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涵又不傻，顿时明白啥意思。

冯灵筠也笑着坐下，然后扫了一眼他们仨人，“那个，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筠哥，你说。”

顾北看到唐涵，也有点意外，这也没说要叫唐涵来呀。难道，是他的筠哥猜到了，不应该呀？

顾北不想让自己的注意力在唐涵身上，冯灵筠这一说，他才赶紧接了话，也好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我刚才才发现，你们三个，嘴......”冯灵筠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怎么都破了？”

顾北在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赵士诚的嘴破了，而且伤口还挺新，感觉是才被人咬的。

被人咬了，但冯灵筠没不高兴，两个人还一起在医院，这下嘴的人，大约也只能是他筠哥。

“是啊，真巧。那个，赵总，我看你这伤挺新的，刚弄的吧？你这是摔着了，还是自己咬的，又或是被......那个谁，咬的？”

顾北笑着看冯灵筠，冯灵筠冲他摇摇头，表示自己真没咬。

唐涵进来之后，注意力都在顾北那里，还真没留意到赵士诚的嘴唇也破了。她莫名就想笑。

“唐秘书，你笑什么？”冯灵筠忙问。

“那个......就是想起有人说，以后做这种事，不要太激烈。”

唐涵这一说，顾北的脑子里顿时有了那天晚上激烈的画面。这丑女人，几个意思，是提醒他不要忘了那晚？

冯灵筠大概猜到这话是赵士诚跟唐涵说的，得，没过几天，人家就把这话还给他了。

冯灵筠笑了笑，正想开口，余光扫到顾北看唐涵的眼神，有点复杂。唐涵似乎也知道顾北看她，特意端起水来喝了一口，有点躲闪的意思。

这两人要是没有奸情，她把脑袋拧下来。

“我们家，最近养了一只狗。比较调皮，总是喜欢往我身上蹭，还喜欢舔我的脸。这个，”赵士诚指了指嘴唇，“就是不想让她舔，结果，不小心自己给咬到了。”

赵士诚这一开口，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就连顾北一时间也分不清楚是真是假。

“赵总，你们家养狗啦？养狗挺好的，阿姨一个人也挺无聊，平日有个狗陪伴着，也多些乐趣。”唐涵当了真，当然，也是想避开顾北的眼神，转移注意力。

“是，是多了些乐趣。”赵士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余光扫向冯灵筠。

冯灵筠咬了咬唇，没敢吱声。

“赵总，家里养的什么品种？我看挺多人养金毛，金毛体型大，我家楼下邻居养的那只，有六七十斤，有一回我下班回家，那金毛见我高兴，直接就把我给扑地上了。”唐涵又道。

“好像是哈士奇，就是看着......”赵士诚没往下说，但嘴角的笑意有点抑制不住。

冯灵筠都快把自己的嘴唇给咬出血来，而唐涵立马接过话头道：“哈士奇很萌啊，很好玩的......”

冯灵筠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顾北发的信息：赵总家的哈士奇，不会是筠哥你吧？

“我哪一点像狗，少胡说啊。倒是你，你盯着人家唐秘书的嘴唇看什么，你那嘴让熟人给咬的，那熟人不会是唐秘书吧？”

顾北看了一眼信息，立马回道：“就她那长相，我下得去嘴吗？”

“我看挺激烈的，都把人嘴给咬破了。”冯灵筠回复。

顾北看着冯灵筠吐了口气，没再回复。

赵士诚看着二人眉来眼去，还都低着头看手机，这是有什么话非得悄悄说，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

唐涵还在说哈士奇，服务员正好上菜来，于是关于狗的话题结束。

“那个，今天这一杯我先敬几位。”冯灵筠端着酒杯站起来，“我呢，今天让野蜂给蜇了，辛苦诚哥陪着我在医院跑了几趟。

还有小北，让小北担心了，大老远地还跑过来。还有唐秘书，以后工作会多一些，辛苦了。如果累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请你泡温泉，但麻烦多照顾诚哥。”

“小冯总，客气了。是赵总不嫌弃我蠢笨，我一定好好为赵总工作。谢谢小冯总！”

顾北听这话似乎有点不对，但还是嗤了一句，“蠢笨可以慢慢学，但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

“小北，说什么屁话！”冯灵筠骂了一句。

“筠哥，我胡说，胡说！”

唐涵把那杯中的酒，一口气饮下。

“顾总，长得丑至少是凭能力吃饭。但长得再好看，不也是出来卖的吗？”说着，把那杯子嘭的一声放到桌上。

“你......”

又被人说他卖，顾北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顾总，我没说错吧？”

冯灵筠听这话风有些清奇，便在二人剑拔弩张之下问了一句：“谁卖？谁买？多少钱？我听听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