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拿自己当替身(18)+番外
“那疯子取名真难听,好端端的一个正常人,非要让他叫成聋子。”
阿聋深吸一口气,“白公子,你别说了。”
“为什么?”谢砚不悦道:“你难道喜欢他叫你阿聋?”阿聋没回答。
他确实不喜欢,但那是因为他原名和天子犯了忌讳,才改名的。
谢砚道:“你看,那疯子一点也不懂你,连你不喜欢别人叫你阿聋都看不出来,是吧,阿聪?”
阿聋想解释,其实这几天来,四殿下还没从失去随身侍卫的痛苦中走出来,他一次都没叫过自己名字……
自然也看不出他喜不喜欢阿聋这个名字。
阿聋张了张嘴,屋外少年萧罹就走了进来,语气冰冷:“谁准你给他改名?”
谢砚一看到他就来气:“怎么?你又想打一架?这次加个赌注,赢了,他就叫阿聪。”
少年萧罹皱眉:“凭什么?”
这是他的侍卫。
夹在中间的阿聋:“……”
谢砚轻笑:“每次光打多无聊,不仅弄得一身伤,还让老太医提心吊胆的,三天两头往这儿跑,实在是对不住他老人家。”
他摇了摇头:“成本太大,没点赌注,不想打了。”
没事打来打去的,他疼得难受。
少年萧罹目光移到那个不像人的丑「萧罹」上,眸子一沉,“好。”
谢砚眼底闪过一瞬意外,又恢复平静。
少年萧罹道:“今日不打了,比喝酒。”
谢砚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这人的酒量,比喝酒?
少年萧罹一字一顿重复:“比、喝、酒。”
阿聋不敢劝。
谢砚后背一僵,立马懂了这人不会那么好心放弃和他斗。
他是听到了他刚才骂他的话,在朝他赌气。
幼不幼稚?
果然狗……
少年萧罹看着谢砚的眼睛,勾唇一笑:“你敢吗?”
谢砚嘴角一抽,刚才是嘴快,其实他呆在赤潮,未曾沾过一滴酒。
但他不想在这疯子面前战败,咬了咬牙道:“喝!”
上次雨夜喝酒后,萧罹身上的伤口发炎了好几次,太医千叮咛万嘱咐伤口未愈合期间不能喝酒。
这会儿少年意气用事,前日因点小事刚打了一次狠架,伤还未愈,又要喝酒。
阿聋劝说无果,还被少年萧罹罚去院子里跪着。
两个人都不会喝酒,但都因着一股不服输的劲,逼自己往下喝。
谢砚辣得眼眶泛红,再看对方,何曾不是强忍着泪意?
一炷香后。
谢砚红着脸嗤笑一声,拿起一坛酒递到萧罹面前:“你喝!”
少年萧罹拍开他的酒,自己拿起一坛,声音带着醉意和怒意:“拿走!我不喝你的酒!”
他和谢砚碰了碰坛子:“喝!”说完,直接往嘴巴里灌,漏了大半在身上。
谢砚捂嘴嘲笑他:“丑死了,你能不能再丑点?喝个酒都这么丑!”
少年萧罹不服气:“你以为你有多好看?!你和我一样丑!”
谢砚道:“我哪里不好看?”
少年萧罹上下指着他看了看,道:“都不好看!”
说完,他大笑起来,谢砚也跟着笑。声音传到屋外,阿聋有些担忧地看着那间屋子。
谢砚醉了也能理清思路:“你说我和你一样丑……我哪里都不好看……你也哪里都不好看……”
“呜……你像只狗!”
喝醉的少年萧罹听到他骂自己狗,并没有生气,正了正身,“你骂我!”
谢砚理直气壮:“我骂你!怎么啦?!”
少年萧罹:“我如果是狗!你也是狗!”
“两只狗在一起……可猎物只有一个……都要护食,看谁咬得过谁!”
谢砚:“肯定是我厉害!”
少年萧罹:“谁说的?”
谢砚:“我说的!”
少年萧罹静下来,看着眼前这只「狗」,眼神迷离,突然猛扑过去,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谢砚:“呜!”
谢砚挣扎着,也开始咬他。
没有理由地,他们在地上打滚,极力撕咬对方,就像是两只疯狗在护食。
两个人不相上下,谢砚被萧罹压着,笑着拍了少年萧罹一个不重的巴掌:“打什么打?老太医又要骂你了。”
少年萧罹也打了他一个同样的巴掌,提高声音:“他敢?!要骂也是骂你!”
谢砚闭上眼,苦涩地笑了笑:“那就骂我,我不怕骂!他敢骂我,我就打他!”
少年萧罹定了定神,看着谢砚,眼神认真道:“我帮你打他!”
谢砚拒绝:“你太菜了!我不要你帮,你帮倒忙。”
少年萧罹眸光意味不明,突然又动起手来。
一盏茶后,少年萧罹为了证明自己不菜,将谢砚压在身下,逼问:“谁厉害?谁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