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25)
乔纱刚想开口回答他,他抬起眼看向了她,“走到我跟前。”
又要开始了吗?
房间里只有他解扣子的声音。
乔纱掀开被子下了床,没有穿鞋子踩在地毯上走了过去,停在他的几步之外。
她发烧的有点虚,地毯的毛绒感让她脚掌心格外敏感,她蜷了蜷脚趾。
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脚趾上,笑了一下,微微靠进沙发里,点了点他双脚之间的地毯,“走到这里来,乔纱。”
乔纱再朝他走近,停在他的膝盖前,看着他对她伸出手。
“过来。”他仍然不满意这个距离。
乔纱将手放在他掌心里,被他握住拉到了他的怀里,扣坐在他的腿上。
他这才满意,手掌抚摸着她后背薄薄的睡裙,温柔的说:“希尔的腿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乔纱脊背又痒又热,恐怕老管家早就将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告知他了吧,他这才会提前回来,现在这样问她,是想听到关于“她被光明圣神庇护,弹飞希尔害他断腿”的事吧。
“或许您该去问希尔。”乔纱不舒服的动了动,他的手……
尾巴被捏了住,又重又粗暴的捋了一把。
乔纱痛的低叫一声,猛地站起来打开了他的手。
“啪”的一声。
他脸上的笑容没了,眼神也一瞬冷却,盯着她,盯着她睡衣下的尾巴,“你的断尾绳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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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漆黑走廊里,原本要离开的轮椅又停了住。
希尔脸色难看的再次盯向了不远处的那扇房门,父亲卧室的房门,他发红的耳朵还没有退热,就听见了“啪”的一声。
父亲……打了她吗?
他一直没有离开,从父亲关上那扇门开始,他一直躲在走廊的拐角处静静听着他不该听的。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偷听父亲和……奴隶继母的墙角,那么静的夜里,他却只能听见父亲的声音,父亲命令一般,让她含住什么,走近过来……
他能想象到那个小奴隶的表情,怯懦的低着头,红着眼的服从命令。
他不想再听下去,可房间里传来父亲不悦的声音——“你的断尾绳结呢?”
他很清楚,这语调是父亲发怒之前的语气。
她……她将断尾绳结弄丢了?
——“回答我,乔纱。”父亲的语气更冷了,他似乎将什么东西抽打在了桌子上,“啪”的又一声响。
——“不要让我问你第二遍,小羊羔。”
乔纱的声音轻飘飘的响在房间里:“我解开丢掉了。”
希尔心头发紧的抓住了轮椅扶手,该死,她不知道惹怒父亲的后果吗?为什么会丢掉断尾绳结?
走廊里穿过一阵风,将白色窗纱吹动,黑暗的尽头另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站在窗纱之后。
是苏里亚。
他闭着眼,窥视着卧房里的一切——
乔纱站在几步外,她睡裙的细带子在她起身时被他父亲的手指勾断了一条。
他的父亲仍然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细细的马鞭,轻轻的击在掌心里看着乔纱,语气冰冷的说:“跪下乔纱,你知道我并不想对你发火,可你不该不听话。”
乔纱就站在猩红的地毯上,抓着断掉的肩带,语气轻飘飘的问他:“你要打我吗?像驯服一只猴子一匹马那样?”
“我可爱的小羊羔学坏了。”他的父亲望着她笑了一下,从沙发里猛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跟前,她似乎被吓的想要后退,却被父亲抓住了她的肩膀。
父亲用鞭子轻轻蹭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温柔的问她:“你变了许多,不听话、反驳、抵抗,告诉我,谁教坏了你?希尔?来替你诊治的医生?还是……别的男人?”
她在害怕吗?
她还在生病,憔悴又苍白,嘴唇却病态的殷红殷红,她不知道是被捏痛了,还是吓到了眉头微微的蹙着。
苏里亚攥住了手指,紧紧皱着眉。
他从来不知道父亲……会这样对待她。
他以为父亲至少是喜欢,宠爱她的。
他没想过会窥视到这样的父亲,这样的乔纱……
他忽然听见乔纱的声音。
她看着他的父亲,低低轻轻的说:“为什么不是苏里亚?”
苏里亚看见他父亲一瞬凝固的眼神。
“苏里亚?”他父亲声音愈发的冷,“他和你说了什么?他教你忤逆我?”
鞭子顶起她苍白的下巴,她抬着头没有看他的父亲,而是看向了房门外,她说:“苏里亚和我说,光明圣神会听见我的祈祷。”
走廊外的风卷动窗帘,苏里亚想起,也是在这里,在这条走廊里,她曾经和他说——“光明圣神真的会保护所有人吗?包括我吗?……那我诚心的向他祈祷,求他惩罚欺负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