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5)

白渡平吐出他的东西，半晌默默摇了摇头。向西山又问“你自己的位子摆正了吗？”白渡平又点点头，随即扶着那根东从下舔起，卖力的伺候起来。

向西山看着他听话的模样忍不住心肝颤，这小东西也就言听计从的时候最招人喜欢。他低头亲吻他的发旋，温柔地说“真乖，向叔叔疼你。”然后就大发慈悲的抱起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惦记着他后面的伤，就用手将两根肉棒握在一起，上下摩擦最后一起释放。

后来向西山亲自把白渡平送回医院，才回来给向岚说：“你哥哥心疼你年纪小，求了我半天，我卖他一个面子不这么早送你走，但是十五岁后必须给我出国。那时候就算你哥哥签卖身契给我，我都不会松口。”

之后向西山就把刘语娶回家当摆设了，向西山结婚当晚喝的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稳就去找白渡平了。那天他把白渡平折腾惨了，小孩急眼了，哭着说滚去折腾你老婆，向西山搂着他说去他吗的老婆，老子只喜欢你一个。白渡平却心想，放你吗的屁，老子不会再信了。

白渡平睡得迷迷糊糊的竟然梦见二十岁时的荒唐事，后来还是被向西山吵醒的。天已经黑了，他侧躺在白渡平身边，细细地亲吻他的蝴蝶骨。白渡平头都懒得回，问：“前段时间那个小网红伺候不好你吗？怎么这几天老往我这跑。”

向西山轻笑一声，“瞧你这话说的，你吃剩下的，才能轮到他们呢。”然后翻身压在白渡平身上，低头吻他，白渡平闭眼享受，“真乖，”向西山低声说“叔叔疼你。”

第4章

向西山的性子一直是反复无常，这么些年白渡平也习惯了。每次遇见喜欢的小情儿就会消失几天或几星期，但是最后又总会回到白渡平身边。

向西山搂着白渡平抽烟，一只手在他后颈上来回摸索，他太瘦了，低头的时候能清楚地看到他颈椎骨的形状。白渡平任他摸着，虽然很累，但他却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听着向西山的心跳。

向西山把烟熄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吐出最后的烟圈，半晌说：“我最近老梦见你刚来家里的样子，十二岁，还没我胸口高。”

闻言白渡平睁开眼，声音继续从向西山的胸腔发出，隔着两种介质传进白渡平耳朵里，让他感到不太真实。向西山又说：“要不你回来住吧。”

这个句话听着简单，他也带着商量的语气，可是其中的意义却是不一样的。他当初是被向西山当成养子被带进向家，又因为爬上了他的床被带出向家，一进一出都有名分。现在回去，他算什么？

白渡平又闭上眼睛，发出抑制不住的轻蔑的冷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我该以什么身份回去呢，向叔叔，你告诉我。”

向西山不答话，猜不出是什么心情，白渡平也懒得猜，又接着说：“去悦见问问月白，最近有没有新来的十二三岁的雏.儿，没有就让他帮你找找，喜欢就领回家吧。”

“白渡平，”向西山压低了声音，白渡平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向西山又说：“你知道我心在你这。”

但白渡平有持无恐，这么多年向西山换着花样折腾他，他自然也捏稳了向西山的命脉，戳心戳肺的话也是信手拈来。白渡平抬手，指腹轻轻地划过向西山左胸口，“向叔叔，阿尧受不起。”

悦见是一个会员制的私人会所，说成高级鸭.店也行，向西山旗下的一处娱乐产业。白渡平从不打听向西山工作上的事，但他知道悦见是因为几年前向西山迷恋里头一个十七岁的小少爷。那应该是他消失的最长的一次，差不多快三个月，白渡平都准备庆祝他终于放过自己了。

不过也是那小少爷不识好歹，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就去学校里找白渡平，见面就对他说：“他们说西山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你不过也就这点姿色嘛。”

白渡平理工男，典型的格子衬衫加牛仔裤的直男装扮，被个花枝招展的小男孩数落了一顿，倒没怎么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好笑，看着那确实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小男孩无奈地说：“你更好看，更年轻，他喜欢你这样的。”

被表扬的小男孩掩饰不住的骄傲，趾高气扬的回了句：“我知道，西山最喜欢和我在一起了。”

“哦对了，”白渡平想了想说：“他不喜欢被叫西山，他喜欢被叫向叔叔。”

后来白渡平就赶着去上课了，直到半夜，他写完实验报告刚准备睡，手机就响了。打电话的就是悦见的老板月白，他声音很好听，但白渡平也听出他为了在第一次交流的人面前不失仪态，强忍着恐惧的颤抖，“请问……是白渡平……先生吗？向先生……向西山先生有点事，能……能麻烦您来一趟吗？我已经……派人去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