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401)
她眯眼看向我,"上回你射我那针呢?"
我不动,"你抓我想干什么?"
她垂眸笑了笑,抬眼朝我看来,一字一顿道,"你们究竟有何计划?"
心里顿时一惊,我不说话。
她忽的冷冷一笑,阴狠的看着我,"也不怕告诉你你们的人已经被我们捉住了我们暗族的嗅觉天生灵敏--想混进来,简直做梦"
顿觉心一沉。
她既然这样说,定然是真的。
也就是说,那计划失败了
平定了下心神,"我不知道什么计划你也知道我只是医师,这里是土皇的地盘--他向来看不起女人,我如何能知道?"
她看我一眼,又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面上露出一抹不耐,"不要废话了把针取出来"说着伸手朝下按了按七七。
咬咬牙,我掀开衣袖,把套筒取了下来,刚刚一离身,她便扑来过来,一掌劈在我颈上。
我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却是一个山洞。
鼻中传来刺鼻的油味儿,和酸酸的硫磺味道。
心里低低一笑,果然
正文第三七二章这次,你小看了我!
目光扫了扫四周。
虽然布置了一番,可还是能看出其原型。
和冰原大陆的那个房间风格几乎一样
我闭眼咬了咬牙。
我被丢在地上,她坐在梳妆台前,冷冷的看着我。
挂毯外下方,怪异的声音此起彼伏,嘈杂不堪。
这一次,她却没有制住我。
也许是不想浪费法力,也许是胸有成竹我逃不掉。
"七七呢?"瞄了一眼她的脚,我慢慢坐起。
她冷冷的看着我,"死了"
心里一颤,我闭了闭眼,"你那般着急,还有空杀它?"
只听她哼了一声,却未说话,"说你们计划是什么?"顿了顿,阴阴笑道,"不要想骗我你那几个男人可是协从官"
睁眼看向她,"你不是已经捉了我们的人么?何不问他们?"
"你们的人?"她阴狠的看着我,"全部都是割了舌头的,怎么说?"
心下顿觉一紧,我垂了垂眸,"他们此刻何处?"
她瞟我一眼,站了起来,走到挂毯前掀开,却未说话。
挂毯一掀开,嘈杂的声音更大了。
慢慢爬起,走到挂毯边。
入目所及,白花花的一片,好似肉虫在蠕动。
顿觉恶心。
可是眼下不是恶心的时候,我定住心神朝下看去。
心里顿时一颤。
这个山洞外是无比宽大的空间,底部已经是一片黑色。
看了看深度,最深的地方已经没过他们的小腿了。
山洞连接着向下的台阶。
台阶下方,黑色的油污中,正横七竖八的倒着二十来个血肉模糊的身影。
赤luo的躯体,皮肤都很白皙,此刻已经沾满了黑色,腰间围着黑色或白色的兽皮。
头顶是剃光的,身边散落着一些白色的毛发。
他们的四肢此刻已经被撕咬的七零八落。
有的已经一动不动,有的,还在微微抽搐。
背上都有一个被细铁索层层围裹在身上的一个方形铁盒。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们的身体才未被撕咬。
我闭了闭眼。
身畔传来得意的阴笑,"好看么?"
慢慢走回中间,"你以为你捉了我,他们就会不敢动么?"
放下挂毯,她也慢慢走了回来,"你那几个男人手里掌管的是神兵队--只要他们不动,其他人又有何惧?"
我在心里低低一笑。
果然赌对了。
她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你如今已经是暗族的样子--只有我和白仞才能替你解除幻术"得意盯着我,她阴冷道,"你若是还想自尽的话也无妨--除非你即刻就断气,否则只需一口血,我便能幻化你的样子"
原来她是这样带我进来的--我还真没看低她的心机。
垂眸一笑后,抬眼看向她,"你以为他们认不出来么?"
她眯着眼凑到我面前,阴鸷的目光紧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的冷笑,"听说你还有个很疼你的爹?"顿了顿,得意一笑,"若是突然看见一年不见的女儿,你说他会如何?我还听说你那爹可是二十年前的水国第一美男子--不知**起来是什么味道?"
看着她几乎凑到我面前的鼻尖,我忽的一笑,手指一转,轻声道,"你不会有机会的"
随着手镯微微的震动,三枚针毫无偏差的射进了她右边的胸膛。
"你--"她身子一震,眼睛蓦地睁大。
只说了一个字,另外三枚针又射了进去。
这动作我已经练了上千次--就是为了此刻
我仔细的留心她的反应,只见她身子猛地颤了几下,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的。
退后一步,我没有再按下第三颗宝石。
我可不想让她死的这般轻松
用手镯对着她,我冷冷的笑,"这是你乖女儿的毒--这次我没有再自作聪明了"
只见她死死的瞪住我,牙齿咯咯碰了几下,身子便好似僵硬一般倒在了地毯上。
又抖了几抖,便现出了丑陋的原形。
比上次更丑陋
脸上和手上都有斑斑点点被腐蚀了黑色疤痕。
看着她现出原形,我才稍稍放下心来。
伸脚踢了踢她的小腿,已经僵硬如木。
果然是寒性至毒啊
直接入了心脏,毒性散发更快
冰卡说过,只要毒心脏便是死。
手没有离开手镯,我慢慢的拉开一个香囊的系带,取出一卷卷起的皮质。
这还是从套臂上剪下来的。
低低一笑,我对着她的膝盖按下第三颗宝石,轻轻一转。
三枚针射入了她右边的膝盖。
她猛然弹了一下,睁眼看向我,那塌鼻下的一条线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这下彻底放心了。
将皮质中的针重新换入手镯,我在她左边膝盖和双手手肘之上分别再来三针。
到最后三针射入她左手手肘的时候,她连弹都弹不起来了,只微微的抽了一下。
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住我。
做完这一切,我才走到她身前蹲下,"上次是我小看了你,可这次--是你小看了我"轻轻笑了笑,看着她那双下吊的眼,又看向她头上已经歪斜散落发簪宝钗,"你知道么?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在想着此刻--想得睡不着觉,想得吃不下饭"
看着她眸光中的恨意,我微笑,"真高兴你没有马上死--我可还有很多好戏让你看呢"
取下第二个香囊,扯开封口,笑看她,"这是石灰--虽然你已经够丑了,但还可以更丑一点。上次你在郑家宝船上叫的声音很好听。虽然这次你恐怕叫不出来了,但是我还是想试试"
看着她眸光中的升起的惧意,我笑了笑。
慢慢扬手把石灰细细洒在她脸上每一处,只除了眼睛。
只听细细"嗤嗤"声响起,石灰所到之处迅速的溃烂,绿血渗出,然后又很快变黑。
然后我又把石灰洒到她手上。
可惜只洒了一只手,石灰便没了。
她的身体一直在轻颤。
看着眼前更加丑陋的躯体,我轻轻一笑,"知道我为何不弄瞎你的眼睛么?"
她将已经无神的目光看向我,我轻声道,"因为我还要你看场好戏"
站起身子,冷冷的看了她片刻,转身走到一旁,撕下一条纱幔,然后走到她身前,细细的擦着她鞋子上的石油。
直到红色的纱幔便成黑色,我又将其他的纱幔扯下来堆成一堆。
然后伸手取下她头上的金簪,把染了石油的纱幔裹在金簪上。
掀开地毯,露出下面的岩石,将堆成一堆的纱幔搬过来后,我用金簪在岩石上细细的滑起来。
垂眸重复着动作,我低头细想。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我并无百分百的把握。
若是花岗岩就更好了。
硬度越高,越容易出火花。