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165)
话一出口,便知道大不应该,但收也收不回来了,只得闭了眼睛,在他怀里装醉。
萧越也明显一顿,隔了一刻,才有些沙哑地开口:“……别乱说。”
我本来已经知错,但听他口吻这样严厉,仍忍不住有些负气。忽觉身下一个巨大颠簸,马车竟驱驰起来。萧越原本半抱着我,车子陡然一动,重心不稳,几乎将我压在身下。
车队前方传来一个清长的传讯声:“林中起瘴,全体起行——”
只听车外嗤嗤作响,似是火石点燃之声。一片温柔的烛光从车门缝隙中漫洒下来,照得四下红盈盈的,那是嘉禾堂特别给我和叶疏准备的犀烛,可惜这么长的路上,一次也没用过。
萧越没有起身,我也没有推开他。在红烛高照之下,我望着他深沉如潭水的眼睛,两个人呼吸相闻,许久都没有动作。直到萧越细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将我脸颊上一缕长发拂开,低头吻住了我。
※文中歌词采用自大理白族民歌《我心如同炉中火》。
第六十五章 你也是
我眼前一片朦胧,内心却还留着些清醒意识,知道自己已有家室,不该再与他如此亲热。但嘴唇被人吻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一瞬间除发出娇甜鼻音之外,竟禁不住怨恨起来,心中迷迷糊糊只是想:叶疏一次也没吻过我。我是他的道侣,可他一次也没吻过我……
萧越呼吸混乱,显然也情动之极,在我沾满酒与蜜的唇上吻了一阵, 舌头逐渐深入,手也来到我耳边,抚摸我耳垂脖颈各处。我被他长着剑茧的手抚弄面颊,感到他对我十分迷恋,只觉飘飘然很是开心。其时眼睛也看不清楚,与他深吻数次,觉得他没有抱紧我,便不断挺起身子,向他靠近。
萧越被我一挺一挺地蹭了几下,与我交吻的气息火一般烫,哑声道:“你的手。”
我这才想起自己右手还挂在胸前,正是阻挡他与我肌肤相亲的罪魁祸首。当下几乎连脑子也没动,直接拿手去撕自己颈上的纱布。偏偏系得又紧,撕也撕不动,急得呜呜直哭。
萧越心疼地亲了亲我脸颊,替我轻轻解了下来。我也顾不得灵脉断裂之痛,用一个别扭姿势反折了手臂,将他紧紧按在我身上,让他亲我、抱我,摸我下面勃起的物件。
萧越与我三次欢爱,皆是他一力主动,我除了攀附在他身上呜咽承受,别的什么也不会。那时他已对我十分疼爱,如今被我这样索求,那情欲愈发如大雨一样淋下来,下体硬得铁杵一般,深深抵进我大腿夹缝处。
我全身知觉都已离散,独独对这根肉棒感知得无比鲜明。想到这欲望都是因我而起,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只觉他顶得我下面生疼,虽嘴唇跟我吻得极深、极热,却也解不了渴。脑子这时已纯然不会思考,只凭本能往下退去,一路经过他起伏的胸膛、小腹,来到他往下挺翘的粗壮阳物旁,拿脸颊亲亲密密地蹭了一会儿,闻着他下体勃起时特有的气味,张开嘴来,将他含了进去。
萧越还保持着压在我身上的姿势,此时四肢都撑跪起来,以免压着我的头。我含住他滑嫩硕大的龟头,再往下吞时,便须将头抬起来。我身上又没力气,追他不上,又急得哭起来,泄愤般将口腔用力收紧,把他前半截肉根吸得在我嘴里颤动不止。
萧越摸了摸我的脸,似乎又叹了口气,臀部下压,大腿放低,如先前操我后穴一样,开始一进一出地操我的嘴。起先尚自小心爱惜我,浑身劲力都控在腰上,只作浅浅冲刺。待我将嘴努力张到极致,连根吞入直抵喉口,拿几乎没有动弹余地的舌头给他吸着茎柱上的软皮,让他龟头嫩肉插入我咽喉尽处的柔软腔体,他便有些意乱情迷,每一下动作,都令我忍不住向内吞咽一次。我只觉他肉棒涨得我嘴角欲裂,进出的力度也有些难以自控,想必也被我吸得十分快乐。只是他对我太过怜恤,冲了几次,便将膝盖抵在我身旁,不住低喘,显然正在强自忍耐。我偏不要他这样珍惜我,两只手都抬起来抱着他,右手无力,只是按在他大腿上。左手却摸索到他坚实饱满的臀部,用力将他身体下压,让他整根挺入我嘴里。
萧越受我热情鼓舞,原本悬着的臀也放了下来,试探着往我喉咙口插了几次,到底情欲勃发,无法控制,终于重而有力地干起我来。我给人吹箫的经验倒比其他都足得多,虽然醉得两眼迷离,却也知道如何顺应他动作包含吮吸,令他深喉到底,而自己不至干呕。其时头脑已经完全混沌了,竟还分神想到:不知江风吟知道我拿被他打骂出来的舌技伺候别的男人,心中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