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受他变攻了[快穿](75)
“你…你终究还是知道了。”
沈贪握紧拳头,羸弱的身体止不住似的颤抖,双腿发软,顿时摔落在地上,犹如疯癫般的自言自语:“殿下,下官愿把所有的黄金全部赠与您,只求保下官一命。”
“呵,沈大人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你那百两黄金,也抵不过一条人命。”
从门口传来凌厉的声音,楼玉穿着一身简便的夜行衣,一头青丝被束起来。
他十分淡定地跨过门槛,眼神厌恶的盯着被摁在地上的沈贪,像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六哥说的甚是精彩。”
林纨眉开眼笑的望着楼玉,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其实他也并不是很可怕,感觉似乎很好相处的样子。
“殿下……”
池溪颇为不满的掐了一下林纨,对楼玉充满敌意,生怕他被别人抢走似的。
“你们把沈贪押入大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林纨佯装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对池溪乱吃飞醋的情绪,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只要等会与他解释清楚。
士兵恭敬地站起身来:“是。”
沈贪被士兵压走时,才感觉到害怕,面庞上皆是悔恨的泪水,却又无能为力。
最终他被关到了大牢中,明日便要问斩了,就算是悔恨,也为时已晚。
也只能怪自己,当初鬼迷心窍。
待他们消失在黑夜中,气氛竟诡异的有些沉默,三人都未曾开口说话。
“池太傅,这两日的疫病可控制住了?”
楼玉出声打破了沉默,目不转睛的盯着林纨,有一瞬间似乎是他的错觉。
林纨闻言也望着池溪,他对这个消息也特别感兴趣,只是有些担心那个小孩儿。
池溪面不改色的回答:“已经控制住了。”
“即是如此,请太傅您别忘了那日的约定。”
楼玉见池溪的脸色顿时黑下去,忍不住大笑一声,立刻转身离开了。
“我们走吧。”
林纨他话音刚落,抓住池溪的手,正欲离开时。
跪在地上的女子赶忙磕了几个头,声音似是在打颤,“请殿下放奴一条生路,奴本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只因在街市被沈贪相中,所…所以是被……强抢到府中的——”
“带她去府衙领些银子。”
林纨侧头而望,对站在她身侧的士兵说道,随即转身离开了。
只听身后传来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多谢殿下。”
驿馆门前。
“难道池太傅,不想跟本殿下解释清楚?”
突然走在前边的林纨,此刻停下脚步,眼睛紧紧地盯着池溪,脸颊上毫无表情。
“——殿下,对不起。”
池溪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先向林纨道歉,不禁垂下眼眸:“你想知道的,臣全部告诉你。”
我并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相信你是
——喜欢我的吧。
林纨听到池溪将原委和盘托出,心中甚是平静,也并不怨恨他。
虽然只是觉得有些气恼,但也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原谅他,把自己轻而易举地推给别人。
“殿下,臣的确是错了。”
池溪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墨瞳凝望着林纨的背影,心脏犹如刀割似的疼痛,难受极了……
林纨佯装没有听见,径直朝驿馆内的厢房走去,独自将池溪丢弃在一旁。
池溪勉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脚步虚浮的朝里面走去。
殿下,他…他明天会去赴约吗?
厢房内,林纨将门扉关紧后,把紧绷的身体摔落在床榻,神情也稍微松懈几分。
他趴在被褥上,连靴子都未脱,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发出轻微的打鼾声,看上去睡的甚是香甜——
而池溪不知何时伫立在林纨的窗前,眼神温柔地凝视了他一眼后,又顿时消失在月光的倒影下。
翌日,林纨是被敲门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发现昨天他根本没有脱衣服,还有穿在脚上的靴子,不过也省去很多麻烦。
从门外传来池溪的声音:“殿下,您起了吗?”
“恩。”
林纨忍不住打个哈欠,简洁的回答道,似是不想搭理池溪。
“早膳已经备好,臣先告退了。”
池溪听出了他的意图,也不想再与林纨纠缠,避免他更加厌恶自己。
在声音消失后,只见林纨站起身,轻轻地推开房门,见空无一人的走廊,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待用完早膳之后,林纨与楼玉走在繁华的街市上,并且保持着距离。
林纨颇为拘束的跟在楼玉身后,早已下定决心与他解释清楚,让池溪那个狗崽子给老子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