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225)
镜郎让他狂风骤雨似的一阵猛干,顾不上说话,口中嗯嗯哼哼全是无意义的淫叫,乳头最敏感,让唇舌舔弄,早已爽的失神,陈之宁托着他的屁股,进到最深处,慢条斯理地磨了几下,龟头蹭着敏感点,阴毛又蹭着阴蒂,磨着逼口,他把脸埋在陈之宁发间,呜呜地叫着,就这么被磨的射了精,穴里一阵猛缩,抖着屁股喷水。
“小骚货……”陈之宁大力揉着他的屁股,掌心探到会阴处,被浇了一手的淫液,他抽着气,忍过了这一阵儿猛夹,也舒爽的要射,奈何镜郎绳结打的不好看,却系得实在牢固,怎么肏干都没松,他也不敢自己去解,便想着法儿地磨镜郎,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磨阴蒂,磨阴唇,又塞进去磨敏感点,磨阴道最深处,磨得镜郎又湿哒哒地流水,哼哼唧唧地摇屁股,射过的性器又硬起来,铆足了劲儿捶他肩膀,才重新出力干起来,“给我生个孩子吧?嗯?咱们国公府的爵位……嗯……心肝儿,让我射进去……灌到你流出来好不好?”
“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别夹……给你夹断了……”
陈之宁越操越快,鸡巴埋在穴里阵阵搏动,就要射了,谁料镜郎也不管自己欲望未平,骑了他几下,竟就这么直起身来,让鸡巴滑出去。穴肉湿软,往外吐性器时,还有些不情愿,陈之宁掐着他的腰,想再顶进去,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当即老实了。
镜郎一手撑在桌案上,两条腿还发着抖,探手下去摸了摸穴。那丰腴花朵让操得湿红,唇肉微微外翻,阴蒂肿着,糊满了晶莹的淫水,镜郎拿指头胡乱地摸了两下,往外挪开,牵出了一条银丝。陈之宁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那一丝牵出来的淫液,连魂儿都被勾没了,痴痴道:“……你这,还没到呢……心肝儿,让我再操一操,止止痒……水儿都流出来了……”
镜郎不耐烦地一拍枕头,动静不大,陈之宁却吓得不敢吭声,半晌才偷眼看镜郎神色,语调委屈,小心翼翼道:“……镜郎,你看我的,硬得难受……你好歹疼疼我……”
这话倒是真的,那鸡巴颜色黑红,从上到下都被淫水浇透了,愈发显得狰狞蛮横,青筋毕露,因为快要射精,涨得尤其粗硕,镜郎看着,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用舌头润了润唇瓣,这个无意的小动作被陈之宁瞧见,又令他更硬。
“谁说我不疼你了。”镜郎笑得狡狯,陈之宁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心头却又是一跳,大觉不好,镜郎不客气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拍出声脆响,命令道,“腿折起来,张开。”
陈之宁乖乖地听话照做了,抱着双腿坐着,硬挺的鸡巴直直冲着镜郎的脸,吐出清液,攻守异势,却让他更加兴奋,精液几乎要一滴一滴地从束缚之中淌出来。镜郎冲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只手伸进自己腿间,喘息地摩挲湿透的阴唇,抚慰自己,一边展开了象牙扇,在陈之宁困惑的视线中,向前一递,压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
冰凉光滑的扇面贴上滚烫肉棒,陈之宁猛地一颤,马眼上冒出一股水,他有些畏惧地咬住了唇,还未出声阻止,镜郎握着扇柄,笑盈盈地绕着鸡巴滑了一圈儿,接着拿扇面按在了龟头上,没有章法地前后左右晃了起来。
扇面透雕的花纹繁复,自然是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点尖锐之处,可性器敏感,起起伏伏不知何处的凹陷凸起,磨的陈之宁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想躲,退了一寸,腰就抵在了扶手上。镜郎哪儿容得他躲,笑嘻嘻地追了上去,硬是挤进他双腿之间,故意拿扇面慢慢磨着龟头,磨出越来越多的腺液:“谁是骚货?嗯?陈之宁,陈静斋,谁才是骚货?”
陈之宁大腿发着抖,喘息的沙哑声音也是抖的,被情欲胀满,含糊呻吟的有些发浪:“我是……我是!我是骚货!……我的心肝儿,你别磨,别磨那儿……嘶、啊、啊…要、要破皮了…要破了,别磨…”
镜郎也被这嗓音挠得心头酥痒,见他面红耳赤,腰腹上都泛起红晕,粗硕阳物摇头晃脑,分明是爽极了,更不肯轻易放过,一手插着自己的穴,一手更把扇面往龟头上压,碾着流水的马眼,嘲笑道:“不磨了?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骚货!”
陈之宁语无伦次,哀求道:“我求你……哦,我求你……心肝儿!镜郎……啊、啊……要,要……给我解开,求你……流出来……”
镜郎插着两根指头的穴儿就在眼前,陈之宁让情欲冲昏了头脑,徒劳地向上挺腰,镜郎一边喘息,一边扯松了紧紧箍着根部的系带,陈之宁一失了束缚,便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几下挺动,要把鸡巴塞进镜郎手中去,镜郎往后一抽手,手腕一翻,扇面“啪”的一声,拍在龟头上,一声黏湿的响里,陈之宁失控地绷紧腰腹,不住抽气,一股一股射了镜郎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