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年后死对头说爱我(62)
白洛愣头愣脑的跟着秦朝辞冲上二楼,等他进入到二楼中央的房间里时才惊觉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客气?毕竟秦朝辞也没说让自己跟着他。
但是中国人几大名言,“来都来了、都不容易、都是朋友、是个孩子、人都死了、大过年的。”白洛倒是记得很清楚。
反正来都来了,看一眼再走呗。
白洛这一瞧便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二楼中间的房间很大,像是主卧,起码有四十平左右,里面不仅有宽大的双人床,还有沙发电视等电器家具,一应俱全。
但是奇怪的是欧式沙发两侧的墙壁上却镶嵌着两个铜环,铜环上分别挂着两根长长质地柔软的布条,与整个房间温馨的氛围格格不入,看着就像是要将人捆住一般。
白洛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双人床的一侧地上坐着一男一女,女人神情激动,吵吵嚷嚷,眼泪流了满脸,看着极为痛苦。
男人想要抱住女人,却被女人推开,儒雅俊朗的脸上写满了痛心。
他们的身旁是好几个被砸碎的东西,有瓷器花瓶,也有款式精致的钟表,碎片落了一地,旁边的墙上有着深深的划痕。
看来方才他们在一楼听到的动静就是这些东西狠狠砸在墙壁上的声音。
白洛和秦朝辞的到来并未引起男人的一丝反应,倒是女人在看见秦朝辞后情绪波动更大,她用狠力推开了男人,站起身一把抱住了秦朝辞,在他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朝辞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但还是坚决的回抱了女人。
“妈妈,是我。”秦朝辞轻柔低缓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像是音律温和的小提琴在缓缓流淌。
白洛惊讶得快要合不拢嘴,房间里的人是秦朝辞的爸爸妈妈?
因为秦朝辞的称呼,白洛这才注意到已经站起身的男人有着极为英俊的面容,眉骨优越,眉目深邃,却不像秦震和秦朝辞那样犀利,更为柔和一些。
女人虽然在哭,但也能看得出容貌昳丽,虽然已是中年,但岁月对她格外宽待。
秦朝辞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摩挲轻拍着女人的后背,不断的安抚她,没过多久女人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然后竟然就这样靠着秦朝辞睡着了。
秦湛书一直守候在一旁,深棕色的瞳仁里只装得下秦朝辞的母亲李夕月一人,对房间里的另外两人视而不见,他甚至都没有对忽然出现的白洛产生任何疑惑。
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和他无关,他的眼中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李夕月,哪怕是亲儿子秦朝辞都不能进入他的世界。
李夕月睡着之后秦湛书第一时间从秦朝辞手中接过了妻子,将她打横抱起,动作温柔的放在双人床上,然后低头亲吻了她还带着泪痕的脸颊,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
秦朝辞像是对这样的画面习以为常,甚至都没有跟秦湛书打招呼,便带着白洛离开了房间,还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我……我们不用跟叔叔说一句吗?”白洛懵懵懂懂的,但是也不敢多问。
毕竟秦湛书和李夕月两人的状态看上去都不太好,不过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在秦震八十岁生日这样重要的场合里两人都没出现。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白洛在此刻忽然想起了于飞在表演课上教导他的内容,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表现?眼神会情不自禁的追随着对方,会想和对方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秦湛书的表现就像是将这份喜欢展现到了极致,化成了浓郁的爱。
“不用。”秦朝辞笑了笑,语气里带了点嘲讽的意味,“说了也没用,你看他现在这个模样会搭理我们吗?”
秦朝辞出了房间却没有下楼,反而与白洛靠在二楼的栏杆处,眺望着装饰繁复华丽的顶灯。
“我们不下去吗?”白洛陪着秦朝辞站着,一楼的宾客熙熙攘攘,觥筹交错,各自举杯欢笑,对比起来二楼算得上冷清。
白洛知道这一次秦震的生日宴,其实有很多人是冲着秦朝辞来参加的。
作为站在顶尖的那一批人,秦朝辞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有无数人想要结交他,也有不少人想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好处。
秦朝辞每次参加这种公开场合都很累,即便他处理得再游刃有余,回家后也是满身的疲惫。
“你想和下面那群人应酬?”秦朝辞笑笑,但是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