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骄傲/社畜内卷的那些年(56)+番外
这样清纯又诱人的猫咪谁能忍得住,严书意只吞了下口水便把人压在沙发上吃抹干净,还不忘言语调戏,“春节回家没人给你通通痒,是不是得自己解决了?”
穆司闻气喘吁吁,奶子上还残留晶莹的液体,夹着腿锁住精壮的腰身,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缓慢的说道:“嗯……那你想怎么办?”
硕大的鸡巴挺入深处,压着穆司闻的小腹,尽量避开已经凸起的孕肚,浅浅抽出再重新送进出,惹得娇喘连连的人皱起了眉。
“肚子大了,过完年回来就在家休息吧。”
穆司闻被操的神智有些模糊,抓着男人的发尾突然的说:“头发有些长了,改剪了。”
两个人文不对题,却又把对方的话默默听进心里。
鱼水之欢后的温存包裹在穆司闻的周身,嘴唇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问道:“你换掉那个四万块真皮沙发,选了一个宽松一点的,是不是早就有预谋?”
严书意低头吻了吻他乱糟糟的发顶,漫不经心的问,“预谋什么?”
“这个沙发宽度刚好能容下我们,你是不是早就想在沙发做爱?”
“以前没在那个做过吗?”严书意半搂着怀里追问的人,葱白的手指玩着发尾,淡淡的语气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
没了理得穆司闻乖乖闭上嘴,缩在男人的臂弯犯懒,小声嘀咕,“你就是臭流氓。”
严书意抬起生出薄汗的下颌,对上那双委屈的眼睛,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
“不止想在沙发上和你做,还有阳台、飘窗、餐桌、浴缸、厨房,以及家里各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
第49章
严书意那些愿望还没实现,春节就悄然临近了。
怀孕五个多月的穆司闻提出一个人回家,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严家长辈仿佛捏准了他的心思,要求他腊月二十九就要回去。找了无数个借口推脱都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送人去了高铁站,温暖的怀抱随着男人的离去消失,仿佛他身上所有的温度都来源于穆司闻。
——回家记得告诉我。
找到位置的穆司闻放好行李才坐稳,就收到严书意的消息,仅凭文字就能想象得到对方一定在装委屈。
——知道了。
不过几秒,对方又发出来一条:24小时都要和我报备行程,别让我联系不上你。
穆司闻对着电话屏幕傻笑,但列车已经开动,他收了电话没再回复,拢了拢外套准备睡上一觉。
等了几分钟的严书意知道等不到穆司闻的回复,收起一副嬉笑委屈的表情,启动车子准备回大院过春节。
严老爷子还在世,家里的习俗还不能破。三大家子人都聚在大院的那套二层小楼里,严书意刚进门,几个小辈便围着他喊着叔叔,有的还提前拜年准备讨个红包。
“达达!”严书意的二哥站在旁边,拉过自己的小儿子,一边和他叙旧一边教育孩子,看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回来,问道:“小穆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回家了,明天就是除夕了,让他在这过年我怕他不自在。”看着一大家子人热闹归热闹,可他再也不想看到一群人容不下一个穆司闻,也不想让他再受第二次委屈。
回想起上次的事,二哥也觉得不妥,便招呼着他赶紧进屋,关于穆司闻的事也没再多问。
严家三辈都有从政,从商也是严书意爸爸最初尝试的。一大家子人在政府各个单位都能说的上话,在外单打独斗的严书意也不是那么耀眼,他不开心的情绪写在脸上也没人有时间去理会。
“怎么了儿子,和小穆吵架了?”母亲脱离热闹的氛围,裹着披风和严书意站在阳台吹着风,也想多促进母子之间的感情。
严书意收了电话,摇了摇头,“我和他好着呢,不用担心我们。”
严母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对于上次的事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谁都不肯主动开口。
“小意,上次的事……”
“过去了。”严书意打断了母亲的话,目光眺望远处的灯塔,眼睛中闪烁着微光,“让他们道歉是不可能的,好在我喜欢的人大度,他已经不计较了。”
严书意回过头,看向自责羞愧的母亲,将她抱进怀里,“妈,我更在意你喜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剩下的,我也不在乎。”
除夕的清早,穆司闻就被窗外小区里的孩子们吵醒。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穿好睡衣,打开窗户指着那群嬉戏玩闹的孩子喊道:“寒假作业写完了吗就跑出来扰人清梦!”
那群孩子哑了声,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纷纷骂了句“大哥哥有病”就跑了,留下恼火的穆司闻摔上窗户爬上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