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太子有请(147)
对比一下尚德帝就淡定多了,“爱妃啊,要让朕吃苦头,大可直接往朕身上招唿,何必玩这个小把戏呢?”
莺妃无奈地摊摊手,“唉!皇上那么政务繁忙,再说,要是臣妾一个做不好,触怒了皇上,伴君如伴虎,臣妾的命也该走到尽头了!”
下面的宫人有的暗暗在心中感叹莺妃娘娘的不知死活,也有的叹服她好样的。
尚德帝看她一眼,“朕这几日并没有感觉到被人控制,看来爱妃还未掌握要领啊!”
莺妃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这个男人,当真是深不可测。
只见尚德帝点了点她桌上的朱砂,然后放在那小人的额头上,“看,应该这样。”
莺妃惊恐地看着他,下面的宫人也表示现在的气氛太可怕了。
尚德帝拥住莺妃,“爱妃可学会了?”
莺妃点点头,抽出头上的发钗便直接插入小人的心脏,这一幕可吓坏了下面的一众人,连忙扑上来要拿下她。
尚德帝放开莺妃,勐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啊!好疼!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莺妃脸上明显出现了欣喜的神色。
待宫人都已经押着莺妃的胳膊时,尚德帝却突然站直了身子,“呵呵!爱妃,好玩吗?”
众人皆一脸懵逼,包括莺妃。
“皇上,你……”莺妃顿了顿,“你神经病啊?”
尚德帝不怪她,反而看了后面的宫人一眼,“给朕放开,谁叫你们动她了?”他的眼神极其狠厉,身后的宫人双腿发软,赶忙撒开手。
嘤嘤嘤,皇上好可怕。
莺妃感觉自己被人耍了,气唿唿地站在旁边不说话。
“爱妃,怎么了?不开心?还是说你想去别处耍耍?”尚德帝阴着脸说道。
莺妃听了心脏狂跳,半晌后她慌忙跪在地上,“请皇上降罪!”
“为什么要降罪?朕只想你开心。”尚德帝突然深情款款地说道。
莺妃皱着眉头,不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尚德帝笑了笑,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当所有人都觉得气氛轻松下来了的时候,尚德帝突然说:“去将亭枝的东西都搬到朕宫里去,朕想跟皇儿多说说话。”
莺妃听了几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她跪在地上使劲磕头,“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不要把亭枝带走!不要。”她拉住尚德帝的龙袍,扯得都快变形了。
尚德帝一抬脚将她甩开,“走!”
身后的宫人便跟着他出了门。
温府。
“什么?皇帝没有动她?”温国舅疑惑道。
李时初拱手道:“是。皇上只是去看了看,陪她玩,后来只带走了亭枝小王爷。”
温国舅也摸不透了,“这皇帝到底想干什么?这么惯着一个女人,这还是头一次!”
李时初道:“只怕是皇帝爱上她了。”
温国舅轻蔑道:“爱?什么是爱?生在帝王家,如何谈爱?”
李时初没有说话,温国舅继续道:“如果真是爱,那也自然好办。”
看到李时初疑惑不解的眼神,温国舅继续说道:“皇帝必然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对别人承欢吧!”
李时初说道:“既然眼下别无他法,义父何不一试?”
当晚,温国舅叫李乐稷来府中,温国舅吩咐了什么之后,李乐稷便离开了。
当晚,夜长人静。
自从李长赢去世,亭枝就一直闷闷不乐,莺妃曾问过他,亭枝只摇摇头说没事。
此刻他又被带到尚德帝身边,整日跟着尚德帝进进出出,倒也懂得了许多礼数,还跟承舜多了交往的时间。
“亭枝,过来,朕教你写字。”尚德帝难得清闲。
亭枝乖乖地过去,拿起毛笔,尚德帝握住他的手,亭枝被这突然到来的温热吓了一跳,竟第一时间想着缩回去,可奈何尚德帝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撼动不了。
尚德帝带着他写了“尚德”二字,看来写得苍劲有力,颇有大将风范。他让亭枝在旁边再写一个。
只见亭枝拿起毛笔,运笔自然流畅,缓缓地写下了两个字,尚德帝一看,字体清秀隽永,静中有动,如同青龙在纸上游动,尚德帝竟一个字也没夸出来,他真是自愧不如。
“既然皇儿写得还不错,那朕便教你画画吧!”尚德帝只好转移到另一个领域。
他沾了墨水,大笔一挥,一幅山水画便跃然纸上,亭枝在旁边连连称奇。尚德帝骄傲地扬起头,缓缓说道:“你来试着画一下!”
亭枝拿起毛笔,颤颤巍巍地在纸上游走,学着他的样子,也作了一幅山水画,山上更有孤独的苍松,水中也有孤独的渔船,层次分明、配色适当,仿佛那水要从纸上流出来,那人嘴里吟的诗已经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