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89)
林氏:“阿福,去取些雄黄酒来,这么些个好菜怎能没有酒。
这个家辛苦的也有阿棠和阿镜,借着佳节不如好好犒劳一下一家人这段日子的辛苦。”
作为家中唯一的长辈都发话了,阿福自然去取了酒。
只是苏攸棠不知是不是小时候暑假白娘子看多了,这一提到雄黄酒,便想到了白素贞。
不免同林氏说起了这白素贞的故事,话只起了个头,阿福便拿了酒回来。
连忙给众人满上,连下午喝了酒的沈镜也被倒了一杯。
三人听着苏攸棠说着故事,一边喝着酒,倒是颇为惬意,只是女子与男子的关注点永远不同。
林氏为了他们人妖之恋感慨万分,连连念了几句阿弥陀佛,这法海真是不懂人间情。沈镜与阿福则表示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妖魔鬼怪。
把林氏气得狠灌了一口酒,差点呛着,这才逼得沈镜和阿福连连改口,纷纷说道:万事皆有可能。
苏攸棠看的乐呵,任由两人在林氏那吃亏。
苏攸棠抱着酒杯想,以沈镜的聪明才智怎会和林氏争论这些呢?怕是在逗林氏开心吧,这段日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下又为生意奔波。
能让林氏这般宣泄出来,或许日子能过的轻松些。
等沈镜安抚好林氏之后,便见她醉倒在桌子上。
顿时有些头疼,只好他来照顾苏攸棠,阿福照顾林氏。
沈镜将她打横抱起时,才发现怀中人真的好轻。
明明每日也没见她少吃,也不知是吃到哪里去了?
将人带回房后,便轻手轻脚的褪去了外衫和鞋袜才将她放到床上。
做好这些之后便听到了敲门声,沈镜便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阿福,“公子,你要的温水。”
沈镜:“娘那边怎么样?”
“老夫人已经睡下了。”阿福与林氏下午回来的早,因在外热了一身的汗,所以在苏攸棠他们回来之前便已经沐浴过了。
“那好,辛苦你了阿福,你也早些歇息吧。”
阿福将温水递给了沈镜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只是越想越不明白,自家公子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这会还要温水作甚?
想不明白,公子总是有他的用意,总不能是给苏攸棠擦拭吧?
东厢房内,沈镜唤一声:“阿棠?”
而床上的人一点回应也没有,沈镜仔细看着苏攸棠的脸,睡着时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安静娴雅。
可醒着的时候,这双眼睛了盛满了狡黠。
沈镜正想着,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着实把沈镜吓了一跳。
平复心律后,沈镜才沉声问道:“你还好吗?”
“不好!”
沈镜:……这是耍酒疯?
“怎、怎么不好了?”
苏攸棠醉眼朦胧不甚清醒的抓着沈镜的胳膊坐了起来。
沈镜顿时大脑一阵酥麻,原因无他。
已是五月的天气,更何况这几天尤其的热。这会脱了外衫的苏攸棠,里面只一件单薄内衬。
隔着这片单薄的布料,沈镜明显感受到那处柔软的温热。
沈镜一向清冷自持,从不近女色,即便是上一世功成名就后,也因身体的原因从未与女子亲近过。
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他都只与苏攸棠同塌而眠。
“我好热,我该不会穿成了蛇精吧?所以喝了雄黄酒才会身体发热,我会不会变成蛇啊?”
苏攸棠见他不理自己,将下巴担在他肩上,一脸惊诧的问。
沈镜没听明白什么叫‘串成一条蛇’,不过并不妨碍他能理解这个小醉鬼的话。
“不会。”
苏攸棠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为什么呀?那我怎么这么热?”
喝了雄黄酒又睡了一会,自然会热。
沈镜扶着她的肩膀从一旁拿过平时放在手边看的书,给她扇了扇。
“因为你夫君是个书生而不是药童,还热吗?”
苏攸棠忽然坐正了身体,沈镜只感觉那股温热在逐渐消散。
沈镜见她盯着自己看,问道:“怎么了?”
苏攸棠忽然双手环上他肩上,贴在他怀中笑着说:“你真好,不仅给我扇扇扇子,长得也好看。”
说着又扬着脑袋看向他,忽然眉头一拧:“就是长得好像沈镜。”
沈镜:……
“你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叫苏攸棠。”说完又贴着沈镜蹭蹭他侧脸:“你长得像沈镜,但不能像沈镜那么坏,沈镜只会欺负我,你会给我扇扇扇子,你好。”
沈镜本想伸手捏她的脸,让她知道点疼。可是刚触上那细腻的肌肤时,只轻轻地蹭了蹭。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苏攸棠:“你好笨,这都不知道。沈镜怎么会给我扇扇扇子?他见我热,指不定扔个火炉给我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