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17)
苏攸棠眼神颇为幽怨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滞。
然而当她眼神触及到他身后的时候,她忽然有了想法:“其实给你看回来也可以,可我毕竟是女子,这件事上是不是我吃亏了点?”
沈镜一直看着她,自然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不知她又想干什么?
“说的有点道理,然后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附加一个条件这不过分吧?”
沈镜点头:“确是不过分,就看附加条件的内容过不过分了。”
他似乎已经猜到她想要什么了,只是没想到她挺机灵的。
苏攸棠笑着几步走到圆桌旁,坐到他对面:“不过分,就是这一年半我睡床你睡榻。”
沈镜轻笑:“这是似乎并不公平吧?顶多我看回来,你我同睡床。”
苏攸棠失望:“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已经不算夫妻了,怎能再睡一张床?”
没能争取到床,苏攸棠悻悻的走到小榻处,毫无形象的躺了上去。
沈镜从没见那个女人这般在男子面前不设防的,该不会是昨夜把她吓疯了吧?
即便苏攸棠一再强调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但沈镜依旧想要训责她两句,只是还不等他话说出口,苏攸棠又坐了起来,自顾自地将榻上的小案几搬了下来,看了一圈之后放到了对面的床上。
沈镜:“……你把它放到床上,我怎么睡?”
苏攸棠:“床那么大,放个这东西怎么了?还是说你觉得放在榻上,我抱着它睡?”
第11章 如意算盘落了空
沈镜以为她还要据理力争一下,没想到就这般接受了,有些无趣。
小案几自然不可能放在床上,当然也不会放在小榻上。毕竟小榻只有单人床的大小,平时是沈镜闲时放松看书的地方。
读书人的爱好就是不同,看书居然也能放松。
难道沈镜还看小说不成?苏攸棠这么一想,觉得很有可能,找个机会可以看看他的书架。
东厢房是三隔间,最南面的隔间便是沈镜的书房,除了阿福进去打扫,平日里连林氏也不会进去。
谁知道他在里面都藏了些什么书?
苏攸棠一边整理小榻一边腹诽着,不过这小榻上居然还铺着厚厚的褥子。现下已经是四月天,这么厚的褥子不知夜间会不会热?
沈镜一直安静的看着她忙碌,直到她将床上的小枕抱过去的时候,才开口道:“既然条件谈不拢,事情还是要做的。”
苏攸棠闻言径直走到沈镜面前,还有一直靠近的趋势,饶是沈镜面上镇定,但还是微微向后倾斜。
“美的你,我就白嫖。再说了,又不是我愿意看的。”说完就把桌子上的油灯吹灭,屋子里顿时就暗了下来。
苏攸棠适应了一会便顺着窗外月光回到小榻上,背对着沈镜睡了。
翌日,苏攸棠又是沈家最后一个起来的人,不过这次倒是赶上了朝食。
苏攸棠:“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休息一夜已经好多了,你们也别担心了,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林氏笑着说。
只是脸上还是有些疲惫,但精神却是不错。
这一下沈家就有两个病号,朝食之后,阿福又出门去了。
苏攸棠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她其实还是很好奇阿福的行踪。
于是凑到沈镜面前:“夫君,阿福做什么去了?”
为了不出错,苏攸棠还是一直叫沈镜夫君。
若是白日和夜间叫法不同,很容易说串了,林氏听了就算不会多想,但也会不高兴。况且原主本就称呼他为夫君,突然改了称呼还要解释一番。
苏攸棠是个怕麻烦又懒得改,便延续夫君的称呼。
沈镜眼睛都没有离开手中的书:“养家糊口。”
这不就是赚钱吗?她果然没猜错。
苏攸棠搬了一个小杌子坐在沈镜身边:“那阿福是去什么生计?”
沈镜这回放下了手中的书,着眼看她:“你问这作甚?难道阿棠也想赚钱?”
苏攸棠闻言一愣,这话什么意思?他当她说要离开是闹着玩的吗?不赚钱她怎么离开?
还是他以为她离开后会回那个劳什子的侯府?
“当然想,谁不爱银子呢?”
沈镜:“你说的没错,不过阿福做的事情你做不了。他是去搬运货物,干的是体力活。”
苏攸棠暗忖:那还真干不了,就算她有力气,人家也不招一个女子。
想到这里,苏攸棠忽然有一点不明白,沈家的经济来源都是依靠阿福?
沈镜是个文弱书生,虽然昨夜瞧着身材不错,但这副病恹恹的样子,想必除了抄抄书换点银子。
可这点银子还抵不上他的笔墨纸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