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总在套路我(193)+番外
背上温暖的手掌顿了顿,忽然用力,将她温柔地扳了过来拥进了怀中。
季灵依偎在他胸前,埋首在那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抽抽噎噎地哭:“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坏蛋,明明知道他……她是个姑娘家,却不早点告诉我。”
明明伤心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别人,可她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来难过,只好胡乱找了个理由掩盖自己的狼狈,明知道这样的埋怨蛮不讲理。
“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礼道歉,别哭了,好吗?”莫元白手忙脚乱地哄着她,一边用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绸缎般丝滑的黑发,一边柔声安慰着,“你如果想打我就打吧。”
听他这么一说,泪流得更凶了,却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只是咬着唇,伏在他胸口身子一抽一抽的:“我……我……”
莫元白心如刀割,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前的这张脸在烛光下哭得如梨花带雨,益发娇美动人,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还有那如编贝般的牙齿咬着樱唇,柔软而诱人。他再也忍耐不住,眸中流淌的疼惜化作柔情似水,头一低,含住了那两片甜美的唇瓣。
淡淡的酒香在两人唇齿间蔓延缠绕,他将她抱得更紧,贪婪地吮吸着,描绘着她艳丽唇瓣的模样,在她唇上温柔辗转,须臾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轻而易举探寻到她的丁香小舌,舌尖滚烫,与她的交缠厮磨,越吻越深,肆无忌惮地汲取她口内的芬芳甜美。
心在胸腔内不受控制地乱跳,季灵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周身虚软无力,任那人在她唇间予取予求,直到两人呼吸急促,都快喘不过来了,莫元白才缓回些神,生生顿住,在她的唇上一吮一吸才慢慢抬头。
而她羞耻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由全身发抖到僵硬再到渐渐放松了下来,一双玉臂不知不觉攀上了他的肩,而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间……
而他,一手扶在她的背部,一手……托着她的臀!
天啊,她急忙挣扎着要落下地来,那人却不依了,手掌稍稍用力,将她抱得更紧,急促而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红得滴血的耳畔,一字一句道:“灵儿,我心悦你。”
一阵眩晕袭来,季灵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喜欢……别人吗?难道……”
“不用怀疑!”莫元白英俊而微黑的脸上亦是红晕遍布,尤其是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此刻如一只不餍足的野兽般,“就是你,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季灵只觉心中如鲜花在盛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席卷了她,原来两情相悦可以如此快乐,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美好的滋味。
她忍着由心而发的笑意,咬着被吮吸得红嘟嘟的唇,垂下眼帘,低低应道:“哦,我……知道了。”
莫元白眸中的火光瞬间被点燃,,他再度衔住季灵的唇,细细密密的吻落下,须臾男人喃喃道:“我明日就让爹娘过来提亲,等陛下回来了让他赐婚,我们马上成亲。”
季灵抿着嘴甜甜地笑,凑过唇去回吻了下男人:“好!”
男人的防线瞬间决堤,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欲念在眼中熊熊燃烧了起来,他一把抱起季灵往那帷幔重重的床榻走去。
良久之后,一声难耐的嘤咛落在了静夜之中,如夜莺沙哑低鸣,旖旎动人。
前院的刘嬷嬷会心一笑。
她的小公主终于心想事成了!
第96章
正值寒冬腊月,鲁山的雪落了好几日,冻云垂地,白雪纷扬,好似拉起了一片帷帐,将尘世喧嚣掩盖殆尽。
冬日的山脚清寒漠漠,足迹无踪,而位于鲁山脚下的流枫渡口因江水被冻住,渡船已停摆了数日,来往的客商们只好宿在渡口附近的漫云镇等着江中的冰化了之后再找渡船过江到对面到青安城去。
这几日镇上的客栈家家人满为患,生意红火。外面风雪太大,客人们憋在客栈中出不了门,头脑活络些的掌柜甚至还在客栈里搞起了临时赌场来供客人们消遣。
此刻镇上最大的客栈——无双客栈的大堂人声鼎沸。客人们或喝着酒撸起袖子猜拳,或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也有比较安静的埋头吃饭,而角落里十数个客人将一张桌子围得水泄不通,个个都神情紧张,眼睛都盯着做庄的一个中年男子和他对面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身穿一袭蓝色长袍,唇红齿白,面目俊秀,脸上还带着三分稚气,只是此刻两眼微微发红,盯着庄家手边的一堆银元宝,咬着唇一言不发。
做庄的中年男子满脸横肉,长得人高马大,此刻一脚踏在长凳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他斜眼睨着少年,笑道:“公子,还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