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200)
从那之后,他就对冲着他钱来的女人犯了病。
但凡看上的女孩儿对他身上的奢侈名牌,或是开的车露出一点儿痴迷,他立刻断绝联系。
誓要找一个不图钱财的好女孩儿!
陆忘生补刀:“所以你碰到了许清露,差点把裤子输光了。”
盛凯:“……”
盛凯这房子是前两年才买的,陆忘生还是第一次来,三人本就是多年前的好友,居然也有七八年没坐在一块好好说话了。
盛家沙发上,盛凯坐在地毯上,路司予和陆忘生一左一右,隔了老远。
当然,男人么,对贴在一起坐不感兴趣。
左边的路司予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打开两颗扣子,禁欲而完美,右边那个横七竖八岔在沙发上,怎么风流怎么来。
路司予抬眸:“你呢。”
陆忘生指着自己:“我?”
他还真细回忆了一下,尴尬地发现好像跟盛凯差不多,他外面那些女人,送个一两百万的珠宝就高兴得不得了,非常好哄。
两人齐齐盯着他——那你前妻呢?
陆忘生轻咳一声:“陆公馆里要什么没有,再说,她看不上一两百万的东西。”
这也是路司予愁的地方,家里什么没有,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好玩的没玩过?
阈值变高之后,什么豪车大钻戒都无法拨动心弦。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他想给元姣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盛凯捂着嘴,牙都要酸倒了。
陆忘生也一脸你居然是这种人的表情。
当事人脸皮很厚,并且露出了一种热恋期的男人专属的,笑看各位单身狗的表情。
在座三人,盛凯那边连个人影都没有,陆忘生更不提了,安澜现在还不让他进门呢,只有他的感情最稳定。
盛凯&陆忘生:“……”
盛凯提议:“不如你去看她社交账号,很多女孩子遇到好看的小玩意,都会转发个微博什么的。”
元姣的微博还是比较热闹的,早年会发一些参赛的画,近年多发一些自拍喂喂粉丝,转发一下博涛文娱的资讯等。
她也没将画笔放下,以前喜欢黑白灰,喜欢大块的色彩,凌乱的线条,比如云顶城那双撕碎束缚的手,天天看,路司予立刻认出了这是她那一时期画的。
但后来她的画风就变了,爱用五彩缤纷的水彩,也重新拾起了油画,不过前二者都不算太多,最常发的还是风景速写。
其中一张素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是一座弄堂。
在沪上,弄堂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弄堂口有一块石敢当,旁边是个盲人按摩的小牌子,老人们摇着蒲扇说古,小孩们踢足球,俨然一派烟火气。
盛凯上大学时修了很多心理课,一眼就看出作者对这张画倾注了很多心血,不同于其它几张风景图的心血,甚至精心的装裱起来了。
一看就非同一般。
路司予看了一会,陷入沉思。
……
11月2日,元姣生日当天,是个喜闻乐见的周末。
说来真是奇妙的缘分,她的生日也是这一天,在元姣过去20年里,关于过生日的记忆寥寥无几,想起来了,就给自己下个面条,煮个鸡蛋,一天也就过去了。
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反正不会有人给她补过,什么生日不生日,也就是普通的一天。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床,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打开一看才发现,路司予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厨房忙碌着什么。
虽然偶尔留宿,但他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海城一号的。
元姣蹑手蹑脚走过去,见他高大的身影挤在厨房,突然从门口蹦了进去:“你在干嘛呐!”
高大的身躯明显抖了一下,无奈地回头:“吓我一跳。”
元姣看见案板上的东西:“你在……揉面??”
这是什么残暴的场景,流理台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面粉花,他正用筷子搅散面粉:“怎么?我不能揉面?”
今天是她生日,一看就知道为了什么。
元姣又感动又觉得好笑,不由得上前拥着他的腰,久久不想撒开:“你会做吗?”
就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训练这么久也就堪堪学会了买菜和洗菜啊。
“学了。”
元姣挤进厨房,看他动作堪比做实验般严谨,加水都得用量筒,几毫升几毫升地添,又被逗笑了:“跟谁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