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218)
哈哈哈,到时候状元夫人就是我,王妃也是我。”说着突然画风一转,一脸阴狠道的用刀子贴在苏攸棠的脸颊上:“我不是忠义侯府的灾星,你才是,你陈攸棠才是!”
一旁的人看着苏敏书这个样子,脸上十分不爽,“喂,人我们已经给你带来,剩下的银子结一下。”
苏敏书一脸阴笑地看着他们:“嘘,这件是个秘密,只有死人才会把秘密说出去。”
那个土匪模样的人,闻言神情有些诧异:“你什么意思?”
只听一声哨响,四面不知哪里冒出了许多蛇,苏攸棠看着头皮发麻,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打颤。
这些蛇动作十分快,那些人还未来得及挥刀,便被咬上。
然而在苏敏书的附近却没有蛇靠近,苏攸棠这会便也是安全的。
在寺庙顶上的沈镜见到这一幕,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随手扔出去一粒碎银打在苏敏书的手腕上,她手中的哨子便掉了下去。
“谁?”苏敏书大喊了一声。
紧接着便见一人似是从天而降一般,坚毅的面庞逆光而落,像是神明一般,只是这神明终究不是来照亮她的。
苏敏书不可置信道:“荣王!”
苏攸棠一时还不太习惯沈镜的新身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沈镜。
只是比起这个,这四周的蛇更让她害怕,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别的,被沈镜解开绳子之后便紧紧抱着他的腰。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沈镜死寂一般的眼神扫过苏敏书,随即温柔的亲吻着苏攸棠发丝:“好。”
这鲜明的对比,苏敏书生吞了两人的心都有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完便捡起哨子又吹了一声,沈镜却抽出了一柄软剑,一时间剑光如影,那些蛇纷纷断成几段。
苏攸棠看了一眼还在扭动的断节,差点吐了出来。
她根本无法开口,只得扯了扯他的衣裳,示意他赶紧离开。
只是在沈镜转身时,忽然闷哼一声。苏攸棠疑惑的看向他,沈镜却是揽着她纵身一跃,旋即一阵剑光挥下,还在破庙里的苏敏书已然没了气息。
刑昊见他们出来,连忙上前:“呼,终于找到你们,你们怎么样没受伤吧?这里真大,我和阿福走岔了。”
站在一旁的阿福白了他一眼,除非苏攸棠眼瞎才会相信他拙劣的谎话。
偏偏苏攸棠还真的没注意到的谎话,因为沈镜身上突然十分的热,像是火炉一般。她本就抱着他的腰身,感觉更为明显。
“沈镜,你怎么了?你被吓我啊。”
刑昊也不再插科打诨,连忙查看沈镜的状况,脸色发黑,唇色发紫显然是中毒的征兆。
“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苏攸棠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说了一遍,强忍着泪,她从来没觉得这般害怕过。
刑昊一脸沉重道:“阿福你先带公子回去,我留下来善后。”
阿福没有将沈镜送回荣王府,而是送去了苏攸棠的住处。
苏攸棠一心都扑在沈镜中的蛇毒上,等反应过来已经成了定居。
就这样沈镜已经在苏攸棠的院子里住了七八日,这段日子,出来最开始的两天苏攸棠搭理过他,后来便没再与他说过话,都是让小蝶在中间传话的。
平时里有小蝶负责日常起居,苏攸棠便又将精力投放在立体拼图上。
再不出新品,怕是孙勖要趴在她门上哭了。
这日段珩与阿柔一同过来,只是进了院子之后便分开了,因为苏攸棠与沈镜并不在一处。
何柔看着认真画图的苏攸棠问道:“阿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攸棠专心的画着图,是不是拿起木片比划着,“什么怎么想的?”
“荣王啊,难道让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在这院子里住一辈子?
是不是该给他一个名分?”何柔轻声问道。
苏攸棠闻言噗嗤一笑,倒是没想到身为古人的何柔竟然能说出给男人名分这话来。
“我能怎么想?是他什么都不说,这事原本就是因他而起,难不成还要主动不成?”
何柔:……
另一边段珩倒是没有说起感情的事:“沈镜沈公子,你可是金銮殿内被钦点的状元,你这一直告病住在这儿是想做什么?”
沈镜白了他一眼:“还能做什么,当然求阿棠原谅我。
你是抱得美人归了,还要来管我这孤家寡人?”
段珩颇是无语:“怎么求原谅?就在这装病?
我可是从刑昊那知道了,他当天就给你送来了解药。
别告诉我你在这儿养那两个牙印的伤,恐怕现在痂都落了吧?”
谁也不知段珩这日都与沈镜说了什么,只在翌日沈镜便主动提出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