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260)
我听到“桃花眼”三个字,便觉心中一紧。果然随着一阵黏腻水声,雾中传来另一人隐忍的喘息声,虽不甚分明,但确有几分耳熟。
蒋陵光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拔身而起,落在一条画舫甲板上,叫道:“……周令?”
只听那人又喘了几声,旋即无声无息。苏陨星却格格娇笑起来,嗔道:“蒋长老,看不出你这样老丑,功夫又逊,竟调教出这么俊的一个徒弟。你叫周令?很好,很好,连名字带人,都颇中本座之意。就是眼泪未免也太多了些,来,让本座替你舐去几滴。哎呀,别害羞嘛,一会儿本座舔入你别的地方时,你流下的就不止几滴眼泪了……”
蒋陵光眼角几乎迸裂,便要向雾中投身而入。但那声音一时在前,一时在后,眼前只见茫茫水波,如何找得到他所在?
我拦住蒋陵光暴起的身影,轻声道:“蒋长老,等一下。”
雾中那呻吟娇媚的声音,忽然像是顿了一下:“……随云,是你吗?”
我微微一笑,纵身跃上画舫顶上的牌楼,应道:“是我。苏护法既然还记得我,不如把别人换下来,操我罢。”
第九十七章 你说呢?
只见那江上烟波也仿佛静寂了一瞬,接着苏陨星含情带笑的声音才柔媚响起:“好,那你过来呀。”
我更不多言,纵身一跃,便往那浓雾中投去。只听蒋陵光追逐惊呼道:“随云!……”雾气如浓郁的潮水般收拢起来,霎时将他隔绝在身后。
轻烟薄雾之中,只见一条风流锦绣的花船静静停泊在岸边。人未及近,已闻见一阵呛人的粉脂香气。我从二楼中舱推门而入,见水晶帘后一张床榻尽作玫红之色,舱内绛红色帷幕低垂及地,映得满室嫣然,比寻常人家的婚房还要浓丽几分。床上苏陨星衣袍半褪,将身下一名满脸泪水的青年两条赤裸的腿高高举起,使其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在空气中颤缩不已。苏陨星如同赏玩什么珍宝古玩一般,埋首在他股间,贪婪珍惜地注视着那一圈淡樱色的嫩肉,忽如青蛙捕蝇一般,舌尖倏然一伸,向他深处刺入。
那被他肆意亵玩之人正是周令,此时见我来到,眼中屈辱之意几乎滴淌而出,连嘴唇都已咬烂。但受了苏陨星这么深深一舔,后穴竟不由紧了几下,喉间也逸出一声娇吟。苏陨星格格娇笑道:“你好甜呀。”愈发将口唇凑了上去,一时水声连绵,满室皆是淫靡之气。
我迟疑了一下,手从帘子上收回,淡淡道:“我还道苏护法对我有些旧情,原来也不过如此。”
只觉颈后一阵黏腻,仿佛有人细细舔了上来。接着腰身一紧,小腹上已多了一只艳粉色的衣袖。只觉苏陨星的身躯热热地贴在我身后,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呵气道:“随云这样说,便是无端冤枉人了。自鹤子川一别,本座对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无时或忘。连与旁人缠绵快活之时,脑中想的都是你的模样。可是珍馐佳肴吃不到嘴,也要找些汤汤水水充饥嘛。谁叫人家肚子饿呢?何况你这便宜师弟风骚入骨,实在是我见犹怜。颜色虽比你远远不及,难得身子却是个知情解意的,一碰就湿,一摸就软。随云,你看!……”
他分身化神之术已臻化境,一个在我耳边呢喃低语,柔情万种,另一个却将周令整个雪白的后臀几乎从床上立起,埋头在他穴中吮吸不已。只见他一截粉色舌尖在周令身下进进出出,周令紧紧闭住双眼,泪水从卷翘的睫毛中不断流出,下身却忍不住发颤,双腿也难耐地夹紧了。从我眼中望去,已是一副迫不及待被人享用之态。我本以为他受妖法所制,却见他脚趾蜷缩,手也在床上动情抓挠,只怕行动并未受限也未可知。
苏陨星的舌头灵巧地钻入我耳中,声音却如小儿女撒娇一般,道:“宝贝儿,我又想疼他,又想疼你,怎么办?我们一起好不好?……”
我只觉身后一热,一样湿软之物已顺着我大腿一路缠绕而上,从我衣袍下无声无息地滑入。当下只一笑,开口道:“不好。”
苏陨星鼻中发出“嗯嗯”的腻声,与我颈首相缠,接了一个湿漉漉的深吻,口齿不清地问:“为什么呀?”
我叹了口气,道:“苏护法,你原不识得他。这位周师弟对我老公一往情深,铁了心要把自己的处子之躯献给他。你当着我上他,他只心里别扭些,倒也不至寻死觅活。你若是当着我老公上他……”
话到此处,果见周令腰身陡然向上弹起,全身肌肤都泛起淡淡绯色,嘴里也发出呜呜的恨声。
苏陨星满足地喘息一声,娇笑道:“当着生平挚爱的面,被本座干得香汗微微,娇喘连连,一双腿儿紧了又松,肉茎颤巍巍吐出蜜露来,嗯……美妙,美妙之极!你老公是谁,那个冷冰冰的剑修么?啧,长得也算是个美人,就是下手忒也狠了。那天刺我一剑,我到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