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三个徒弟我重生了(56)
他每次师父与其他两个徒弟说笑,他皆在暗中窥视,幻想着又有一天师父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对他笑,只看他一人。
把师父压在身下,不让他动弹,甚至听他哭出声。
傅云舒刚好看到,画册里面的师父跟二徒弟在房间里喝茶说笑。
小徒弟在门外,望着屋内的点点烛火跟茶壶中的袅袅水汽,站了整整两个时辰。
天空中下着大雪,雪花落在小徒弟身上,他周身被风雪浸湿,银色长发贴在脸颊上。
啧啧啧,还别说,这话本还挺好看的,引人入胜,加了很多他跟宣泽根本不存在的情节。
首先,什么灭门,根本没有的事。
其次,他们住的旭日峰,从来不下雪的,哪来的这么催泪的,雪中吃醋等待的情节?
傅云舒完全没把它当作以自己为原型的故事,这么狗血,根本是个全新的故事。
他津津有味地翻到后面,什么情缘水就出来了,师父被小徒弟按在榻上,扯开外袍……
正卡在关键处,一则传讯符来了,是聂钰!又到吸取灵珠的日子了,要他过去。
傅云舒百般挣扎,从被窝里出去,外面风霜极大,好不想出门啊!
聂钰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养成了一个怪毛病,每次吸取秋水灵珠灵气之前,一定要先让他沐浴。
大冷天的,谁能受得了?
关键是,不只每五天一次,聂钰心血来潮,开始不按规则来,基本每两天要让他过去一次。
果然不出傅云舒所料,聂钰坐在榻上,指着旁边的浴桶,“先沐浴。”
傅云舒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你是多爱干净?天天沐浴!”
“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不喜欢。”
傅云舒抬起袖子嗅了嗅:“没有啊。”
“有。”只要他跟慕西辰在一起,傅云舒会染上花香似的浓郁味道,很刺鼻。
“我不想洗,我闻不到。”
傅云舒累了,画符本身就是个浪费灵力的事,他最近一直在画符卖钱。
还要赶路,他灵力低下,御剑不稳,自然比别人更加辛苦。
另外,即使他跟聂钰之间清清白白,让他脱下衣服在这么封闭的空间沐浴,仍然觉得怪怪的。
“你快一些,别耽误我吸取灵力。”聂钰催促。
聂钰的性子傅云舒算是领教得彻彻底底的,早点顺从他吧,否则折腾到最后还是这个结果。
傅云舒:“你转过去。”
“我看不见。”
傅云舒重复:“那你也转过去。”
聂钰走到床的另一侧,那里有一个桌案,他静静坐在那里,低垂着头,单看外貌,静逸美好。
浴桶里水的温度刚刚好,傅云舒简单布置了一个结界,怎奈他的灵力或于低微,结界只能一定程度上阻隔影像。
朦朦胧胧的,他赤着的身躯仍然可以看个大概。
有人在旁边,傅云舒有些不自在,他用里衣遮着关键部位,扶着木桶的边缘,跨了进去。
水温是他偏爱的,比正常的温度高一些,热水簇拥他周身的经脉,傅云舒不禁发出一声:“嗯~”
好舒服。
聂钰的耳朵随他的喊声,微微动了一下,他正在倒茶的手轻轻颤动,导致茶盏旁边一小块水渍。
傅云舒把在聂钰那里受的气全部发泄在水里,“噗通!”“哗啦啦!”水声响个不停。
聂钰捏住茶盏的手不断收紧,骨节中间发白。
“叮!”一声脆响,傅云舒失声大叫:“我的簪子!”
聂钰本能地用神识查探,只见傅云舒埋在浴桶里的身子,支出水面,双臂搁在木桶边缘,身体前倾,在寻找什么。
地上有一枚碧色的玉簪,傅云舒嘀咕着:“还好,它防摔。”
傅云舒的胳膊如莲藕一般,白到极致,发着光泽,聂钰甚至可以窥探他的锁骨,中间凹陷进去,形成性感的锁骨窝。
让人想靠近,想用手感受那削瘦而又性感的锁骨,如果可以,轻轻用牙齿刺破薄薄一层包裹锁骨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牙印。
只是想着,就让人呼吸不顺。
聂钰努力摒弃这些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的嗓音发哑:“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
“哗啦啦”几声,傅云舒从浴桶中站起身,把浴桶旁边的衣服先披上,遮挡住惹人遐思的春光。
木桶外面的地上全是他刚刚买扑腾出来的水,傅云舒迈了两步,脚下一滑,“咚!”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的脑袋撞到木桶上又发出一声:“当!”
“唔!好痛!”可恶!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用了结界,导致此时灵力枯竭。
加之,刚刚在浴桶中,他使劲折腾,泡的时间过久,现在,傅云舒彻底脱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