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24)
万万没想到,却因此差点葬送了自己。
至于沈镜让阿福去做的,便是让买通人前去撩拨这贾氏。
她儿子已经烂泥扶不上墙了,那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
名声毁了,她便也彻底毁了。
沈镜:“阿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狠了?”
阿福迟疑了片刻回答道:“阿福相信主子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沈镜:“贾氏也别怪我狠,她可是知道那群黑衣人给的是毒药,她也依旧骗苏攸棠将那毒药带回沈家。”
其实沈镜也没有将事情做的太绝,只要那贾氏能抵制住诱惑,她依旧可以立着她的贞洁牌坊。
路都是自己选的,也没人逼她。
阿福见沈镜一脸阴郁的样子,便提出了另一件事:“主子,您让阿福去查老夫人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了。
市井中确有一些人对老夫人言语不敬,不过昨日里倒是发生了件稀奇事。
对老夫人出言不逊的以东街一位姓黄的妇人为首,约三四人,昨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陆续的往那观景湖中跳。
只是那处水浅,倒也没有闹出人命来。”
沈镜:“哦?昨日?可知是为了什么?”
他不免想到昨天他娘和苏攸棠在外面逛了一天,若说这事和她们没干系,他是不信的。
总不能没个缘由就跳湖吧?
说起这其中缘由,连阿福这样不苟言笑的人唇角都有了弧度:“听说是冲撞了一个瞎子,那瞎子神神叨叨说了些话。
那几人起初也是骂骂咧咧似是不相信那瞎子的话,午后便也各自回家。
然而还没分开一会,便齐齐在观景湖聚头了。
我原以为她们是相约好的,可是后来听说她们竟然在湖边就扭打了起来,而后一个争一个的往那湖中跳。”
阿福听到最后的时候觉得爽快极了,他觉得老夫人待人和善,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帮长舌妇人。
这般想着便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沈镜冷哼一声,倒也回了他:“除了利,便是心中不平。
咱们沈家自然不会碍着她们利益的事,显然是看我们沈家不爽快。”
阿福闻言只觉这几人真是闲的慌,各家关起门来过日子,哪有天天盯着别人家的?
沈镜倒也能猜出这其中一二,说到底还是他连累了林氏。
根据阿福查到的时间,大约发生在他拜入夏先生门下的后不久。
夏先生虽然是个举人,但其老师却是位大儒。
有夏先生在中间,与那位大儒搭上线也只是迟早的事。
追根究底还是离不开一个利字。
沈镜虽是个秀才,但在俞州这样的地界,秀才还真不够看的。
也难怪那几个妇人对林氏恶言相向。
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听到东厢房内传出一声动静。
声音不大,但习武之人一听便知是有人在活动。
阿福瞬间眼神都变的犀利了,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短刃,神情颇为严肃。
他这两日一直调查那群黑衣人,虽说那些人已经退出俞州,万一他们是察觉了什么忽然杀进沈家呢?
沈镜抬手示意他将短刃收起。
阿福不解:“主子?”
“这动静应该是苏攸棠弄出来的。”
阿福对沈镜的话向来说一不二,像前几日,即便对苏攸棠不喜,但只要是沈镜吩咐,别说是送个蜡烛,就是金银财宝他也会送的她手上。
然而他虽立刻收了短刃,但疑惑却一点不少:“主子为何这般肯定不是那群黑衣人?”
沈镜许是心情好,十分耐心的回道:“苏攸棠再不济也是侯府千金,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自是会牵扯到侯府,他们也不是笨的。
当初他们没追到那游船上,想来也是因为顾忌侯府。”
阿福微微皱眉:“那夫人岂不是成了沈家的平安符?”
沈镜轻笑:“那是他们不能确定我的身份,若真的被他们证实了,别说是侯府千金就是苏侯爷在沈家,他们也照杀不误。”
说完之后便嘱咐阿福继续盯着那贾氏,他自己抬腿便往东厢房走去。
林氏许是绣了一天的活,这会正在屋子里躺着,还不知沈镜已经回来了。
沈镜回东厢房直接开了门,把背对着门翻找东西的苏攸棠吓了一跳:“你怎么不敲门?万一我在换衣裳呢?”
沈镜:“东西没找到,你还有心思换衣裳?”
苏攸棠一噎:“我就是打个比方,现在不会,以后总会的。”
沈镜眼神上下瞧了两眼:“就你这身板,就是脱了与我又有何异?”
苏攸棠闻言顿时气急,这人的嘴真是毒!
见她杏眼圆瞪,显然是被气到了。
沈镜双臂环胸又继续道:“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