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每天都在变美[快穿](8)
现在想想,李崇倒也不后悔,只是时间太快了,他还没有好好感受花阳的气息,就失去了佳人的依靠。
烛光摇曳,微风轻轻。
被冷风一吹,花阳咳了几声。
李崇躺下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头顶。
怎么回事,他明明关了窗子的。
转头看去,两人骇然一惊。
不远处,一张丑陋狰狞的面孔趴在窗外,五官模糊,眼珠子外凸,牙床外露,似夜叉张着血盆大口。
只一眼,花阳心跳加剧,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泪水打湿了眼角。
“别看。”
李崇将被子蒙过头顶,紧紧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可怜小人儿,轻言安抚。
忽然,窗外被轻轻推开了,嘎吱——
李崇不假思索,翻身下床,提起一把大刀,火速冲了出去。
他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有鬼?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不怂恿宿主搞颜色的系统不是好系统!
哔——哔哔哔——
花阳:系统,你怎么了?
系统:没事,关小黑屋罢了,出来后,它还搞颜色。
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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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糙汉猎户攻 x 呆笨美人受 六
“站住!”
李崇冲出门后,大喝一声,将那人扑倒在地。
花阳好奇地伸长脖子,躲在床帘后探头探脑。
忽然,门外传来了泼辣的怒骂声。
“放开我,你个不长眼的死东西,就你,还敢压着我,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李崇沉着冷静,寒声说:“你说错了,不长眼的是我手中的砍刀。”
说着,李崇猛地扬起大刀,往她头上砍去。
那妇人惊叫连连,抱头鼠窜,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这时,一个老汉从角落处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战战兢兢地说:“别乱来,我们是花阳的父母,你敢动手?”
李崇不过是吓唬她,便放下砍刀,不以为意道:“哦。”
花父语塞了,这猎户,本是外乡人,多年前在此安顿后,就以打猎为生。
平日里,他也不跟村民们来往,沉默寡言的,偏偏身强体壮,有使不完的力气,村里的懒汉都不敢找他麻烦。
哼,要不是他买下了花阳,花父是不会来这里的。
花父窝了一肚子气,叫唤着:“花阳呢,叫他出来!”
花母有了主心骨,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言语粗俗:“花阳,你老母都被打死了,你还躲着?我看你是上了男人的床,就下不来了!”
花母骂着不干不净的话,好似那个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倒是这辈子的仇人了。
此刻,花阳躲在窗后,被她一通臭骂,又羞又气,眼泪决堤了。
[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宿主,你别忍了,跟她干一场!]
花阳吸了吸鼻子,茫然失措地问:“怎么干一场啊?”
[嚯,你真没用,冲出去啊,骂她打她,狠狠地收拾她!]
系统越说越兴起,脑海中响起了擂鼓声:[冲啊,撕烂她的嘴!]
花阳在连声催促下,茫然冲了出去,举着小拳头,却在花母的怒瞪下,泄气了。
花母一只手插腰,一只手指着花阳的鼻子骂:“死小子,我还以为你腿瘸了,死在里面了,原来你还活着啊?”
花父摇摇头,沉声说:“花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让我们多担心啊。”
花阳稀里糊涂的,可直觉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做错,错的是他们,卖儿求荣,无耻!
花阳胡乱擦了擦眼泪,委屈地质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已经被卖,与你们无关了。”
这也是原主的残念。
这几年,未曾闹过饥荒,家里虽不宽裕,也有米下锅,为何要卖儿子?
花母气得半死,一边跺脚,一边哭天喊地:“苍天啊,我不活了,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骂我,我死了算了。”
说着,花母就往一旁的石墩冲去。
幸好,花父一把拉住她,不让她干傻事,可他的眼神却骇人得很。
“花阳,你翅膀硬了,有能耐了,还敢逼父母去死,你也不怕被雷劈死?”
“啊……”
花阳惊慌失措,小脸煞白,紧紧捂住脑袋,生怕被一道惊雷劈死了。
前世,他还是一朵水仙花,在化形时,被天雷劈死了,至今仍心存畏惧。
“别怕,有我在。”李崇将他拥在怀里,连声安抚,轻轻拍着他的背。
好一会儿,花阳都没有抬起头来。
李崇担忧不已,捧起他的脸蛋,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映入眼帘。
白皙精致的鹅蛋脸上,挂满了泪珠,恍若秋水的眼眸泪盈盈的,圆润的鼻尖染着红晕,随着抽泣,胸膛上下起伏,真是我见犹怜。
花阳拽着他的衣襟,哭得楚楚可怜:“不要……我不要被雷劈……”
好痛的,被雷劈死太可怕了。
忽然,花阳放声大哭,“李崇,我要死了……”
李崇心痛坏了,紧搂着他,轻声安抚:“不会的,你不会被雷劈死,他们是吓唬你的。”
“哼……哼哼……真的吗?”
李崇慌乱地为他擦拭眼泪,柔声说:“真的,不信,你问他们。”
花阳看向那对夫妇。
花母呸了一声,指着他的鼻子,又想开骂,却被花父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