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的炮灰元妻(97)
他倒是希望林氏没有多想,他一点也不想成亲。
众人一起收拾了一番,很快便将东西都清理干净了。
林氏想留吴婶一同用夕食,吴婶却推脱吴叔一人在家,自己回去陪他一同用饭,林氏便也不再多劝。
只是他们一家用饭时,苏攸棠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自己脸上,却又不知是谁?
有些郁闷,随手去夹了一块鱼,却听林氏一声:“阿棠!”
一块鱼肉又落回了盘中,苏攸棠不解:“娘,什么事?”
林氏这声委实大了些,连埋头吃饭的阿福都停了筷子看向她,更别提是沈镜了。
林氏被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多少有些不自在,连忙盛了一碗鸡汤:“阿棠你喝这个,一点也不腥。”
苏攸棠不解:“可这鱼也不腥啊。”
“嗨呀,听娘的,多喝些鸡汤补身体。这鱼晚些日子再吃也不迟,万一受不住这鱼腥,反倒是遭罪。”
苏攸棠真是一点也没听明白,吃鱼怎么就遭罪了?不过,虽是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接过林氏递给她的鸡汤。
这回便是沈镜也没明白林氏在想些什么,有些莫名。
于阿福而言,又少了一个与他抢鱼的人。毕竟林氏现在的红烧鱼也好吃的紧,他像是要把以前没吃的鱼都补回来似的。
饭后林氏将苏攸棠叫到房中,叮嘱了她一番,让她少沾凉水,也莫要做重活,若是难受便多吃些吴婶送来的干梅子。
苏攸棠一脸茫然的听完,又一脸茫然的离开。
便是问林氏为何这般做?
林氏也只道,“你过些日子便知道了。”
回到房中,沈镜已经等在床上,苏攸棠:“夫君怎么先行躺下了?我还没铺床呢。”
沈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过来,今日铺床钱到月底不会少了你的。”
苏攸棠闻言自是高兴的,可瞧了一眼床,她不着痕迹的退了一小步,不太想上去。
“夫君,这入夏后这么热,不如我们还是分开睡吧,我睡榻也是可以的。”
只要不与他靠在一起便好,睡榻也能忍。
沈镜:“阿棠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说过,不能分床睡。
苏攸棠没有回答,倒是一步一步地往小榻方向挪去。
沈镜见状没有出言阻止,他此时正想着用饭前与林氏说的话。
“娘,阿棠可有与你说过要添件衣衫?”
林氏摇头:“没有这回事啊,可是手中银子不够不好意思同娘说?这孩子怎么还与我生分?”
“没有啊?可能是我记错了,没有便没有吧。”只是这话中失落连林氏也听出了一二。
沈镜心中暗道:她果真是在骗我!
沈镜想去与她好好盘算一番,只是还没走出一步,便被林氏拉住:“我想起件事来,阿棠是没说过要添衣裳。不过初春那会,她倒是说过要与你买件春衫,那时她手中没有银子。
我要给她,她却说那样就不是她的心意了。你是不是知道这事,来娘这里套话呢?”
沈镜淡笑不语,林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只当这小夫妻俩恩爱有加。
只是在心中盘算着,明日再给阿棠一些银子,让她也给她自己买些衣裙。
苏攸棠这会已经挪到了小榻边上,也不知沈镜在想什么,一脸带笑的样子。
她瞧着只觉得后脊发凉,这人不会是在想怎么算计她吧?
沈镜似是笑够了,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她身前:“既然阿棠喜欢窄些榻,那我便陪阿棠一起。
还是阿棠想的周到,这床这么大,咱们都挨不到一起去。
这小榻就不一样了,紧紧贴在一起,确是个好地方。”
苏攸棠:……好你个头。
“夫君真是爱说笑,阿棠明明说的是分开睡。分开,夫君知道分开是什么意思吗?”
沈镜:“分明是阿棠在说笑,哪有夫妻分床睡的道理?”
苏攸棠伸手贴在沈镜额头上,试了一会后道:“这也没烧,怎么净说胡话?”咱们什么关系,还需要她再提醒一遍吗?
假夫妻,咱们是假夫妻!
沈镜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拉倒唇前:“我说的可不是什么胡话,我知道女子在这事上难免羞赧些。
所以这几日我也给了阿棠时间适应,可阿棠也莫要试探我的耐性到底有几分。”
苏攸棠觉得沈镜莫名其妙的,谁试探他的耐性了?
总之苏攸棠这会直觉现在的沈镜危险的很,只想逃离。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拦腰抓住,情急之下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唔~”
沈镜似是没想到苏攸棠会大喊救命,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大喊了几声救命。
偏是这会林氏正路过东厢房,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