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70)
路司予架起大块的烤肉,“咔咔”剪成一小盘子,递到她手边∶“嗯,好养,吃吧。”
“谢谢~”元姣甜腻腻地道了声谢,路司予笑骂她∶“还不快吃。”
“对了。”
元姣戳戳盘子里的肉∶“现在劳拉姐知道了你不跟王纤合作的原因。”
“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瞒着她了?”
劳拉到现在还以为他们俩有什么呢,想起她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元姣浑身起鸡皮疙瘩。
路司予挑眉∶“我们的事?”
“我们的什么事?”
元姣握着筷子∶“就是她以为我们有关系的事啊。”
“哦——”路司予拖了个长音。
“劳拉姐真以为我们两个在一起呢,老跟我说有的没的。”
元姣十分苦恼∶“我不喜欢这样。”
“随你。”路司予将第二碟剪好的肉和蔬菜推过来。
“真的?”元姣双眼一亮,笑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
“那,我还有一件事……”
这件事她一直不太敢跟路司予说。
“就是,你知道沈应他们下周六公演嘛。”元姣白生生的十根指头互相绞啊绞。
路司予停下动作,等她的下文。
“我那天要早起跟严美玲他们去录制现场布景和调试,公演是晚上七点开始,估计得到凌晨过后,公演结束才能回来!”
元姣一股脑把所有话说了,进入忐忑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背着他偷偷摸摸的感觉。
路司予放下夹子:“去一整天?”
口气不复刚才的和煦,多了一丝冷淡。
元姣憋了一会∶“嗯。”
没敢说的是,没准不止一整天,可能彩排也要去、公演后收布景时也要去。
“随你。”路司予又拿起夹子∶“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后半顿饭吃得有些沉默,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元姣很明显感觉他不高兴了,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别墅,迎面撞上一脸怨气的盛凯。
“陪我去打球。”
路司予同意了,换了身衣服后,两人又一起出门。
元姣趴在窗口,郁闷地说∶“小舅舅那身子骨能打球吗?”
劳拉趴了另外一边∶“你又怎么惹他生气了?”
“他果然生气了对吧!”元姣“啪”的站直了身子,回家路上她一直有这种感觉,从她一整天都不在家之后,路司予就一直沉浸在低气压里。
可是好奇怪,说他生气吧,他又照常给元姣烤海鲜,剪肉,投喂,元姣跟他说话也接茬,给她都弄不自信了。
劳拉搂着元姣的肩∶“他从小就这德性。”
“生气了从来不说,没准还会笑几下。”
“我教你个法子,下次你就摸他耳朵,他生气耳朵会红,真的。”
“真的?”元姣默默记下了,又开始发愁∶“那我要不要解释一下啊。”
还有,明天他们约好了去月光岩呢,还算不算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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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悦,室内网球场。
盛凯双手持拍,紧盯着黑洞洞的喂球机,“咻”一声,荧光绿的网球飞出,被他狠狠击回,其力道之大,在空旷的球场震出了回声。
别看他动静大,准头真的不怎么样,十中三四,却还是乐此不疲地发泄怒气。
隔壁的路司予看了他一眼,轻轻挥拍击回网球,十中十。
跟盛凯比起来,他简直开了省电模式,连汗都没怎么流。
第二十球过后,盛凯看了眼老友∶“你别陪我了,心脏会吃不消的。”
路司予也没有坚持,将球拍立在墙边,仰头喝了几口水。
溢出的水珠沿着喉结流进领口,衣服下显露出胸肌的轮廓。
从前是身体条件不支持,手术后,他一直在有限的强度里尽量锻炼身体,现在除了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总算像个正常人了。
盛凯把球拍一扔,往墙角一坐,烦躁地扯着领口。
“你说她到底图什么?”
想了一晚上,盛凯还是想不通。
“我跟她……你也知道,凌晨四点!”
“她都是有一个儿子的人了,怎么就能跟我……”盛凯自诩浪荡,但被骗身骗心还是第一次,真跟他说的似的,打鹰的叫鹰啄了眼!
“王纤把她弄到我身边,真就为了侵入BROS的系统吗?”
盛凯怎么都想不通,抬头一看,路司予盯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在发呆。
“喂,你想什么呢?”
路司予回神∶“没有。”
“她,”路司予想了想∶“王纤可能在试阿瑞斯的实力。”
“阿瑞斯的实力?”盛凯反问:“什么意思?”
矿泉水瓶抛了个抛物线,准确落进垃圾桶,路司予解释∶“BROS的图书管理系统最初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