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祖国之崛起而穿书(102)
谢雁在洗菜,回头看他。
你说的这个同学是不是你自己?
“这段时间好多人都说——颠国那边准备谈判破裂,我们都挺担心的,他们就拾掇我来问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道听途说,谢摘星还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好的报纸,“你看,这报上也这么说!”
谈判陷入僵持阶段,随时有破裂的风险——
谢雁关了水龙头,“这是我们操心的事,你们等结果就行。”
“昨的课上,老师给我们讲了一件事。”
谢摘星严肃了些,“1875年,颠国驻华领事在云南边境死亡,按照万国公法,外国人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若是身亡,所在国无责,更何况是他们的武装力量先侵入了国境之内,因为冲突和意外才导致人死亡。当时交涉时,政府便是据万国公法以力争。”
按理来说,这事颠国不占理。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对颠道歉,赔款,增开通商口岸,被强迫着签条约。”
他说着说着,又想起了那段历史。
学史可以使人明智,但这段历史,学起来全都是血泪和不甘。
谢摘星的意思,她明白,颠国各种手段都用出来了,光是讲理,有时候没用。
谢雁转过身,郑重地看着他,屋内很安静。
“现在早就不是光绪年了,我们是一个崭新的,人民的国家。颠国若是以为我们还是百年前那么好欺负,那么他们就错了,或者说,他们还在梦里!”
谢摘星看着她眼里的坚定,听着她用坚决而清晰的声音说。
“百年前被迫离开母亲的孩子,早就该回到母亲的身边,港城,不是要回来,而是一定要回来。”
就在颠国的媒体大肆渲染他们想要破裂谈判的意图时,华国以极其强硬的态度回应了:吓唬人?破裂就破裂!
华国早就说过,若是两年内不能解决问题,华国就自己解决!
这一次的谈判,一开始,气氛极其严肃。
毕竟双方才在外面互相放过狠话。
其实,颠国也不想让这么多年的工作化为泡影,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对面的颠国代表甚至有些担心,若是这次依然不欢而散,那么最后是不是真的会谈判破裂?
甚至可能会发生当时第一次会谈时所说的事情——华国可以在当天下午就收回港城。
然而,出乎对面意料的是,华国这边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
或者说,是修改过的小组方案。
小组明年成立,推迟三年再进港城,且在回归后,联合小组依然可以就在港城继续过渡工作三年后再撤。
颠国担心他们提前进来,会影响他们的地位,那么小组就推迟一些再进去,而且,回归后,小组还可以继续留三年,小组原本就是双方联合组成,他们还可以多留在港城三年,对颠国也有利。
且华国谈判团已经亮出了自己的诚意和底牌,若是他们继续强硬地拒绝,那么事态就会朝着更危险的方向恶化。
于是,这样的方案,很快就被双方敲定通过!
一场危机,终于化解。
而历时两年的谈判,也终于迎来了一个句号。
九月,在最后时限月,华国和颠国双方发表了《联合声明》。
港城回归,正式进入了倒计时!
纵然在十四年后,或许大多数人并不知晓为了让港城顺利回归,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但他们依然会为了回归而流下属于华国人的热泪,全国的人民,也会为那一刻而欢呼沸腾。
正如那首歌所歌唱的一样——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我心依然是中华心。”1
中华的血脉,鲜艳热烈。
无论身处何地,无论年老还是年幼,无论男女——
我心永是中华心。
谈判结束了,但收尾工作还有很多。
部里忙完了这阵子,送走了颠国的谈判团,总算是放下了一直惦记在心里的石头。
这几天,谢雁下班的时间都很晚。
黄昏的光从窗户照进来,这栋楼,承载了她和其他无数人的岁月,也见证了华国这些年来的变化。
系统难得出现:宿主,到结局章了。
谢雁收拾文件的手一顿,“到结局章了?”
她想起来自己的任务,想起当年在瑞国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为了收集信息,翻译内容,在大学的图书馆里抱着书啃。在昆明等飞机的消息,在印尼和华侨们挥手告别,在联合国的大楼前,看各色的旗帜飘扬,在港城的码头,听一阵阵的船鸣……
一切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
系统又重复了一次:对,你需要给这本文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