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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反派的朱砂痣(50)

“华阳大厦那处找到了吗?”她问道

路浣从床上挪了下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窗外一排枫树通红得似是火一般。

毕竟是自己曾经用过的躯体,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她不清楚景海兰把尸体分藏各处的用意是什么。

毕竟傻妞能感应到地点已经很厉害了。

对她不能提出太高要求。

“晚点我会让人把枪送过去的。”他道。

“你亲自过来一趟!我在瀚海别院等你,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路浣戴了副墨镜下了楼,在楼下的咖啡馆静候着。

大约半个小时后,那个男人踩着满地的枫叶走了过来。

他着了件单薄的黑色风衣,衬得身姿挺拔,冷冽如霜。

那张脸在不算太热烈得太阳的映衬下,虚幻得像是纸片人走入了现实,如果他能笑一笑就好了。

路浣能感觉到他那冷冽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疯狂涌动的心,平静的海面下是暗流涌动。

这也让她愈发担心了。

路浣取下了墨镜,朝他招了招手。

他坐了下来,打发走前来询问的服务员,推了个铁箱子过来,“你要的东西的。”

路浣打开了小箱子,那把银色手.枪静静躺在里面。

她把铁盒子放在一旁的座位上,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纸片,“地址我都写在上面了。”

他接过那张纸,眼睛眯了会,“你的字为什么会跟她那么像?”

“大概是巧合吧!”她道。

“只是巧合吗?”他冷笑道。

“不然呢?”她反问。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他要走,路浣把她手旁的花盆推了过去,“送给你的。”

他却连看也没看一眼,直接离开了咖啡馆。

路浣有些无奈地碰了碰萱草的花瓣。

‘他太偏执了,我怕他把自己逼去一条不归路啊!’

‘我这么热情开朗充满自信,他怎么就一点精髓都没学到呢!’

路浣抱着萱草离开了咖啡馆,转身进了一栋公寓楼。

“走吧!”他收回了视线。

周浩踩了一脚油门,车子便飞了出去。

“刚刚她手上捧的是什么花?”他问道。

“好像是萱草!”周浩有些不确定地道。

他对这些花花草草了解也不算多,不过因为逢年过节经常要给客户送花,所以花店跑得不少。

他还跟公司门口那位花店老板混得很熟,在她那里见过萱草。

“萱草的花语好像是放下。”他稍稍卖弄着自己那不多的知识。

“放下……”他低呵了一声。

周浩则有些欲言又止,他跟随他近十年,那时他十多岁,被人拐卖到东南亚,当牛做马,过得猪狗不如,是西哥把他救了出来。

他并不是专程救他的,但他就是认定他是大哥,一直跟他到了现在。他见证了永生集团从无到有,其中的艰辛是大多数人难以想象的。

他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主动构建了一座囚牢,将自己困在里面。

他希望他能放下过往的伤痛轻装前行,而不是这样日复一日的不断折磨着自己。

“你之前调查的关于路晚的信息失误很大,把她之前的一切推翻,重新调查一遍。”

“好!”周浩回道。

他不断转动着戒指,看向窗外。

“萱草……放下……”他轻喃道。

放下,怎么可能放下,欠他的血债,他要一点点讨回来。

景海兰,那就先从你儿子开始吧!

窗台上的萱草在风中微微摇曳着。

路浣站在窗台边上,放任手机不断震动,好一会,才接了电话。

“路小姐,我是莱斯,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记得,空军少将。”

“虚衔而已。路小姐上次不是说想要上战机吗?我恰好有时间,可以带你试飞一次,要过来试试吗?”

路浣眼前一亮,“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你说个地方,我明天去接你。”

“不麻烦,你告诉时间地点就好,我可以自己过来。”

“娄台军用机场,明天上午十点。”

“好,我会准时过来的。”

路浣自己开车过去的,靠近机场,已经能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声。

莱斯在机场外静静地等候着,见路浣从机车上跳了下来,便迎了上来。

“车不错。”莱斯夸赞道。

“我也觉得不错。”路浣挑了下眉,和他一同进入了机场。

军用机场不比民用机场,机场上摆放着的是一架架武直和战斗机。

她几乎挪不开眼。

这流畅的机身线条,充满科技感的涂装,有力的大腿……

什么叫颜值就是战斗力。

莱斯带她上了一架飞机,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抚摸着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