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96)+番外
“说会话好不好?”
“做得好累了,休息一下,说会话再来嘛!”
时方满晓得,他以前即便撒娇,也不是这样,现在根本就是借着撒娇的名头,死皮不要脸。
“……”
“一、二……”
阎徵恶意地提醒:“再不说话,你就要默认了啊!”
时方满别过脸,不要看他,视线里是远处从墙壁上垂下的厚厚窗帘,不借助工具,他视物模糊,那死物也不动弹。
阎徵掰着他的下颌,又把脸对准自己,毫不客气地又凑上前亲。
“……四……”
“不要。”
时方满疲惫地推了下,小声道:“……我很累。”
“可是现在睡觉还很早,而且,只做了一次……”
他用两只湿润的,不知道是沾着精液还是淫水的手指塞进后面另一个洞,那里面干涩紧致,瑟缩地抖动。
“这里还没有用呢。”
时方满盯着他:“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阎徵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口吻笑嘻嘻道:“我只想和哥说说话,休息一下嘛!”
“……”
见时方满又不要搭理他,阎徵就往他鼻尖上轻轻吐气,他像一个缠人的死不撒手的艳鬼,即便别人要当柳下惠,也腻腻歪歪地不肯走,执着得令人心恼,生生把一个艳色的聊斋故事变成一场不堪其扰的强行推销。
手指在扒了皮的白玉软肉上四处打着圈,青年吐气如兰,趴在身上摸两处红樱。
时方满脸色通红,又恼又羞,咬着舌尖清醒了下,低低一声。
“……你要做就快点……”
阎徵轻笑着凑上前,指头在时方满的舌尖上沾了口他的唾液,插进干涩的后穴里。
“好吧,是哥先等不及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他故意慢腾腾地挺起腰,还略有些柔软的肉根也是体量颇大的一团,只是不那么硬得顶着人生痛,挤在紧致的穴口,肛口外侧褶皱上沾着之前的精水,倒是可以润滑,阴茎似肥大的黄蜂,顶得穴口跟花一样地开合闭拢。
这里的痛感比前面略浅一些,或者只是因为时方满有些习惯了,半是痛苦地承受着越来越硬的阴茎开疆拓土地往深处捅去,半是麻木地翘着脚尖搭在阎徵精瘦有力的腰肢上往里迎合。
只剩下一点根部的肉根待在绷紧了的粉红色后穴里一动不动,两个柔软而又饱满的囊袋贴在白皙的臀间,轻轻晃悠。
“呜……快一点!”
足跟点在湿滑坚实的腰间无声催促,时方满抹过去脸,眼尾一团殷红,又气又急,喘息声大,说话声却犹如细丝,微小而不可闻。
阎徵眸光闪亮,看这年长的男人少有的恳求作态,低低喘息,应了他:“……好。”
铁器泠泠作响,在高潮袭来之间,是俊美的青年紧紧抱住他喜欢的人,倾其所有,皆授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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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强迫
特殊的刺激性气味,带着微微的甜味,几乎是脑海中意识到这股奇怪的气味的同时,眼前一黑,思绪全部飞离,瞬间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当再次睁开眼睛,他捂着脑袋,费力地辨识着眼前奇怪闪动的灯光,头晕腹痛,咽喉处有明显的烧灼痛感,还有强烈的恶心感叫他试图找一个地方吐出来。
从床上坐起,翻过身扒拉在床沿边,泠泠几声清脆的响动就从身上传来,时方满忍着快要涌出喉管的恶心感定睛细看,竟是三指宽细的铁链从床下伸出,而另一端,即便包着柔软的皮套,也狰狞恐怖,钳着白皙的手腕里。
他愕然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再也顾不得其他,猝然回头,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非常空旷的房间,面积很大,估摸有七八十平方,但又完全没有任何格局可言。米色的略有年代感的花纹地毯弥漫在地面,头顶悬着多顶碎星般分布着的小灯光,四周皆围着厚重的且从天花板一直垂落在地砖上的长长窗帘。
房间的中心就是他身下坐着的这方大床,床头是一方衣柜,一个装着冰箱和微波炉的置物架,床尾正对着一个书桌,上边简单地放置着一些洗护用品、茶杯茶盏和一捧干枯的蓝紫色勿忘我,斜对着一个玻璃门,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白瓷浴缸和盥洗池,门把手则隔了一条细长的通道,正对在盥洗池,距离看上去非常遥远。
时方满脚步趔趄,急匆匆绕过书桌朝通道走去,脚腕上的铁链子绷紧了,箍得生疼,站在通道口,便再也走不动了。
心跳如雷,他伏在地上,费力的伸手向前探,手指擦着柔软的地毯绒毛,却离那带着锁链的门把手依然有接近两米的距离。
时方满绕着整个屋子快速走动,书桌、衣柜、甚至是浴缸里面都可以触碰得到,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连最近的窗帘都隔了有一米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