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21)
第一次滚床单就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二次滚床单就直接玩车震,那到了第三次岂不是想进到生殖腔里成结?!
得寸进尺!
上房揭瓦!
“混蛋……”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的我越想越悲愤,“车震哪里……算是正常的滚床单!”
“哪里不正常?”段明轩笑着捏住我左侧的腰窝,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沾满润滑剂,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并拢着在我体内不急不缓地持续进出,温柔地刮弄着愈发湿热的粘膜,“你说出来。”
这还用说!
明明哪里都不正常!
我一口咬在这人肩上:“床单呢!你在连床单都没有的地方做,就是耍流氓!”
“原来是这样。”段明轩低笑着点了下头,“既然你觉得铺了床单就行,那我回去就让阿姨把家里每处地方都铺上床单。”
嗯?
“……你们工科生难道不学逻辑吗?”我略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含了几分对他智商的由衷怜悯。
段明轩黑着脸没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给他纠错:“在没床单的地方做是流氓,这句话等价的逆否命题是‘如果你不是流氓,就只能在有床单的地方做’,而不是说有床单就——!”
相当突然的插入。
热烫硬物侵犯着已经湿润下来的甬道,先强有力地拓开不住缠裹上来的层层叠叠的软肉,而后温柔却强势地摩擦黏膜,引发一个又一个诱人沉沦的快感漩涡。
我两腿哆嗦得有些撑不住,没被顶撞几下就软倒在这人怀里,细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也随之紧紧贴上了对方的胯部。
“我的确不太会。”段明轩腰部有力地持续往上挺送,意味不明地挑着眉看我,“不如教教我,时老师?”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我不得不跟他挨得极为紧密,几乎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与这人接触着。所以每次抽送我都能体会到对方肌肉的发力感,这滋味情色得我有些受不住。
而更让我受不住的,是这破称呼。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就是边这么一脸无辜地喊我,边让我帮他计数,美其名曰“补习数学”。
而后果惨烈得我不想回忆。
“不准这么叫我!”我瞪他,咬紧牙关勉勉强强忍下了呜咽,但被快感逼出的眼泪却是忍不住了,成串成串地往下落,“我没有……你这么个学生……”
“我就再请教一个问题。”这人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下半身的动作变得跟他此刻的语气一样温和,“可以吗?”
我以为他真的是虚心求教,欣慰地应了,还在他伸手摸我脑袋时友好地歪着头蹭了蹭。
“只要我动得再快一点,你就会哭得更凶并且高潮。”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眸是浓墨似的色泽,“这句话调转主语后的逆否命题是什么?”
什么破题干。
我稍稍犹豫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地回答:“如果我没哭得更凶并且高潮,就说明你动得不够快。”
这人表情同样一本正经,似乎真在跟我探讨逻辑学的问题:“那你高潮了吗?”
我脸颊有些烫:“没、没有……”
段明轩弯了弯眉眼,语气更加诚恳:“那这是不是说明我动得不够快?”
我点头,然后四处张望着想找纸和笔给他把逻辑判断的公式写下来:“嗯,你动得不够快。”
段明轩忽然笑出了声,俊美的脸上宠溺又无奈的表情让我愈发茫然。
“是你自己说的。”他伸手点了下我的鼻尖,意味深长道,“既然你嫌我动得不够快,那我……知错就改。”
双A 23
等等!
动得不够快?知错就改?
我头皮一麻,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段明轩这王八蛋是给我下了个套!
顿时,我因自认为成功捍卫了逻辑学的严谨性而露出的欣慰笑容僵在了脸上。
……大意了。
段明轩看着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他慢条斯理地亲了亲我的耳朵,然后精瘦有力的腰部往上一挺,热得快把我烫化了的那根性器便紧紧抵住了我的生殖腔入口:“放心,我不进去,就在外面蹭蹭。”
不进去……就在外面蹭蹭……
我眨了眨眼,觉得这话熟悉得很。
再一回想,这不是荣登过“渣A谎言大全”榜首的经典语录吗?!
王八蛋是不是又想套路我!
我忍着小腹深处泛起的一阵阵酥麻,尽量挺直腰杆,凶神恶煞地瞪他:“谁信你!那……那东西不准贴我的生殖腔那么近!再往外退一点!”
段明轩挑了下眉。
这人凑上来用两指捏住我的下巴,然后蜻蜓点水地亲了口。
“时老师训起人来好严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