬起头注视秦统,眼神像是死过一遍又活了。

他笑了起来:“大帅今天不打死我,就是疼我爱我,我这人别的不行,唯独胆大包天,当然还……”

这回他没能说完,秦统抽了他一记又重又急的耳光,周养素咬破了舌尖,无谓地偏头吐出一口血:“我今天晚上约了卢佩思签合同,实在不能失信,大帅教训我,怕是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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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教训到了床上。

周养素的性器被红绸裹缚,一根形似发簪的器具插进前端滴水的小孔,只余拴着铃铛的末端留在外面,藏在体内的狭长而稚嫩的肉腔被暴虐地操开,浑身泛着红潮,呻吟声与哭腔都被口枷堵住,只有鬓边汗水一颗颗滚下来。

情欲和疼痛交织,一点点积累到极限,但高潮又被人为地禁止,秦统在肉腔里射了两次,把眼神涣散的周养素从床上抱下来,拿下口枷,为他换上新衣,捆住双手吊在窗外房檐下,只余脚尖着地,然后叫来被夺了生意的属下,语调温和地审问他:“那箱盘尼西林去了哪里?”

周养素的唇角被那一耳光抽得有些开裂,一晚上没喝到一口水,喉头干渴地滚动了一下,感到有血腥气涌出来,声音哑得惊人:“在医院的研究室,我取了一支做培养,成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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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再度开始出入帅府时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小周爷清洗春帮时一场火并枪声惊扰全城,几百口家破人亡,尸体一船船往江口丢弃,巡捕房光是清理血迹就累病了三个,政府中利益相关人物损失了多少更不用提。

春帮从烟馆拿到的利益等同于江盈城三分之一的税收,这是一笔令人眼红的财富,为了保住它,周见深咬牙送出去不少干股,年年分红孝敬,已经影响到了春帮的经营。

周见深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这位新上位的小周爷倒是年轻气盛,手腕了得,竟敢放纵自家内乱,借机清除了一批入不敷出的不良资产,和那批拿着干股不办事的蠹虫断了个干干净净。

因此虽然他转身开办了一家治病救命的医院,散去钱财做了些慈善,但人人都说周养素金盆洗手就和娼妇从良一样荒唐,人人都等着秦统发难,处置了这个目无法纪、罔顾人伦的凶徒疯子,好瓜分他的身家。

可是哪怕背地里恨得跳脚骂娘,脑中阴暗念头转了一个又一个,等到秦统出资在养素医院参了一股,摆明回护周养素的态度,又不约而同地登门造访。

周养素自诩是个生意人,送上门的墙头草不能不薅,就把把访客分一分类,得笑脸相迎地先见了,寻常能应付的后见,可能拍桌掏枪的晾到最后,忙得几日没去帅府挨操,秦统也忧心忡忡地登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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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将帅府与春帮分隔开,没人敢动周养素,便有人去打听秦统与周养素的关系。

周养素被逼来帅府做卧底被发现后为了求活爬了秦统的床,然而毕竟做过叛徒,地位颇为低下,秦统操他是从不怜惜、也不顾及的,在周养素掌了春帮后才稍有收敛,帅府的安保卫队和下人都知道这件事,打听是不难的。

这人名唤成容,过去是个仗着家产周旋于情场的公子哥儿,父母是跟随周见深几十年的老人,周见深分裂春帮,也带着手下堂口投奔,被周养素杀了个干净,尸首沉江,想安葬而不得。

成容打听到此事,寻了几人谋划,用手段找上门来,向秦统进言说:“男人有了自己的事业,心就野了,得打压,这么宠是不行的。”

秦统起先不屑一顾,听得多了,渐渐动了心思,他多了解周养素一些,知道打压不足以叫周养素服软,便想着釜底抽薪,通过了一道政令:全城取缔烟馆。

养素医院刚开始盈利,制药厂还在筹建,周养素往里投钱眼也不眨,全仰仗鸦片生意打下的根基。这与年初时的关停不同,帅府下令强制执行,不想见识秦大帅的长枪利炮,春帮的贩卖只能转入暗处,虽然能勉强维持盈利,但眼下的规模一定十不存一。

政令刚出帅府,成容就想办法给周养素递了消息,偷看周养素的神色,想从他身上看出惶恐不安,来愉悦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