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男二尽孝后我暴富了/给小舅舅尽孝后我暴富了(74)
浴室是一间一间的,没有摄像头,说话也随意很多,董学义正搓头发,白花花的泡沫从眼睛流下来:“下次评级的时候,我一定要打败他!”
“我发誓!”
董学义外形好,跳舞好,就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参加信美海选时只练了一首歌,从第一轮唱到最后一轮,老师们很无语,但看在他外形条件上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唱歌不好可以多练,但天生的美貌是稀缺资源。
上次歌曲初评级,他被导师批评了,带包子的室友则被表扬了,两人的矛盾从那时候就种下了。
“我跟他有仇吗,他为什么针对我……哎我沐浴露呢?”
隔壁的丹尼尔接口:“带没带啊,没带我借你。”
说着,他把瓶子顿在两人之间的墙头上。
“我找找……哎哟!”
“哗哗”水声下,外间的门忽然发出“砰”一声,和壁大叫:“谁在那!”
“董小羊,你怎么了?”
董学义在隔间里摔倒了,罪魁祸首是一枚滑溜溜的肥皂。
他下半身都没知觉了,痛苦地捂着腰:“我……从来不用肥皂的!这是哪来的?”
沈应立刻拿来浴巾:“快走,景胜,丹尼尔搭把手,送小羊去医务室!”
和壁追人未果,回来看到董学义连走都走不了了:“我C……上来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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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点48分,日出。
月光岩上,早早赶到的游客已经站好了心仪的位置,元姣气喘吁吁踩上最后一个台阶:“太好了!总算在日出之前上来了。”
远处天边像火烧一样,把大片大片的云朵都染上了色,橙红的太阳突然跳出了地平线!
那一瞬间,所有人身上都笼罩着初生的阳光。
深吸一口气,夜晚留下的微凉沁入心脾,元姣兴致勃勃告诉路司予:“听说这里可以许愿。”
已经有不少游客冲着朝阳闭眼祈祷,元姣也赶紧闭上眼,有模有样许了个愿望。
路司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笑:“没听过冲太阳许愿的。”
“我这是入乡随俗。”元姣把长发拢到一起,扎了个马尾:“小舅舅不许一个愿望吗?”
“我没有愿望。”路司予摇了下头,问:“你呢,许了什么?”
“愿望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元姣嘀咕,见他挑眉,嘿嘿笑道:“我想赚钱。”
“赚很多很多!”
赚够一百亿她才能永远留下来呢!
——不,具体说,是9,787,530,000!
“怎么,变相告诉我该给你涨零花钱了?”路司予作势拿钱夹,元姣摆摆手:“不是不是。”
路司予看着她,元姣忽然就笑了:“嘿嘿。”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并肩坐在长椅上,看初生的太阳缓缓上升。
冷不丁,元姣的手机响了,她看着来电显示,嘀咕:“6点能有什么事找我……”
路司予看了她一眼,双腿换了个姿势交叠。
“喂?是我呀。”
“什么?”
元姣上一秒还是腻腻的口气,下一秒就变了:“知道了,我马上来。”
路司予侧目:“怎么?”
“董学义在浴室摔倒了。”元姣把手机塞进包里,有些着急:“听说很严重,现在在第一人民医院,我要去看看。”
“哦。”路司予不打算动。
元姣看了一眼,把他一个人留在这肯定又要生气了,索性抓起路司予的手:“走,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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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梯,严美玲正在发脾气:“你们选管怎么管的人?啊?我好好的人送进去不到一星期摔成这样!”
“我问你,我们是不是签过健康协议了?是不是说保证我们练习生的身体健康?”
“严小姐……”选管正要解释,严美玲严厉地打断了她:“你不要跟我解释,我不听你解释,让总策划跟我说!”
单瑶将选管拉到一边,避开了严美玲的怒火,悄声问:“我知道那个时间你还没上班,但还有五天就公演了,我们的练习生出了这么大事——”
选管苦着脸:“浴室都有放防滑垫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不必要的意外发生。”
“谁知道还是……”
“这件事就是个意外,浴室里有肥皂有什么稀奇的。”
“意外?”严美玲的怒火从双眼喷出来:“我们的练习生说事发时听见有人跑出去了,你怎么笃定就是意外,万一有人故意要害董学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