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48)
陈之宁与贺铭一时无语,陈之宁眼疾手快,先去拉他,贺铭慢了一步,赶之不及,便去拽陈之宁,见招拆招交了几次手,又都僵在了原地。
镜郎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笑呵呵地歪头看他们:“不吵了是吧?嗯,不错,那还都愣着做什么,打起来啊。”
“……乖乖。”
“镜郎!”
陈之宁的声音无奈,贺铭的声音却很愤怒,镜郎呵呵笑了笑,也不怕他:“你,贺铭,七殿下。半个多月前你说翻脸就翻脸,说不搭理就不搭理,今天见了面你也没个笑模样,我欠你钱了?耍我玩很有意思?你玩儿你的,我高攀不起,不伺候了。”
“娇娇……”
“你闭嘴!”镜郎没好气地打断他,回过头来,又横了一眼陈之宁,“还有你,也烦死个人。捡了我的东西,还讨价还价,拿来!”
陈之宁知道他恼了,忙赔着笑,一迭声地卖乖讨好,解了玉佩,双手捧着递还给镜郎,镜郎看也不看,随手摔回给贺铭,叫过躲在棚子下的小内侍:“喂,你过来,认识路吗,送我回云间月去。”
“算了吧,七殿下,你还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会儿再追上去,肯定挨一耳光。”陈之宁懒洋洋地抱着手臂,看着镜郎披着他的斗篷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却到底没有再跟上去,见贺铭蠢蠢欲动,追了几步,扬声把他叫住了。
贺铭嗤笑出声:“你有这么好心?”
“我没这么好心,但我不想见他生气。他身子不好,气过头了,得好几日吃不下东西。你不信,追上去呗。”陈之宁招了招手,“你不在乎,我可心疼。”
知情识趣一见他们吵架就缩到角落里去的铜豆,此时乖乖地冒了出来,牵着高大的西域马,将马鞭递给了陈之宁,陈之宁潇洒地扳鞍上马,居高临下地指了指贺铭:“七殿下,讨人欢心,闹别扭是没用的……再说,乖乖知道你的心思?”
贺铭不避不让,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你呢,难道娇娇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么?”
“我会说。”
“令国公府的嫡长子,要断了袖子,你爹会放过你?”
“七殿下,你先想好怎么过皇帝陛下那一关吧,亲儿子和他的心头肉外甥……啧啧。”
贺铭被戳中了痛楚,脸颊微微一搐,冷冷道:“你应当知道,娇娇和他亲兄长,还有我……”
“以前如何,我不在乎。他不知道,也并不是我的人。”陈之宁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要镜郎和个女人似的,嫁给你,大门不出,在家等你临幸?碰了别的男人,就送他去浸猪笼?就算是女人,不也有建昌长公主吗?”
说了几句,陈之宁也反应了过来,他深深地凝视着贺铭,须臾后大笑出声。
“你若嫌他,那可正好,早些离去,别碍眼,还招惹他生气,算我多谢你了,殿下。铜豆,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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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几个人的感情线(除了舅舅)到这一章都已经很清晰了,性格决定命运,此言不虚
七万字了,竟然还没一个人和我们娇娇告白呢(
第30章 三十
王默的大掌扣在他细白的腰上,极深的肤色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稍稍一动,露出底下轻微的指痕来,那是昨天夜里,在露台的躺椅上,王默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里夯时,不小心留下来的。
轻薄的白色罗裳,盖住了锁骨处一片梅花似的吻痕,痕迹蜿蜒往下,在小腹上多了些,然后是后腰,臀缝,腿根……丰腴臀肉上一片的粉色,双腿间的女穴湿淋淋的,一动弹,淫水混着精水就挤出那朵深红色的肉花,沾湿大腿,往下流淌。镜郎别扭地夹紧了腿,撑着床沿下地,赤裸足底刚一碰到地板,一双结实手臂环住了他纤细腰身,将他抱回了床上。
“公子,涨的很,公子…唔…”
晨勃,那根粗黑的大玩意儿,折腾了镜郎一宿之后,依然精神奕奕,沾了腿根半干的精水,又顶开温软肥腴的女穴,勾出含了半夜,尚且湿热的体液。镜郎腰酸腿软没力气,胡乱地推拒几下,阳物顶住了两瓣花唇之间仍然肿着的蒂珠,莽撞地碾着动了几下,轻而易举地被撬出一丝发抖的呻吟。
他的身体愈谙熟情事,就愈抗拒不了捣弄,满涨的快乐,高潮的喘息与战栗。他分开双腿,前端纤细的性器翘的老高,骑跨在王默大腿上,前端就蹭到他腹肌处,拖曳着来回摩挲。镜郎夹着硕大的龟头蹭了几下,王默脸色涨红,舔着镜郎脖颈上滑下来的细腻汗水,沙哑喘息着,扶着巨硕的阳物,在穴口上拍了几下,带出一丝黏腻的水液,镜郎张着口,小幅度地喘息,感受圆硕的龟头卡进穴口,将他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