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169)
林氏不知沈镜在气什么,只得看向阿福。
不用沈镜吩咐,阿福已经结果清洗小白的活,面对林氏的疑惑,阿福只说:“我同公子回来时,夫人正与这位堂兄一同给小白洗澡,许是误会了什么。”
林氏闻言只觉得好笑,沈镜这真是将阿棠放在了心尖上,连阿棠的堂兄都能拈酸。
屋中沈镜直接将苏攸棠带去平时读书的地方,一把推开桌子的书籍、纸张。
随后便将阿棠提坐到了桌子上,沈镜看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那人怎么会出现我们家?”
苏攸棠见这样的沈镜心中有些慌乱,却还是老实的回答:“是、是我带回来的。”
这事根本瞒不住,就算她不说,沈镜去问林氏也是一样的。
沈镜闻言一怔:“你说什么?你带回来的?不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
其实苏攸棠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沈镜,她不知道书中的剧情,见沈镜刚才的神情,猜想着那人就算真是沈镜的堂兄,但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从沈镜对沈寿的态度与对这个段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便可知道,沈镜虽然偶尔发疯,可对他信任的人从不会这般发怒。
呃,沈镜好像总是这样对她发怒,所以沈镜也不信任她?
沈镜忽然捏住她的下颌,虎口卡着她的下巴,眼神犀利道:“阿棠,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苏攸棠心虚,她瞒得事情可不少。
可是一想起沈镜重生这事可从没对她说过,不是也瞒着她?还有震沅镖局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瞒我的事情也不少!”
说没有瞒他,沈镜肯定不信的,不如反将一军。
沈镜果然松了力道,片刻沉寂后才低沉道:“待时机成熟时,我自然会将全部的事都告知与你。”
苏攸棠顿时瞪圆了眼,她、她其实不想知道。
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啊。
她承认,在沈镜一次又一次的表明心意后,尤其是在沈镜在林子中拼死救自己的时候,她对沈镜的确有好感。
谁能拒绝这样一个长得好又会打架的还对自己好的男人?
更何况她苏攸棠还是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普通的罢了。
只是这份感情太脆弱,她不敢以命相陪。
沈镜不再捏着她的下颌,而是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苏攸棠的下唇,柔软细腻的触感让沈镜心神晃动:“阿棠,你在害怕?”
许是这样的沈镜太过温柔,苏攸棠终是点了头。
沈镜指腹一顿,随即以唇替代指腹,微凉的触感,交缠的气息,沈镜在告诉她,别怕,他会护着她。
可沈镜真的能护住自己吗?
他知道自己并非他夫人苏攸棠时,还会爱她吗?
可这一刻唇上的缠绵太过美好,苏攸棠放纵了自己,两人如同缺水的鱼仿佛这一刻只有彼此。
直到沈镜揉捏着那一处的柔软,苏攸棠才回过神来顶着通红的脸推开他,随后手脚慌乱地拢好被扯乱的衣裳,从桌子上跳下来。
只是还没走远,便被沈镜从身后抱住:“阿棠,离那个段珩远点。”
不知沈镜是否想通了,总之没有再提出让段珩离开沈家的话。
阿福知道被抢了屋子,心中颇为郁闷,可是从沈镜那里知道这个沈珩便是段珩时,那点郁闷也消失殆尽了。
堂堂大楚太子,竟然沦落到与人抢屋子睡的地步,似乎也有点可怜?
沈镜自然也知道了段珩是被何柔所救,说起来一个知府千金一个当朝太子,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自从段珩住进沈家之后,何柔倒是常来沈家。
只不过段珩确是受了重伤,大部分时日都是躺在屋子中。
苏攸棠会木雕这事终究还是没有瞒过家中,只不过众人只当她雕着好玩,毕竟在放眼大楚就没听说过女木雕师。
所以这个秘密沈家人知道,又不知道一般。
除了偶尔教教何柔意外,苏攸棠便做些其他的活。
前段日子孙东家回了京城一趟,昨日便回来了。
苏攸棠趁照顾林氏的这几日做了两组套娃,每组五个,一共十个。
是两套不同色系的脸谱娃娃,这个想法还是来源于照顾林氏的时候,吴婶学的外面唱曲,唱与她们听时,苏攸棠才有了这个想法。
苏攸棠发现大楚除了写意派也不缺乏夸张派,于是将脸谱做成可爱小娃娃。
上至八尺大汉下至三五岁的小女娃,谁能抵挡的住可爱呢?
刚做好一套,何柔便想买了一套去。
可苏攸棠说,她既是已经跟着她学做木雕,若真心喜爱便自己做一套出来不是更有成就?
每日还在练习简单图形的何柔竟然满眼发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