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女将穿进现代小说后[快穿](699)+番外
说着风红缨仰天大笑,旁边的小九等风家军皆笑得见牙不见眼。
唯有楚王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表现出半分。
只听风红缨捧腹笑说:“那所谓的密报早就被有心人调了包,什么粮草,里头九成都是带毒的桐油水,他们想引我们过去偷粮草烧死我军,既如此,我何不快他们一步将火点了?”
“将军,您且悠着点,别笑崩了伤口!”
小九幽怨的抱怨。
风红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闻言连连点头。
“是是是,我还得养着身子明日过江乘胜追击呢!”
说完风红缨对着楚王随意地拱拱手,打着哈欠道:“殿下,末将忙碌了一晚上,得去补个回笼觉,您自便。”
楚王听得一怔,火光闪闪烁烁地映照在楚王的脸上。
行至帐篷,风红缨微顿住脚,余光瞥向站在岸边低声和侍卫说话的楚王。
小九朝楚王的方向恶气地呸了声。
“堂堂大燕王爷,掌监军之职,没想到背地里竟做勾结蛮人里通外敌的蠢事!”
小九知道楚王太后党和自家将军这一派护皇党暗地里打得不可开交,但从来没想过楚王私下会和北疆蛮奴设计用浇油的方式残杀风家军。
倘若将军今夜没有让他放这把火,那么被烧死的则是成千上万无辜的风家军!
楚王好狠的心啊,知晓严冬即将来临,军中粮草短缺,故意放假消息迷惑将军。
还好将军神机妙算,若是信了那探子的话去劫蛮奴的粮草,那就相当于是将军亲自将有毒的桐油运回了大营。
届时起火,这一切后果将由将军一人承当。
真真是一箭双雕。
帐篷前的风红缨收回河岸的目光,旋即冷哼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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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和其幕僚的动静源源不断传到风红缨耳里。
——“报!楚王殿下飞鸽传给北蛮首领阿修治的信在此!”
风红缨接过信,不看都知道上面写着她白天要渡江作战的计划。
楚王……
风红缨目光复杂地盯着手中的信。
一旁的副将们面面相觑,问风红缨:“将军,咱们这场战还打吗?”
“打!”
风红缨面露笑意:“当然要打,不过我要先给蛮奴吃点好东西。”
后世史书记载:
大燕圣宁二十年,定北将军风鹰兵分三路迎着凛冽寒风渡河杀进北蛮驻扎的鸠山。
鸠山险峻,易守难攻,纵是有定北将军在也迟迟攻克不下。
然而这一年冬,风家军只花了一天就逼得藏匿在鸠山中的数万北蛮兵缴械投降。
也是在这一年,监军楚王被定北将军打入军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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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不是先帝之子?!”
风红缨重回大燕领兵和北蛮在鸠山激战时,京城茶馆里一群人惊得捂住嘴。
有人禁不住好奇,小声问说书先生。
“这事从何说起?”
说书先生抚了把灰白的长胡子,神秘一笑。
“我那就读江南书院的外甥有一个远方表哥的叔叔的女儿的青梅竹马在宫里当公公,这消息是他传出来的,自然当真!”
“那这楚王到底是谁的血脉?太后久居京城,身边伺候的人不说万人,千人是有的,又怎的能瞒着先帝和野男人韩寿分香?”
说书先生挥起扇子,伸长脖子乐颠颠地和看官们说道:“你们莫不是忘了?太后爱听戏呀!”
“听戏又咋了?京城达官显贵谁不爱听小曲?遑论是太后娘娘!”
说书先生笑容里带出了点暧昧气息。
“那我问你们,天下唱戏的伶人都是些什么人?”
茶馆的众人齐声笑道:“都是爷们!”
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多时,京城乃至九郡十三府的老百姓们都知道了一个羞于说出口的秘密。
远在深宫得知定北将军收复鸠山即日班师回朝的太后气得当场掰断了指甲。
跪在一旁上禀朝中事务的几个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经踌躇,终于问出口。
“住口!”
太后重重拍响桌面,目眦欲裂道:“楚王是哀家和先帝的长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大臣们低着头不言语。
相较于皇室血统有待斟酌的楚王殿下,他们宁肯去扶持常年缠绵病榻的小皇帝。
反正都是傀儡。
大臣们离开后,太后语气中难掩憎恶,问大宫女有关楚王不是先帝血脉的传闻从何而起。
大宫女福了福礼,道:“京城茶馆,背后的东家正是风相。”
“果真是他在背后搞鬼!他儿子风鹰以下欺上,他这个当爹的在京城污蔑哀家的名声,不愧是父子!”
太后气得身体战栗几瞬,猛地将桌上的一应古董全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