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歧握的很紧，像是要将他的手腕卸下来。莫禾吃痛地往回缩，却移动不了分毫，偷看一眼陆歧的神色，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我不知道啊昨天我很早就睡觉了。”

“可能是我昨天晚上做噩梦，自己掐的吧。”

理由合情合理。

个屁。

陆歧不相信。

“你，脱了裤子我看看。”

莫禾憋红了脸，他委委屈屈，被恶意的猜测和过分的要求伤透了心。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我知道因为我骗了你你很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那样的，我只是……”他偷看一眼陆歧，像是被他的脸色吓住，不敢再说“喜欢”之类的话，表情难过地继续道，“可是，可是你也不必这样羞辱我吧。”

他眨了眨眼睛就要落下泪来。

苍白的脸在昏暗的空间中是灰蒙蒙的，眼中透明的泪液凝成了雾，蓄积到最后滑落，仿佛闪着光，打在陆歧的心上。

又来了。

陆歧的心情变得复杂，可这次不仅仅是往常一样烦躁那几滴眼泪，还有些别的什么。

他回忆起电话再拨过去发现已经被拉黑的时候的愤怒，和担忧。

大概是真的栽了。

即使连性别都不对。

也许他应该更相信莫禾一些，他那么青涩容易害羞，作女孩子打扮也许是有难言之隐，也许他的性别认知出了问题，而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特殊之处。

谈什么引诱，最多只能是自己心术不正。

陆歧哑了火，甚至于颇有些手忙脚乱地耐着性子哄，凌厉的眉眼都刻意柔和了一些，“好了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哭了。我问你，你昨天睡着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比如——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莫禾愣了愣，摸清了陆歧的脑回路。

他好像，是以为江唐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做了不可言说的事情……

真是绝妙的主意。

“我半夜的时候觉得挺热的就醒来过一次，感觉，”他抽噎几下，嗫嚅着，不好意思似的，“屁股有点疼。”

给哥哥扣锅从而防止自己翻车，不错不错。

莫禾钦佩自己的随机应变，不料陆歧听了这话脸色又变，下一秒他就被扣着腰抱起来。

难得的轻拿轻放，莫禾被改成跪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接着就被拉下宽松的校服裤子。

“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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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禾：我是不会翻车的！就是屁股颠的疼。

第13章

“不行！”莫禾吓了一跳，拿手去拨开陆歧的手，抢夺自己的裤腰。

可是他哪里拨得动，刚碰到结实的手臂，手腕就被攥住，“别动，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莫禾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哪想得到一开始纯洁的校园恋爱游戏，现在却要他承受那么多。

冷漠但关心妹妹的哥哥，暴躁易怒但意外可靠的校霸，一个个都不太对劲的样子。

还有人记得这是纯洁的校园恋爱游戏吗！

他现在很担心其他几个攻略对象也会变质。

思绪漫无目的地飘，直到感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扶在他两瓣臀肉上，莫禾回神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他正和陆歧呆在一个小教室，窗外的走廊，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还有人在走动，欢声笑语传入寂静得只有呼吸声的教室，却让这个空间更加旖旎。而他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毫无廉耻之心翘着光裸的臀背对着一个男生。

这个走向也太可怕了。

莫禾缩了一下，却被大手抓着固定在原地。

那手从他的臀尖，仔细而轻柔地抚摸到腿根，在他溢出的带着颤音的哼声中又回到原处，掰开他的柔软的臀肉，一根手指抵住入口，抚摸着每一个殷红的褶皱。

“是这里痛吗？”

陆歧就一点也不排斥吗？

“不……不要这样……”

所以要怎么才能阻止他。

“那是伤了里面吗。”陆歧低语，声音不大却似乎与密闭空间的空气发生了共振，听得莫禾心跳急促几分，不待他阻止，陆歧的手指就侵入进去。

好紧。

手指像被饥渴的小嘴含住吮吸，随着呼吸而蠕动的穴，似乎渴望着他的进一步侵犯。

由于桌子的高度，陆歧可以清楚地看见每一个细节，光洁的却布着些痕迹的皮肤，收缩的带着糜烂的艳红的穴口，和少年前面颤颤巍巍起立的秀气的阴茎。

真是敏感。

原是真心想看看莫禾有没有受伤，现在却起了别的念头，陆歧勉强吸了一口气，移动手指，转动勾挑，探索每一个细微的角落。所过之处都能接受到莫禾最诚实的反应。

甚至触摸到他分泌的液体，搅动出细微水声。

他端着面色如同严谨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