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畔(19)+番外
“小雁,十八岁生日快乐。”
“雁知闻,生日快乐。”
“闻哥,十八岁生日快乐,苟富贵,莫相忘。”
“雁知闻!生日快乐!跟应书在一起要好好的。”屏幕里的梁寻屿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最后是许应书,他拿着一束红玫瑰“雁知闻,生日快乐,我组织了很久说辞,但站在镜头前,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很庆幸,能够遇见你,希望你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每天开心,每天更爱我一点点。”
“雁知闻,我爱你。”
脸上仿佛被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大概是许应书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人比花娇,雁知闻恨不得立刻见到许应书。
电视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许应书捧着蛋糕,满心满眼都是雁知闻,后面跟着一同结伴旅行的好友。雁知闻的眼眶湿润,他设想了无数个十八岁生日的场景,却没有想到身边的人,比他想象的更用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因为他拥有很多的纯粹的热烈的爱。
蜡烛被吹灭,灯光亮起,精美的蛋糕被切成像是雪花般的碎片。许应书捧花乖巧地坐在旁边,却被周廷一把拉到雁知闻身边。
长沙发上瞬间只剩下许应书和雁知闻两个人,其他三个人在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雁知闻捧起许应书的脸,这个吻是凶狠的,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许应书双手靠在雁知闻胸膛上,呼吸变得急促。站在一旁的三个人满头黑线,想马上逃出这个房间,让他们能顺利进行某些事情。
结束之后,许应书才后知后觉地脸红,怀里抱着个枕头,甚至不想抬头。
一旁的雁知闻却是春风得意,说话时都带了轻佻的意味。
回到酒店已经是傍晚,只是海岛上的夜来得比较迟。
雁知闻和许应书逛超市挑了一大堆零食,最后路过某个货架,两人面红耳赤地挑选货物。
“这个行么?”雁知闻拿起一罐润滑,许应书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随便。”
雁知闻又拾起购物栏里的某样东西,换成了最大号。许应书呆在浴室,手不自觉地颤抖,这是第一次。浴室外的雁知闻同样心神不宁。
许应书裹着浴袍从热腾腾的浴室里出来,胸口大开,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看得出来,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坐到床边,雁知闻几乎是无法控制脑海里翻滚的欲望,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应书。
许应书凑上去,头枕在雁知闻肩上“在看什么?”
在看你。
雁知闻的手覆上了对方的臀缝,却不想略有些湿滑和柔软,他像是在探索一条幽深的秘境“宝宝,自己弄过了?”
许应书咬住嘴唇,许久不回应,像是在哼哼。
“嗯。”
“要不要跟哥哥做。”
许应书勾着雁知闻的脖子,不自然地摆出这辈子他能想到的最放浪的姿势,双腿架在雁知闻腰侧:“嗯”
雁知闻十分耐心地帮他扩张,舌尖舔䑛乳粒,手指先是探入一根轻轻搅动,抽出来抹了润滑剂,有淡淡的花香。床上的许应书绷紧了脚背,仰头回应着雁知闻。
又探入两根手指,起初的疼痛早就被刺激感替代,纤薄的腰肢像是故意在勾引人,顺着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地扭动起来。
雁知闻下身几乎要爆炸,终于到了一个合适的时候,雁知闻全身覆熨在许应书身上,发了狠地冲撞,许应书恍恍惚惚。
“啊!”最敏感的一点被狠狠地冲击,许应书失声叫了出来。
雁知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幅失神的模样,腰不停挺进“是这里吗,嗯?”
“嗯...哥哥,别停。”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从白昼到黑夜,悬日下坠,皎月升起,映在墙壁上的光影却在不断变换。
“雁知闻,生日快乐。”他赶在零点前,说出了今天最重要的话。
早上醒来,许应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认真回想细节。面色依然潮红,身体逐渐升温。昨天雁知闻像是给他下了蛊,让叫什么叫什么,说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床上、浴缸、落地窗前试了个遍,到处都是淫靡的痕迹。
许应书看着一旁还在无辜熟睡的雁知闻,瞪着眼,气鼓鼓地小声说:“你得收拾干净,我可不干。”
“好,哥哥干。”冷不丁,雁知闻回答。他睁开眼睛,一脸戏谑,手指却不老实地覆在许应书腰后,顺着缝隙伸进入口。
经历了一晚上的操弄,变得湿热软滑,手指纤长,很容易就找到敏感点,许应书贴紧雁知闻,咬着嘴唇忍耐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偏偏对方又一个劲挑逗着前胸的两抹樱红,舌头灵活地上下来去。在情事上雁知闻总是略胜一筹,穴口还在颤动,雁知闻纵深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