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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情殇(19)

他狂喜地吻我,我们激烈地纠缠,我理智全无,他尚存不多,但在将要与我融为一体的时候还有所顾及,因为没有做任何避孕的措施。“我是安全的。”我趴在他的身上,告诉他。

撕裂的痛苦让我呻吟出声,有被填满的充实感但并没有一丝的快*感,然而我却陶醉于这疼痛的感觉,痛感在我触觉上就是一种至上的快*感。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看悲剧的原因,因为他们在悲剧所带来的痛感中竟然可以体会到一种快*感,我也是。我们彻底的乱*伦,于我们的家庭我们的父母来说真可谓是一个彻底的悲剧,毁灭性的悲剧,于我们二人来说却是一个充满挣扎的喜剧,越痛,让我越觉得理所应当。

我痛,他也并不舒服,我能感到他的浑身都在微微地抖动,我初次的紧*窒让他倍感不适,被牢牢勒住的感觉我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不是经验老道的花花公子,我们相对于彼此都是第一次,很痛,可是内心却有种惊天动地的甜蜜。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疯狂的夜晚,在沉睡的城市的某一角落,本不应该相爱的两个人激烈地释放着他们的爱意,呢喃着赞美着对方,倾诉彼此缠绵的爱恋。我们堕入了地狱,却犹如身在天堂。

★★

瑾培将我送到学校,也许是肌肤之亲后两人之间特殊的暧昧气氛,让我的舍友都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们俩,然后惊异地问:“什么?!你弟弟大老远过来给你送伞?!”当时我是硬拉着瑾培,他勉强忍住怒火。

“你弟对你也太好了吧。”瑾培离开时候,小郑才敢这么问我,“当初若小莫没告诉我们你们的关系,我真的以为你们是情侣。说真的,你们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姐弟,一点也不。”

大家都以为姐弟就不会成为情侣,所以对我们尽管怀疑,可最终归于亲情。人们恪守的伦理恰成为我们的保护伞,我们安全地站在伞下做他们最不齿的事情,他们还都不知道。

我知道,禁忌过后就是彻底的沉沦,沉沦反而让人有了更大的勇气。

我们肆无忌惮地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小屋,瑾培每周末都过来,而我每周末都夜不归宿,舍友都知道我和瑾培在一起,也许也往那方面想过,可是终究问不出口。我们如胶似漆,一有空就互相发短信,说的尽管都是些很无聊的事以及那很俗很俗的甜言蜜语,可是就是乐在其中。

有时候我也怕,怕他在学校里会邂逅什么浪漫的爱情,忽然对哪一个女孩一见钟情,然后钱包里的假女友照片会换成真的女友。越在乎对方,就越怕这种事情,知道他们系女生非常少,也不足以打消我的担心。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借口生病请了两天假,坐车去Z大。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去他们学校,问了几个学生,之后找到他的宿舍。

敲门的时候我挺紧张的,挺怕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一个矮矮的男生出来开门,见了我,惊讶地多看了几眼,叫道:“你是瑾培的女朋友吧!怎么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也好打扫打扫宿舍……”

“小培他不在吗?”我往里看了一眼,其实他们宿舍很整洁,我们有些女生宿舍甚至比不上。本来瑾培就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从小他的房间就整整齐齐。

“他在操场打比赛呢,你要不要去?”那个男生很热情,换了鞋子就带我去了。我和他聊了几句,发现他并不知道瑾培有个双胞胎姐姐,瑾培对我从一开始就以“女朋友”称呼。

“你们真有夫妻相哪,兄妹似的,据说是青梅竹马?”

来到球场,远远就看见其中一块人头攒动,女生居多,好像《灌篮高手》里的流川枫的待遇。走近了,听见那些女生都在叫“封瑾培学长加油”什么的,我心里又酸又甜。我过去的时候刚好中场休息,女生们都围过去,我挤不进去,就在场边站着,远远看着高高的瑾培仰头喝水。他的舍友貌似挤进去了,跟他说了什么,他脸上一阵欣喜,马上四下寻找我。

“小培——”我招了招手,他飞快拨开人群跑了过来。

我们没说几句话,瑾培就被他们教练叫走了,他的舍友带我到场边,几个队友都挺友好的,然而仍旧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亲戚关系。

傻瓜瑾培,你自己从来就没当我是你姐姐吧。

十二

大三暑假,瑾培因为要准备毕业论文而没有回家过暑假,而我干脆借口实习去了他们学校,和他同居,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都以为我们是十分有夫妻相的男女朋友。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还能瞒多久,因此一直很小心,大部分认识瑾培的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名,天天小薇小薇地叫,有人还打趣地叫我“封太太”。

对于爸妈,我心中一直感觉愧疚,我从来没想过要对他们坦白,因为没有父母会接受我和瑾培这样的关系,他们就算能接受瑾培是个gay也不能接受他和我在一起。

要说我没有想过将来那是不可能的,我几乎天天在想,如何结婚?如何不被人发现?我还是不够勇敢,虽然我已经决定和小培在一起,但是我对于我们的未来一直很茫然。瑾培要考研,于是我也想考,这样至少能再在外面两年,可以和他再在一起两年。然而,真短暂。

如果说要是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对自己的爱情坚定不已,而终于勇敢地同世俗伦理作出不屈的反抗,那就是……小莫的背叛。

大四上学期,瑾培毫无悬念地被报送了他们Z大的研究生。我们年段有5个保研的资格,我本来有资格参加考试,可是后来被人告知我被刷下来了,排名刚好在我后面很多的小莫获得了考试的资格。当时我觉得奇怪,保研的资格没有了大不了自己考,只是为什么会是小莫?想起小莫自大四开学后好像在有意疏远我,我以为是她找工作或者是准备考试忙,就没往别处想。难道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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